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婉在飯桌上氣的不行,張口閉口都是要讓時墨好看,把時墨說了一頓都不消氣。
還在飯桌上喋喋不休的罵。
時焱和時安眼見情況不對,連忙找了個理由兩人就逃遁了,否則再待下去挨罵的就是他們。
這種時候誰留下誰倒黴。
時家的豪宅後面有一片小花園,沈玉婉女士專門找設計師花了圖紙建造出來的,平常和豪門小姐妹們喝下午茶就在這。
她非常在意自己的臉面,所以小花園做的異常豪華用心,各種從國内外買來的的珍惜花草在這都能看見。
時安平時也喜歡領着自己的閨蜜來這裏叙舊。
現在,時安和時焱兩人逃離了那個充滿緊張氣氛的飯桌,來到了時家美麗的小花園。
花園裏的空氣帶着一種清新的甜味,這是來自那些數不盡的鮮花和綠植的芬芳。
它們似乎在這個角落裏,争相展示它們的美麗和獨特。一朵朵鮮花,有如綻放的笑容,洋溢着歡快和幸福,而每一片葉子,則帶着生機勃勃的綠色,仿佛是大自然最生動的描繪。
鮮豔的玫瑰,嬌豔欲滴,花花草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這些豐富的色彩,就像一首沒有旋律的歌,卻以一種奇妙的方式觸動人的内心。它們仿佛帶着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不自覺地放松身心,陷入一種甯靜和安詳的狀态。
這個花園就像是一個小氧吧。
在這裏,所有的煩惱和壓力都似乎被風吹散。
時安坐在花園裏的秋千上前前後後慢慢搖晃,這個秋千是她小時候求着三哥時焱幫她做的。
時焱看着她俏皮的模樣。
還是無法把她和剛才聽見的有點大病的時安聯系在一起。
難道是他們兄弟三個人對小安照料的太少,關心給的不夠嗎?
讓她……長殘了?
時焱是個直性子,有什麽問題從不藏着掖着,一身勁爽的皮衣穿在身站在秋千的後面。
一邊輕輕推時安的後背讓她玩秋千,一邊遲疑的問:
“小安,你最近心中是不是有事?”
“沒有啊。”
時安想着自己也沒遇到什麽事啊,唯一的事可能就是……
【謝宴禮醒來了算不算遇到的事,應該算吧……】
時焱愣了一下,謝宴禮是誰?
當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點懵,有這号人麽?爲什麽他的記憶中好像沒有。
謝宴禮是……
等等,時焱大腦高速運轉,從記憶中的旮旯拐角找出來了謝宴禮的信息。
他好像是他們家的那個癱子。
不過,他居然醒來了?
真不怪時焱不記得謝宴禮,實在是當時謝家把謝宴禮掃地出門的時候動作十分迅速。
随便拿了兩件他的衣服連帶着白淨送到時家,然後謝家司機油門一踩就揚長離去了。
進門後時安就先表明不喜歡他,最後嫁給謝宴禮純屬是因爲時家的逼迫。
作爲她的好哥哥們,他們兄弟三個自然也不喜歡。
謝宴禮和白淨就被塞到時家的某個拐角去了。
平時白淨也不和他們接觸,隻是在房間裏照顧謝宴禮。
這兩人存在感極低,所以他不記得這号人物也很正常。
【他也是個命苦的……】
【明明謝宴禮原本是沒想繼承家業謝家集團,他自己在國外有一個科技公司,做的非常好。】
【那個公司沒記錯的話,最後成爲了國内top3科技公司。】
這會提起謝宴禮,時安垂着的眉眼有些波動。
心中還是對這個男人惋惜一句。
————
“你們怎麽在這?”
白淨瞧見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少爺身體也有了好轉,現在都能睜開眼了。
他問了少爺一句,得到他眼神的同意後,才推着他出來。
以前少爺沒醒來的時候他也經常帶着少爺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一次他偶然間來到時家這處後花園,環境比時家其他地方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這地方對少爺病情肯定是有益處的,他心底起了心思。
白淨就每天觀察着時家人的動向,然後偷摸着等他們不來的時候他就推着少爺來曬太陽。
怎麽今天這麽不湊巧,來到花園門口居然看見了時家兩兄妹,真是倒黴透了。
時焱手插在褲兜,睥睨的看着白淨:“我們爲什麽不能在這,你是不是忘了這是誰的家?”
白淨沒那麽厚的臉皮,臉頓時紅了又紅,對,這是時家的地方。
他說聲抱歉轉身就推着謝宴禮準備離開。
自始至終,被推着的謝宴禮從未睜眼,臉上也并沒有什麽表情。
但他的心中卻有驚濤駭浪,确實他在國外開着一家公司,但這件事情并沒有過多的人知道。
他做得極爲低調,就連謝家他大伯當年也沒查出來。
爲什麽時安卻像是非常清楚一樣,甚至連他公司最後發展到一個什麽地步也如此了解。
她究竟是什麽人。
“不用走了,過來吧!”
時安坐在秋千上慵懶着說,“這裏的環境有利于他養病。”
時焱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他妹妹不是很讨厭謝宴禮嗎?爲什麽現在這麽主動?
時安淡淡的說完,謝宴禮睜開了那雙壓迫性極強的眼眸,黑瞳中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吸力。
他的視線一瞬間射在時安身上,她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
像是她身上所有的事情都能被他看透一樣。
明明謝宴禮什麽話都沒說,但是時安卻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不會吧,這丫的剛醒來就想宰了我???】
【眼神這麽吓人幹什麽!要不以後去應聘門神這個職位吧!】
【全國的家門上都貼上你那張臉,光看着妖魔鬼怪就不敢靠近了。】
【老娘對你這麽好,你個活脫脫的白眼狼。】
時焱的表情徹底的石化了,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他妹妹不是很乖巧可愛嗎。
這爆粗口的是誰?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意?算了我們還是回去。”
白淨挑刺,昨晚上那惡女人把他拖走關在房間裏這件事他可還沒忘。
盡管今天少爺沒出什麽問題,還醒了。
但萬一呢,萬一那個惡女人還拿針戳少爺那該怎麽辦。
他不能再讓少爺受傷了。
時安:“……”
嘴角一抽,這家夥好樣的,隻記住了她的壞。
【花會謝,我也會謝!】
【天是藍的,海是深的,你小子沒一句話是好聽的!】
白淨轉身就要推着謝宴禮走,謝宴禮想讓他留下來。
但是現階段的自己壓根動不了也不能說話,隻好認命的被白淨推着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