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蒼玄氣暈了過去。
時瀾心也不再繼續保持距離,扭着微微擡高的臀兒,走上了前來。
“你到底在跟他胡說什麽!”
蕭景升半扶着李蒼玄,幹笑了幾聲:“沒什麽,就是勸他不要再對師妹執迷不悟,以免耽誤了修行。”
時瀾心嘴角微翹道:“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在吃醋麽?”
蕭景升聽了,不由心虛的看了一眼雙目緊閉的李蒼玄,旋即揮手在彼此之間建了一道禁制,緩緩将人放平在地上。
“時師妹,小心隔牆有耳。”蕭景升低聲道。
“之前你摟着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時瀾心雙手抱胸,顯然對方蕭景升的反應有些不滿意。
“時師妹伱又搞錯了,明明是你主動摟的我,還抓……”
蕭景升急忙撇清幹系。
時瀾心吓得趕忙捂住了對方的嘴,羞紅着臉道:“你胡說什麽!”
這會自己的師父跟妙真師叔都在附近,要是被聽到了,那她還怎麽做人呢?
蕭景升好笑的撥開了對方的手,調侃道:“原來時師妹也會害羞麽?”
時瀾心沒好氣道:“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厚顔無恥嗎?”
“是嗎?師妹現在的樣子可真讓我陌生啊,我還是更喜歡你那天在浴池的模樣。”
禁制已經布置,蕭景升說話也變得越發随心所欲。
“你說什麽!”時瀾心整張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了。
蕭景升也知道對方的性格,适可而止,笑了笑不再說話。
時瀾心卻被對方笑得渾身不自在,很想撕爛對方這張口無遮攔的嘴。
時瀾心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我說了,那天我隻是爲了報答你助我突破元嬰,不要有任何多餘的幻想。”
“是這樣嗎?”
“不然呢?”
蕭景升誇張的松了口氣,仿佛深怕被賴上一樣:“那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時瀾心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前咬對方一口。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
“他怎麽了?”
蕭景升二人當即擡頭,正好看到栾玉與淩妙真從劍閣大門内走了出來。
這個他,自然是平躺在地面上的李蒼玄,這可憐的孩子顯然被氣的不清,倒現在仍舊嘴裏時不時念叨着一句‘不會的’。
時瀾心哼了一聲轉過了身去,将問題抛給了蕭景升。
蕭景升輕咳道:“李師兄跟時師妹表白被拒,氣暈過去了。”
栾玉聽了當即就明白了過來,自己這徒兒與眼前的臭小子是什麽關系,她再清楚不過了,小李子要能成功才有鬼了。
淩妙真朝着某個方向瞟了一眼,淡淡道:“居然這麽安靜,沒死人嗎?”
自己的弟子繼承了自己的最強殺招,藏劍術!
這一劍下去,但凡未踏入化神境的修士遇到了,都難逃隕落之局。
可眼下除了那兩座被貫穿的山峰,居然無人前來告狀,當真匪夷所思。
難道這一劍落空了?
淩妙真突然有些搞不懂了!
因爲這一劍一旦鎖定敵人,那就必然直到命中目标才會中止,除非自身撤去攻擊,又或者對方有空間挪移的手段,如若不然是決計不可能落空的。
而既然,自己的弟子選擇了施展這一劍,那就代表雙方的關系已經惡劣到無法調和,既然如此,又爲何會撤招呢?
“沒死人不是更好麽,省得有人去師尊那告你劍閣的狀。”
栾玉依舊沒心沒肺的揮了揮手,旋即笑着看向蕭景升道:“怎麽了,那個老女人那玩厭了,終于想到來找我了?”
老女人?
喂,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
這麽大逆不道的話,不愧是你!
這一刻蕭景升終于知道,時瀾心那張嘴爲什麽這麽損了,不就是有這麽個好師傅在給榜樣麽?
蕭景升規規矩矩道:“還請師叔祖慎言。”
栾玉切了一聲:“這裏又沒什麽外人,這麽裝模作樣幹什麽。”
心中暗道:你更無恥的模樣,我又不是沒見過,死樣!
蕭景升沒再接話,便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淩妙真。
淩妙真似有所覺,也是看了回去:“有事?”
這宗主大人的兩個徒弟果然沒有一盞省油的燈,如今自己也是你們師尊的男人了,就沒聽到兩人叫過一聲師公。
一個習慣性對自己呼來喝去。
另一個說話總是這麽幹巴巴的,俨然也沒将他這個師公放在眼裏。
不過這也沒關系,常态下叫不叫也不加BUFF,關鍵時候用上就行了。
蕭景升也不墨迹,主動說明了來意:“聽說妙真師叔祖遲遲未能窺得法相之境,不知是否如此。”
淩妙真倒也大大方方的承認:“沒錯,這件事在宗門内并不是什麽秘密,前幾天我還讓人給數落了一通。”
蕭景升繼續問:“那師叔祖覺得,困擾你遲遲無法突破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淩妙真難得笑了:“我要是知道,我還會落得這般境地麽?”
蕭景升循循善誘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爲,師叔祖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卻仍舊無法解決。”
淩妙真似乎聽明白了什麽,淡淡道:“你想說什麽?”
“遲遲進不去,那就說明角度不對,思考問題的角度。”
“你有辦法?”
蕭景升故作神秘的背過了身去:“這就是我爲什麽來這裏的原因。”
淩妙真雙眼虛眯,目光變得有些淩厲:“什麽原因?”
蕭景升側過了四分之一的帥臉,擺足了師公的架子:“妙真,我要助你修行!”
淩妙真怔了怔,有些失笑道:“我承認你的劍道天賦不錯,但也僅此而已,區區元嬰妄議法相之境,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蕭景升毫不在意,淡淡道:“四個月之前我甚至未曾築基,而現在我已臻至元嬰二重。”
淩妙真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蕭景升再道:“你的弟子,李蒼玄是因爲我窺破了元嬰之境。”
旋即又是指向時瀾心道:“而她,也是因爲我窺破了元嬰之境。”
栾玉在一旁插了一嘴:“這個我倒是能證明,當時我就在現場。”
淩妙真眉頭皺得更深了。
蕭景升最終再放出了殺招:“而你的師尊,我的妻子,整個缥缈宗的宗主,天衍九州陸地神仙之下的第一人,姜清漪,也是因我窺視到了半步洞虛的契機。”
淩妙真終究是忍不住面色大變:“當真。”
蕭景升,指了指劍閣:“你讓我進去試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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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