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
雖然自己答應了汪芸,可蕭景升馬上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場地啊!
自己就算要幫忙,總得有個合适的場地吧?
即便府中還有一個空餘的廂房,可這邊畢竟還有其他三人。
萬一再傳出點動靜,驚擾了其餘三人,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你爲何要洗?你不本身就是這種人麽?本子的世界其樂無窮,這等同于你在米奇的妙妙屋,體驗不同的生活樂趣,我看刑!】
對于這沒有絲毫底線的旁白,自己也是夠夠的了!
汪芸也看出了蕭景升的爲難之處,咬着貝齒道:“不如就去我的住處吧?”
“這如何使得!”
蕭景升徹底驚了,伱這是擔心甯師兄走的不夠快,要推一把是吧?
汪芸被看得有些害臊,忍住羞意解釋道:“他終日與酒作伴,此間他應當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你若實在不放心,大可布置一道禁制。”
嘶~
蕭景升的小腿都麻了,爲什麽心裏有些蠢蠢欲動呢?
【禁制?爲何要禁制?格局要打開,不要在意世俗目光,效果好不好當以你二人的評判爲準,年輕人要懂得把握機會啊!】
去去去,這用你還說?
怕是想我早點進去吧你!
見蕭景升沉默,作爲過來人的汪芸自然明白對方心底也并不排斥。
“妾身先回去清洗,梳妝打扮一下,我等你。”
有些話就要點到即止,汪芸不相信這種情況下對方還不明白她的态度,便是一欠身,先行告退了。
呐,這個就叫做專業!
兩人先行進出,也可避免外人的眼光。
而爲了烘托環境氛圍,來一場最佳視覺盛宴,對方還不忘事先裝扮一番。
儀式感什麽的,絕對拉滿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蕭景升就不再裝什麽正人君子了:“既如此,爲了甯師兄能夠重新振作,這個忙我不幫也得幫了。”
“嗯,有勞師弟了。”
汪芸聽得滿面羞紅,卻也不敢多作停留,扭着那異常豐滿的臀兒,踩着慌亂的小碎步,噔噔噔的先行離開了。
良久,蕭景升終于有些唏噓的收回了目光,端着下巴沉吟道:“要不,我也去清洗一下?”
隻有用全盛的姿态迎接挑戰!
如果孩子的天賦能夠像他當爹的一樣,想必甯師兄一定會感到很欣慰。
至于些許真相,那就隐藏一輩子吧。
善良的謊言,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
月黑風高下……哦不,是皓月當空下,一人負手而立。
滿盡的光華映照在其俊逸的棱角上,任那大袖飄飄,袍帶如舞,仿佛是那天上星辰入海,襯托着有如天人一般的仙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經經過一番沐浴的蕭景升。
此時他身上多餘的氣味已經盡去,留下的隻有那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忐忑與不安。
終究還是沖動了啊,自己應當擋住汪芸的軟磨硬泡,再狠心一點才是。
畢竟有些忙可以幫,有些……是不行的啊!
可是,人家隻是想要一個孩子,又有什麽錯?
這可是唯一能助師兄重燃鬥志,獲得新生的方法。
有了孩子,他就有了寄托,自己又怎麽能忍心讓他的鬥志一直消沉下去。
畢竟自己可是他們唯一能夠信任的人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
于是乎,在看似風輕雲淡的面容下,蕭景升終于攻克了自己心裏的障礙,再是擡頭目光已是變得無比堅定,閃爍着幽幽的……綠光?
嗖!
就在此時,有着一道破風聲迅速傳來,以蕭景升如今的修爲壓根無需擡頭,方圓百米内的一草一木都逃脫不了他的感知,一擡手便将目标抓在了手心。
而他一向謹慎,自始至終都在掌間包裹着一團靈力屏障。
“進來吧。”
攤開手掌,是一支尾指大的竹筒,抽出裏面的白色絹布,而僅僅是裏面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頓時讓得蕭景升的喉嚨開始發緊,手心滲出汗液,那股紛亂的電流從胸膛開始朝着的周遭一簇又接着一簇的不斷擴散開來。
她在讓我進去。
【你踏馬的進個大門都這麽啰裏八嗦的,那你出來的時候,還不得來個長篇大論的心得感悟?可憐可憐你的腿吧,他都站了老半天了!】
“呼——”
蕭景升這一次沒有反駁對方,深吸一口氣,便是将感知蔓延開來,待得略過那桌案前,伏案打着混雜酒氣呼噜聲的甯遠時,心跳都差點漏了半拍。
不過,下一秒他那懸着的心馬上又落了下來。
因爲他在對方的桌面上看到了一壺極爲眼熟的東西,不是别物,正是他之前贈予對方的仙人醉。
便是半杯入腹,元嬰修士也得鼾聲如雷,睡得跟頭死豬一般。
妥了!
見狀,蕭景升再無任何心理壓力,那靈識再是一晃便是捕捉到了一道光滑如美人魚一般的身影,而對方正在對着鏡面反複觀察,眼眸中總是閃爍着幾分不滿意,仿佛深怕掃了某人的興,顯然也是跟他一般對于此次的合作報以極高的重視。
此情此景,蕭景升不再猶豫,小乾坤挪移術一經施展便是跨過橫在彼此自己的院落瓦房。
汪芸此時正忐忑的檢查自己的妝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餘光一瞥便被吓了個半死:“啊——唔。”
好在蕭景升反應極快,上前就堵住了對方的嘴巴,用手。
“是我!”
蕭景升聲音壓得極低,也是萬分緊張。
汪芸一看清來人的模樣,那仿佛要炸開的心跳聲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嗔怪地推了他一把:“師弟,你吓死妾身了。”
【聞言,你不禁冷笑一聲,愚昧無知的女人,這就吓到了?更恐怖的你還沒見過呢!】
蕭景升懶得理這個神經質的旁白,當即給了一個抱歉的眼神:“我也是怕走漏了風聲,莫怪。”
“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蕭景升話是這麽說,手掌卻已經熟練的攀上了對方的腰肢,引得汪芸當即打了個激靈。
這麽敏感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