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麽沒在。”
彼時,栾玉三人已經成功進入了劍閣。
栾玉沒好氣道:“定是去了上面做那苟且之事。”
感情受挫的李蒼玄皺了皺眉,主動維護起了自家師尊的尊嚴:“玉葫師叔祖還請慎言。”
李蒼玄知道對方口無遮攔的習慣,平日裏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可當事情上升到自己無比仰慕的師尊身上,他無法坐視不理。
時瀾心沒有在意二人,隻想快點找到蕭景升所在的位置,目光轉向那一望無際的閣頂:“怎麽進入上層空間?”
李蒼玄沉默了半響,終究還是拿出一枚玉符:“此符能夠帶我們進入下三層,若是找不到便隻能作罷。”
因爲劍閣通往上層的階梯本身是不存在的,隻有當其主人催動規則時方才具現出來。
而李蒼玄手中的這枚玉符是其師淩妙真運用劍閣之内的規則之力制造出來的,恰好能夠開啓下三層的階梯通道。
“那還愣着幹什麽,快點。”
栾玉急忙催促,她甚至不懷疑某人已經被吃幹抹淨了。
李蒼玄并不認爲神聖不可侵犯的師尊會變成對方口中那麽不堪的人,也沒有再猶豫,單手掐動法訣,溝通玉符與劍閣之間的聯系。
緊接着,便是有着一枚枚階梯憑空浮現,而在幾人的上方也出了一道入口……
……
“師叔祖,我可以離開了嗎?”
“再待一會。”
“你這樣勉強自己容易傷了元氣,而且玉葫師叔祖她們還在外面等着。”
“才運轉了七次周天,不行,就算比不過師尊,至少要到八次!”
“哎~你又是何苦呢?”
蕭景升很想告訴對方,他所謂的八次隻是他的極限,而不是姜清漪的極限。
可眼前這位師叔祖好勝心實在太強了,他怕打擊到對方的自尊心,隻好一次又一次的溝通周天,順着經脈讓對方記錄能量的運轉方式。
“啊——”
終于,在二人都在抵達極限的那一刹,第八個周天被打通了。
或許是因爲剛突破化神的緣故,蕭景升發現這一次自己居然還留有餘力,精神奕奕。
反觀對方,猶如被抽空了全身的氣力,癱在蒲團上,那凹凸有緻的皮膚表面布滿了香汗。
想必對方定然沒有修煉煉體術法的緣故,故而在肉身上原還沒有蕭景升這等有小巫體加持的化神境修士強韌。
不過,仔細一想也有道理,畢竟對方所修煉的‘藏劍術’非常耗費心力,至少要動辄數十年。
一并還要爲宗主老婆處理内務,擦屁股,哪有那麽多精力去學什麽煉體之術。
蕭景升爲對方逐一擦去了香汗,翻手将一件嶄新的衣袍朝着淩妙真籠罩了上去,便是起身告别了:“師叔祖,你且好生休息,弟子先行離開了。”
可當他一轉頭,卻正好迎上了三雙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的眼睛,畫面仿佛都在這一刻定格了。
人有時候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或許是畫面沖擊力太強的緣故,雙方一時間都失去了語言表達能力,連思維都有些禁锢了。
直到李蒼玄注意到自己師尊那身長袍上的血迹,瞳孔直接地震,表情也是發生了劇烈的變化,聲音不自禁的開始發抖:“伱……你們!”
蕭景升輕咳了一聲:“那個,方才師叔祖爲了助我突破化神境,受到了這片空間的反噬,所以……”
栾玉冷笑:“是嗎?我怎麽不知道,突破小小的化神境也需要爆衣了呢?”
時瀾心沒有說話,滿臉寫着:你猜我信不信?
反正這種事情蕭景升肯定是抵死不認的,咬死不松口:“弟子畢竟也是第一次突破化神境,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那個……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哦,對了,這是仙人醉,本來在桃花池的時候我就準備交給玉葫師叔祖你的,但是那個時候……所以……總之……”
蕭景升覺得自己有些編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氣:“好吧,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栾玉與時瀾心到還好,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李蒼玄一瞬間世界觀直接崩塌了。
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也就這短短不到半天的功夫,他承受了自己這一輩子以來都難以承受之重。
太難了,自己真的太難了!
時師妹就算了,畢竟還年輕,可以用心智不健全來解釋。
可師尊你,糊塗啊!
“不——”
……
不多久,蕭景升已經被押送離開了劍閣。
他望看押自己的兩人,語氣有些不确定:“就這樣隻留下李師兄一個人,不要緊麽?”
栾玉沒好氣道:“你現在知道爲他考慮了?你對瀾心與妙真下手的時候幹嘛去了?”
【幹嘛去了?遵守五不原則的你又有什麽錯?送上門的免費午餐豈有不吃的道理,事已如此,你也不想再裝什麽正人君子了,既然此女站着說話不腰疼,那你就讓她躺着感受一下,什麽叫陣痛!】
“這種事我也不想的,但瀾心師妹與妙真師叔祖太……”
總而言之,都不是自己主動的,事發之時自己實力低微,迫于二人的淫威,不得不就範。
嗯,沒錯,就是這樣!
這麽一想,蕭景升内心的愧疚感便淡下去了不少。
時瀾心一看蕭景升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想說什麽,臉色也是一片绯紅。
不知道爲什麽,明明像剛才那種事自己應該會生氣才對。
可自己心底卻怎麽也生不起氣來,甚至有着一種難以言喻情緒,在心中蕩漾開來。
原來,天底下不隻是她一個人喜歡這種刺激。
自己的師尊就算了,自己知根知底。
如今居然連師叔也……
所以,自己并不是另類,隻是别人比自己更善于僞裝而已。
“咳,兩位,我快到天宮了,不如就此分别吧!”
望着不遠處的長淵洞天,蕭景升準備與二人告别。
“分别?分什麽别?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心理強大,背着師尊做了這等好事,還想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麽?”栾玉顯然并不想就這麽讓蕭景升輕易溜走。
蕭景升歎了口氣,也就開門見山道:“師叔祖想我怎麽做?”
栾玉嬌聲道:“我想知道你究竟對妙真做了什麽。”
“這個……還真不好形容。”蕭景升面色微僵。
栾玉揮手打斷:“無妨,對着我照做一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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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