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眯着眼頓了頓,提了一點:“我隻有一個要求,你要在婚姻存續以及離婚之後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我可不想你把我利用完之後來個毀屍滅迹,到時候恐怕你許諾好的錢都給我換成冥币了吧。】
【謝宴禮現在氣定神閑的模樣,應該是沒到最後黑化的程度,很好,繼續保持!】
時安最後想到什麽補充了一點,“明天我讓律師拿份合同過來。”
她笑着說:“你知道的,現在詐騙犯比較多。”
謝宴禮冷哼一聲,沒有計較。
他微微阖眸慵懶的靠在床頭,現在他的身體還沒完全的恢複好,隻限于頭部能小幅度動,四肢目前還沒有感覺。
【這丫的現在身體到底恢複到什麽程度了?】
【爲什麽感覺隻有幾天時間,這人馬上就要恢複成正常人了,我記得他不是還要很久嗎?】
謝宴禮聽到這句話并沒有動,還是一副懶散的樣,不過他的心底卻沉了下去。
時安知道他馬上就能恢複成正常人?
或者說她知道自己恢複的準确時間?
謝宴禮心底不由得詫異一番,越是靠近時安越是感覺她的身上藏着巨大的秘密。
謝宴禮掩去眼底的神色,深邃的眼神落在時安身上,語氣低沉道:“我還沒恢複好。”
時安:“!!!”
【我擦,他怎麽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麽?】
【霸總金口一張,難得解釋一次,不過他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麽區别?】
【你就不能具體到身上的哪一些器官嗎?比如雞?】
謝宴禮完美的身材和容顔又在時安腦海中出現,她心底打趣一番,反正謝宴禮又管不到她心裏。
她想說什麽說什麽,想幻想什麽幻想什麽。
忽然轉頭,時安心一驚,謝宴禮的臉上布滿了陰沉,黑眸裏面好像在強忍什麽情緒一樣。
時安用自己聰明的小腦袋想了想,半晌憋出一句:
“老公,你尿憋了?”
謝宴禮眼神瞬間銳利的射向她,陰鸷的眸子像是萬年寒冰一樣,沒有半分感情。
“滾!”簡單利落的單音節,顯示出他的不耐。
【滾就滾啊,不對,這是我家,不應該滾的人是你嗎?】
時安心底吐槽一句,沒過多長時間白淨就回來了,時安聽到聲音出了卧室看到他,滿頭黑線:“你是把這當你家了嗎?來去自如。”
白淨看到時安發火他也怒了,不滿的說道:“少爺把這當他家,他家就是我家,有什麽不滿找少爺去!”
時安:“……”
說完白淨就從門外把自己的行李搬進來然後走到客廳的角落打地鋪。
他都一度覺得少爺阿飄上身了,不知道時安用了什麽法子讓少爺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白淨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幾次謝宴禮身上的紅痕印記,難道說少爺真的被xxoo了?
白淨狐疑的看着時安。
謝宴禮在房間喊了聲:“白淨,進來。”
白淨放下自己的東西進了卧室,一分鍾後他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走到牆角把自己剛攤開的行李重新裝了回去走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他複雜的看了時安好幾眼。
就是這個女人奪走了他在少爺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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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