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在辦公桌上結束辦公的二人還是回到了玉座上。
譚紅棉雙手摟着蕭景升,整個人綿軟無力的挂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連呼吸都變得不均勻了。
“沒想到譚殿主保養的這麽好,真是讓人意外啊!”
蕭景升用手背輕撫對方光滑的玉背,在對方的輕顫中最終又停留在了那仿佛能夠掐出水來的臉蛋上捏了捏,啧啧稱奇。
隻是譚紅棉此時已經因爲公務纏身,累的不想說話了,白了他一眼,就靠在對方的胸膛上聆聽着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而在内心,也是咂舌不已。
她就沒見過這麽能夠折騰的家夥。
她之前差點就要死掉了!
随着腦中不斷浮現一些畫面,譚紅棉内心也是又羞又怒。
明明自己不斷說服自己,就當作被瘋狗咬了一口。
可随着彼此不斷升溫,自己居然還主動……
每每想到這一點,她内心便湧現無限的愧疚。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男人知道,不然她哪還有什麽面目面對對方。
自己居然是這種這麽不知廉恥的女人。
“多謝譚殿主配合工作,我這邊就不打擾了。”
待得身上傳來些許涼意,蕭景升一抹納戒便給自己套上外袍,一并将昏昏欲睡的譚紅棉放在了玉座上。
失去依靠的譚紅棉頓時驚醒,也顧不得疲倦,本能的抓住了對方的強壯的手臂:“你要走?”
蕭景升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怎麽,殿主大人這是想挽留我麽?”
醒悟過來的譚紅棉心中也是一驚,如觸電般的松開了對方,紅着臉撇過了頭去:“你想多了。”
蕭景升卻不以爲意,再是囑咐了一句:“蘇妙顔姐妹的事,就勞你多關注了。”
譚紅棉依舊背着臉,沒有說話,仿佛是因爲自己冒失的行爲而無法面對自己。
隻是在下一刻,她卻察覺到玉頸間傳來一股濕熱的鼻息,用着那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緩緩響起:“我還是比較喜歡伱剛才完全放開的樣子。”
唰的一下,譚紅棉整張臉都染成了醬紅色,隻是等她再次擡頭時候,内殿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方的蹤影。
唯有身旁這玉座上殘留着的餘溫,以及氣味,在告訴她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
今天,是整個缥缈宗的大喜之日。
但同樣的,也是宗門乃至十大玄門男性修士道心破滅,憤怒交加的一日。
不爲其他,隻因那位風華絕代,仙姿絕巅,冷豔無雙,對任何男性都不假辭色,獨身千年的姜清漪,突然昭告天下要與人結爲道侶了。
而更讓無數人跌破眼鏡的是,對方選中的男子并不是十大玄門之中任何一名驚絕豔豔的天之驕子,而是一名不過才堪堪邁入化丹境的丹殿執事。
這對于那些動辄便是化神境的追求者而言,無疑是極大的諷刺?
你姜清漪清高也就清高了,那請你繼續一直飄在雲端讓大家都摸不着也可以,但你選個隻會嗑藥的藥罐子,那就是你不對了。
這種孱弱的家夥,能承受得住你龐大的元陰之力?
太兒戲了!
于是乎,一時間整個九州震驚,舉目嘩然!
一并引起了九州高質量男性的關注。
而原本還在胎腹中的計劃,也被提上了議程。
道盟計劃!
經渤海之亂,魔門計亂十大玄門,如今玄門正派已是變得草木皆兵。
并不是任何宗門都有着姜清漪一般的超級戰力坐鎮宗門,此次宗門回援雖然趕上了,但其餘九大玄門皆是損失慘重,頂尖戰力将近折損了七成,精銳成員更是不計其數。
此般情況下,除了缥缈宗,其餘宗門已然失去了獨立抵抗魔門的能力。
故而,這道盟計劃便成爲了九大玄門務必要去推行的首要任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此等唇亡齒寒的境地,十大玄門唯有同氣連枝,方能挫敗魔門的銳氣。
于是乎,便是有着各大宗門的高層,借着此番姜大宗主人生大事,以觀禮爲由,欲道清個中厲害關系。
而這具體時間,便定在了十日後。
彼時。
離蕭景升來到主峰已經第三日了。
原本他還滿心期待着與宗主大人梅開二度。
可結果,人家硬生生晾了他三天,未曾現身過,仿佛早就把他忘了一般。
這不禁讓蕭景升心中惴惴,想着是不是對方在自己身上裝了攝像頭,因爲發現了自己的那些雨中小故事,而動了肝火。
可細想一下,蕭景升又覺得不太可能。
要不然,以對方的性子怎麽可能相安無事。
怕不是自己從九重天上拍下了一隻遮天巨手,直接将他拍成了齑粉。
而就在蕭景升不知道這枯燥的等待還要持續多久之際,突然間有着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了他所在的山頭。
他擡頭注視,卻發現是一隻有些眼熟的丈長玉葫,而在玉葫上盤腿坐着的女仙人,還有那快被撐破的衣領,不是栾玉又能是何人。
見到終于有熟人來,蕭景升當即露出了笑容:“玉葫師叔祖。”
“師叔祖?你日後再這麽稱呼我,怕是要折我的壽啊!”栾玉幽幽歎了口氣,揮手收起了玉葫,待得腰上一别,便是從高處落了下來。
待得落地,驚起一陣地動山搖,波瀾壯闊。
隻看得蕭景升狂咽唾沫。
“好看嗎?”栾玉沒好氣道。
蕭景升頓時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咳,今天的天氣不錯,雲彩也很白。”
栾玉翻了翻白眼:“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小子,也不知道師尊看上你哪一點了?”
“我覺得應該是體能。”蕭景升如是答道。
栾玉紅着臉啐了一口:“說得你們好像睡過一樣。”
蕭景升模棱兩可:“肯定試過才知道。”
“懶得理你。”栾玉堅持不信,攤開了手掌,嬌聲道:“我的酒呢?”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師尊如那雪中傲立的寒梅,聖潔而不可侵犯的,豈會那般不知羞恥,與人私交。
蕭景升詫異:“五日前師叔祖不是才領了一壺麽?這麽快就喝完了?”
栾玉臉一紅,自然不可能告訴對方,自己是因爲三天前聽到那樁婚事,心情郁悶,這才不小心把一壺仙人醉都給喝完了。
“你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到底給不給嘛?”
栾玉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野貓一般,有些激動的耍起了小性子。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份情緒究竟爲何而來。
“我答應過師叔祖,隻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都會滿足你。”
見到對方如此小孩子性情的一面,蕭景升也是莞爾一笑,伸手一掏,手掌中就多出了兩瓶仙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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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