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追到時家,沈玉婉對時墨十分的關心,這一切她都看在眼裏,袁詩卿冷嗤一聲,她認識的時安怎麽可能忍受住自己的地位動搖。
她們天然的就站在了對立面,怎麽可能關系變好。
既然不能變好,那她就來幫時安一把,讓時安鞏固自己在時家的地位。
時安有地位了,那她也能靠着時安在娛樂圈混下去。
不過她現在要着手爲自己做準備了,袁詩卿腦海中浮現出她在時家見到的那個潇灑溫柔的男人。
袁詩卿眼中滿含少女春天時暖暖的嬌羞氣息,她的眼底閃過勢在必得的神色,這個男人她一定要拿下。
走出大樓時墨轉頭,眼神落在時安的身上,淺淺問道:“你要回家嗎?”
時墨這幾天回家就是爲了多和時安接觸,爲此還讓沈玉婉産生了誤會,誤以爲她真的聽沈玉婉的話,這可就不好了。
如果現在時安不回家的話,那她就不去時家。
她對于沈玉婉極強的控制欲真的頭疼。
“不回去。”時安晃晃頭,“謝宴禮他還需要照顧,我就先留在外面了。”
她還答應了謝宴禮幫他辦的事沒做呢,現在不着急回去。
“嗯。”
時墨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時安不回家,那時家她沒必要去了,時墨要去處理她自己的事情了。
時墨離開後,時安身邊的經紀人去了保姆車上,剛上車時安還沒坐穩,經紀人就着急的問她:“怎麽樣?結果怎麽樣?”
剛才有别人,經紀人雖然不認識她,但是在圈裏混了這麽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時安和那個人的關系并不簡單,所以當時他沒有多嘴,隻是默默的站在旁邊。
時安睨了他一眼:“定了。”
經紀人高興的都快要跳起來了,頭撞在車頂上,頭皮上傳來劇痛,還沒高興幾秒,經紀人就捂着頭嗷嗷叫。
時安見他高興的模樣,嘴角也不免勾起,“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經紀人擡頭嘿嘿一笑:“祖宗,你可不知道,公司老總說了你要是能拿下這部電影,公司年終獎給我提成。”
時安眉眼染笑。
見到他這幅模樣,時安現在心中終于有了一絲高興的感覺。
腦海中的那些糾結也随之煙消雲散,現在已經定下是她了,當時她的美女們姐姐也在現場,那她沒必要糾結了。
可能劇情已經随着她的穿書發生了改變,她要是憑着這部戲火了,到時候她再說出時墨的故事也是一樣的。
她成爲時墨的靠山。
想到這,時安錦州的眉頭終于舒展了,她的臉上帶笑,拍拍大腿喊道:“走吧,去幹活,姐現在還能大幹三百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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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墨和時安走了以後,郭明還沒來得及走遠,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他爹打來的,沒說幾句話郭明的眉頭就緊皺起來,臉上露出罕見的嚴肅之色。
他原路返回面試時安時的會議室裏,煩躁的坐在座位上,他越想越覺得憋屈,一腳把身邊的椅子踹翻,低聲輕罵了一句。
沒過幾秒會議室就有人敲門。
白天的時安很有拼勁,一連幹了許多的活。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時安略顯疲憊,拖着沉重的身體慢慢悠悠進了房間,房間的燈沒開着,她走到床邊。
“啪。”
躺在床上。
但随即而來的是一陣悶哼聲,時安一下猛的蹦起來。
她想起來了,床上還有一個大活人,時安把房間的燈打開就看到謝宴禮眼神幽深的看着她,時安尴尬一笑。
坐在床邊不好意思的問他:“有沒有壓到哪?”
【vocal(我靠),家裏躺着個大男人我居然忘了。】
“沒有。”謝宴禮眼眸低垂睨了她一眼,随後嗓音暗啞道:“今天怎麽這麽累?”
時安剛進門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女人的疲憊,腳底下都沒有平日裏踩的有力,更何況她進門就倒在床上。
時安微微眯眼。
【不對啊,這男人今天爲什麽說這句話,我怎麽這麽累?難道他有什麽深層次意思嗎?】
【哦對,霸總一般都是惜字如金,他絕不會說廢話的,那他的意思是什麽呢?】
【我的天,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謝宴禮眉頭微微蹙起,有時候老婆想象力太過于豐富怎麽辦?他有的時候真的很無助,想拿工具把時安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面到底是個什麽構造。
爲什麽她的想法總和常人不一樣。
謝宴禮倒想聽聽時安想的是哪樣。
時安眼底微轉,眼神在謝宴禮身上上下打量:
【這丫的,該不會意思我去外面找男人了吧,我說自己有點累,他居然就想到了這些,不得不說,霸總的腦回路還真是和常人不同。】
謝宴禮額角的青筋暴起,眼底沉了沉,牙關咬緊,呵,這女人倒是挺會倒打一耙。
他看是她的腦回路才和常人不一樣吧!
時安眼神在謝宴禮身上來回打量了好幾次,才緩緩正經的說道:“今天活動多,所以累點。”
謝宴禮嗤了一聲,“晚上早點睡,明天去接羅米。”
話畢,他阖上了深沉的眸子,不再看時安。
【我草,最是無情男人心啊,前一秒還在溫柔地問我,後一秒拔刁無情。】
謝宴禮的神經突突突的跳,他現在真的想把白淨喊來給他換一間卧室,離時安遠點才好,不然聽到她的心聲真的會心梗。
他害怕自己還沒徹底好,就被時安氣的多出一個心髒病來。
時安:“知道,不會忘了你的羅米。”
此時謝宴禮再一次提起羅米,可見羅米對他似乎很重要,時安低頭回想原劇情,但是從頭到尾她似乎沒有聽過羅米這個人的名字。
想不到時安也不去糾結,現在謝宴禮的劇情已經改變了太多太多,來一個新人物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謝宴禮沒接話,兀自阖眸。
被謝宴禮這一吓,時安頓時也沒了睡意,正好她就去洗漱了,等她洗完回到床上翻看手,忽然想起她似乎還不知道羅米長什麽模樣。
她伸手輕拍身邊睡的人,漫不經心的問道:“哎,老公,你說羅米長什麽樣?明天我怎麽找到他?”
謝宴禮幾秒後嗓音沙啞像是被沙礫滾過一樣,“我記得我給你說過,照片已經發你了。”
“所以你就是這麽合作的?”
謝宴禮嗓音散漫,挑眉看着時安:“你的心不誠啊……”
“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