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
當蕭景升步入大廳,映入眼簾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兩個女人你撕我扯,吵得不可開交的畫面。
雖說以夏芷璇的能力哪怕汪芸站在原地任她動手,都傷不到分毫,可絕對也不應該像眼前一般,兩女有說有笑,和顔悅色的聊着什麽,仿佛就像是一對真正的好姐妹。
什麽情況?
帶着這樣的疑問,蕭景升緩步來到了餐桌前,而此時桌面上已經擺滿了佳肴。
或許是要招待外人的緣故,這些佳肴并不是凡俗的食材,無一不是達到凝神境級别的靈獸靈肉,以及一些滋補氣血的藥材佐料。
這可跟夏芷璇一向勤儉持家的習慣有些不符啊!
這種有别于尋常的種種信号,讓蕭景升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蕭郞你來啦~來,妾身給伱倒酒。”
見蕭景升到來,夏芷璇主動起身,笑臉相迎,而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這一點,蕭景升倒未曾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他很清楚,眼前的這位夫人是那種依附性的性格,别說自己隻是摟抱了一下别的女人,便是在過分一些,對方頂多隻會覺得委屈,但絕對不會把氣發在他身上。
畢竟,在當今這個仙俠世界,凡俗之人三妻四妾都比比皆是,更遑論這弱肉強食勢力唯尊仙家門庭。
自己雖然疼愛對方,但其畢竟不是什麽正房,甚至連側房都算不上,對方的身份,包括姜清漪的存在,注定了其不能暴露在陽光下,充其量不過是受寵一些的侍妾罷了。
如果對方連這點思想都擺不正,也枉費自己的疼愛了。
反觀汪芸,自他進門之後就一直低着個頭,既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被長輩教訓過,又像是在正房面前不敢大聲喘氣的小侍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但可以确定的是,這位曾經的丹王夫人禦下手段當真非比尋常,饒是像汪芸這般已經步入化丹的修士,在她面前也被吃的死死的。
蕭景升就這樣任由對方給自己斟滿了酒,也不着急着問,倒是想看看對方究竟是什麽意思。
待得替蕭景升斟滿了酒,夏芷璇笑着坐了回去,像是随意的聊着家常道:“蕭郞或許還不知道,汪妹妹今天這一趟前來可是爲我帶來了一件極爲貴重的寶物。”
“哦,什麽寶物?”蕭景升接着話。
夏芷璇雙手托着玉簡,主動送到了蕭景升的面前,而随着玉簡入手相應的文字便是在他腦中映現,有些驚訝道:“長春功?”
夏芷璇笑着點了點頭:“雖然隻是世俗的武學,卻同樣能夠替妾身延年益壽,增強體質。”
蕭景升看了汪芸,再看了看夏芷璇,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态度轉變的這麽快,這《長春功》的确是一套不俗的武學,更或者說已經漸漸脫離了武學的範疇,觸及到道了。
乃是屬于一種以武入道的手段。
這對于一些沒有靈根而無法修行的凡俗之人來說,簡直是價值連城。
按功法所介紹,這《長春功》若是能修煉至圓滿,能夠足足增壽近兩百歲,加上這個世界原本靈力就充沛,普通人活個一百二十餘歲根本不是什麽問題,常人若是獲得《長春功》也就意味着能夠擁有三百歲以上的壽元,這幾乎能夠與一些築基修士相媲美了。
“師姐有心了。”不管是汪芸出于巴結夏芷璇,還是讨好自己,這對于蕭景升而言的确也幫助不小。
畢竟自家這位夫人生得美豔至極,若是就這麽容顔衰老,多少有些暴殄天物了。
然而汪芸不知道是怎麽了,是還沒從方才被抓現的羞愧中緩過來神,還是情緒不高的緣故,過程中一直低着頭,很安靜。
大多都是以點頭或者搖頭來回應,時不時的‘嗯’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夏芷璇的話真的取到了作用,還是什麽原因。
而就在夏芷璇有意無意把控着用餐節奏之下,蕭景升察覺到自己的視線突然有些恍惚了起來,而看向眼前這兩個女子的目光也漸漸多了幾分火熱,似乎恨不得将人身上僞裝給徹底撕碎。
“!”蕭景升畢竟是七品高級煉藥師,一身造詣随着實力提升以及丹王感悟的加持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頓時察覺了不對勁:“你在酒菜裏加了什麽?”
蕭景升問的不是别人,正是身旁服侍着自己的夏芷璇,因爲有這個條件去下藥的人,也隻有對方了。
同時,蕭景升不斷悄悄遠轉着靈力。
而讓他松一口氣的是,好在自己所種的并不是對身體有害的毒藥,随之眼中多了一絲清明,他漸漸意識到這藥物的作用是什麽了。
并且藥力并不算太強,以他如今的修爲剛好能夠壓制下來。
這種狀況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他隐隐意識到了對方的主意。
可是,你糊塗啊夫人!
這不是要把我往深淵裏推嗎?
夏芷璇什麽話也沒說,主動站起了身來推了汪芸一把。
而汪芸也是半推半就的來到蕭景升的身旁,整張臉變得有些通紅。
似乎眼下即将發生的一幕,這兩個女人早就暗中商量好了。
這種時候,任何一個異性的靠近對蕭景升來說都如同最緻命的毒藥,那剛剛壓制下去的異動又變得狂暴了起來,甚至鬼使神差的放棄了抵禦。
心中似乎有着一個聲音正在不斷的催眠着他,讓他去做出一些不該去做的事情。
“嘶~”
下一秒,蕭景升就将汪芸整個柔軟的身子擁進了懷中,單單隻是着小小的一個動作,一瞬間讓得他就像是服用了大補之物,渾身的毛孔都興奮的舒張了開來。
而這時,夏芷璇也是蓮步輕移,緩緩來到了蕭景升的身後,玉指輕輕劃過後者的脖子,用着那極度魅惑的聲音道:“妾身如今剛有了身孕,不勝酒力,接下來就讓汪妹妹代勞吧!”
嗡——
一瞬間,蕭景升那根緊繃的神經就像是猛地被撥動了一下,僅存的枷鎖與理智也徹底被崩斷了,從物理學的高峰上跌落,墜入地獄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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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