時安覺得謝宴禮那樣沉悶的人是絕不會找一個話痨下屬的。
但是十分鍾之後時安放棄了這個想法,羅米坐在她的身邊,手舞足蹈的說個不停。
好吧,他就是一個話痨。
羅米從謝宴禮單身的時候扯到他們倆結婚以後。
說完之後,他還驚訝的看着時安說:“少奶奶,你知道嗎?當初白淨兄弟告訴我你和老闆結婚了,我都快吓死了!”
他的表情很豐富,時安扶額苦笑,這話說的她好像是什麽洪水猛獸一樣,難不成她還能吃了謝宴禮不成。
羅米看出了時安的意思,他擺擺手解釋道:“我認識了老闆幾個月後,當時我就在想他這輩子注定單身,他這個人不解風情,身邊的莺莺燕燕他一腳就踹飛了。”
白淨在前面開車,當羅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禁狠狠點頭,心底豎起了大拇指。
羅米說的對,沒有出事之前的謝宴禮就像一個活閻王一樣,雖然現在也是。
時安噗嗤笑了出來,原來謝宴禮給他的下屬是這種印象。
羅米繼續說道:“但是後來你們結婚了,我都快吓死了,我聽白淨兄弟說老闆還是在植物人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結婚的……”
羅米說到這,幽幽的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時安,感歎一句:“沒想到他居然醒了之後沒把你一腳踹飛,反而和你相處的挺好。”
羅米從白淨的口中,得知謝宴禮現在對時安“愛的深沉”。
時安眼神微動,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現在還沒有踹我的能力。”
但是……
說不定他好了之後會把我踹飛,所以時安已經準備好了和他合作完迅速的跑路。
在羅米的絮絮叨叨之中,他們很快就回了家,進門之後羅米先去看望謝宴禮了,時安跟在身後。
羅米先她一步進入卧室,時安的腳剛踏進門,她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音。
“老闆啊,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太煎熬,你都不知道這麽多年我是怎麽過來的,燕(宴)子,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啊!”
時安腳步頓住了,羅米在華國留學的這些年真是把互聯網玩透了,這麽會玩梗,不要命啦!
謝宴禮本來挺好的心情忽然拉了下來,他黑着臉皺眉看着眼前許久未見的下屬。
嗓音低啞中透着一絲的危險:“我準備把你派去非洲進修一下說話的藝術!”
羅米驚呼:“老闆你變了,變得狠心了~”
時安歎了口氣,終究還是轉身離去,兩人的世界,她隻是play中的一環。
謝宴禮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離去,深邃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沉色,他也不和羅米拌嘴了,嚴肅着臉問他國外公司的情況。
羅米也收起了嬉笑,正經的開始給謝宴禮說他成爲植物人後國外公司的情況。
當初謝宴禮把公司設在國外發展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對家裏的親戚有所懷疑。
當初這些人在他的面前表現的極爲殷勤,謝宴禮敏銳的覺得這些人絕對沒打好主意,但是他沒想到那些人的動作之快,下手之狠。
一場車禍,他徹底的成爲植物人,他在車禍的前一秒心中慶幸還好把公司設在國外。
否則,他辛苦創立的公司也會成爲謝大伯的。
時安沒去打擾他們,因爲她知道謝宴禮把國外的下屬叫回來就意味着他要開始反擊了。
這兩人現在肯定在商議密謀,時安不想和謝宴禮扯上過多的關系,知道太多的人可都沒有好下場。
時安悠閑的躺在沙發上,嘴裏啃着蘋果。
原劇情中謝宴禮醒來的時間比現在遲,他也是先把國外的下屬召回,而後布局對謝家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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