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和顧雲峰聽到木樓上傳來慘叫,擔心出事就準備回去,可就在這時候就看到由遠而近的飄來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
白色蓮花的花瓣上點着紅色的燈,從白色蓮花頂部飄下一個長幔,長幔随風舞動,陣陣迷惑人心的音樂也由遠而近的撞進蘇青和蕭澤煜的耳中。
那音樂聲明明隻是悠揚的笛音和箫聲,卻聽的心氣浮動, 熱血浮動就要噴血。
“這音樂能迷惑人心,青兒堵住耳朵。”
蕭澤煜覺得不對勁,忙去幫蘇青堵耳朵,他自己用内力抵擋住熱血上湧,但還是覺得嗓子眼腥甜一片,好像馬上就要吐血了。
“裝神弄鬼。”
蘇青朝着白蓮花擡手就是一箭,袖箭的威力在近距離時力度大,速度快,一般人都躲不開。
但那朵巨大的白蓮花卻騰空而起, 躲過了袖箭,接着加快了速度朝蘇青他們撞過來。
離的近了,饒是蘇青見慣大場面也被吓了一跳,怪不得這朵白蓮花是飛過來的,原來是在一個巨大的蜈蚣背上馱着呢,那蜈蚣大的眼睛都像燈籠一般,看到蘇青馬上就吐出墨綠色的毒液。
蕭澤煜急忙拉着蘇青飛上屋頂,躲開了毒液,就看那毒液落下的地方,像是硫酸一樣冒着白煙。
白蓮花的長幔中坐着一個女子, 看年紀隻有二八芳華,長的極其美豔,白的透明一樣的皮膚,黑的像墨一樣的眼瞳, 卻讓她多了幾分妖氣。
“是她?”
蕭澤煜看清楚白蓮花上坐着的女人大驚,那不是秦鐵的女兒秦玉兒嗎?
“管她是誰?先殺了再說。”
蘇青也看清楚秦玉兒的臉了,當初她看畫像的時候就覺得秦玉兒有一股妖氣,果然是個妖女。
白蓮花停在蘇青他們休息的木樓前,秦玉兒端坐在蓮花上,頭頂帶着蓮花頭冠,一身白衣飄飄若仙,在這黑夜中像一個絕美的豔鬼,漆黑的眼睛看着蘇青。
“你就是蘇青?”
她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冷的和北方的雪一樣,還透着一股不屑,上下打量蘇青的目光更是輕蔑。
仿佛是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秦玉兒?”
蘇青也問了一句,如果她是秦玉兒,那樓上的那個秦鐵一定是假的,他的女兒怎麽成了五鬼的人了?
“大膽,聖女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秦玉兒沒回答,反倒是她身旁的侍女沖着蘇青厲喝。
“剩女?”
蘇青不屑的重複了一遍,我管伱是什麽女?五鬼我是一定要全滅掉,他們的爪牙也一個不留。
蜈蚣開始蠢蠢欲動,張開嘴吐出紅色的舌頭沖着蘇青卷過來,蕭澤煜抽出鸾刀對着蜈蚣舌頭砍過去,卻被舌頭将鸾刀纏住,這隻蜈蚣已經修煉的刀槍不入。
蘇青看到蜈蚣張着嘴, 從系統中拿出一顆手榴彈拉開引線扔進蜈蚣嘴中,打算連它帶秦玉兒一起炸死。
但這次手榴彈也不好使了,這隻蜈蚣太有靈性,看到手榴彈過來舌頭一下子變長,卷着手榴彈就扔到一邊,轟的一聲炸倒了一座木樓。
秦玉兒看到手榴彈的威力,冷傲的臉上有了一分動容,她看蘇青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鬼王有令,隻要你交出大殺器的做法和鬼母,就放你離開。”
秦玉兒坐在蓮座上,對着蘇青下命令。
她認爲不殺你就是莫大恩賜,蘇青必須答應。
“好啊,你帶我們去你們老巢,我見到鬼王才能把大殺器的做法交給你們。”
蘇青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不然苗家山這麽大,沒人帶着怎麽找到五鬼的老巢?
找不到老巢就隻能殺一點小蝦米,家人就還有危險,她是打着要将五鬼門一網打盡的念頭來的。
“你以爲自己是誰?也配見鬼王,快快把大殺器交出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玉兒對蘇青的要求不屑一顧,大殺器必須要,蘇青的命也必須要,隻是在殺她之前先問出大殺器的做法,至于她想不想說?那可就由不得她了。
“那就打到他肯出來見我爲止。”
蘇青冷笑一聲,手中長劍化成一道銀色的光影朝着秦玉兒刺過去,靜止不動的蜈蚣看到蘇青攻擊秦玉兒,又對着她噴毒汁,蘇青騰空飛起落在蜈蚣頭上,舉着寶劍朝它眼睛紮下去,蜈蚣竟然還懂閉眼睛躲開劍鋒?
秦玉兒拿起箫就吹起來,一旁的幾個侍女兩手快速的飛舞,她們的手指都不是正常人的顔色,全是烏黑烏黑的,這是有劇毒,蕭澤煜飛身而起,用鸾刀砍向蜈蚣的腦袋,卻也隻是發出當得一聲,竟然還濺起了火花?
蘇青和蕭澤煜曾經打死過兩隻千年蜈蚣,但都沒有這隻厲害,它簡直就是蜈蚣的祖宗?
身上像是穿了铠甲一樣刀槍不入!
秦玉兒的箫聲越來越急,仿佛是千軍萬馬渡黃河一般,那蜈蚣聽到箫聲昂起頭,變得極其兇猛,燈籠一樣的眼珠看向蘇青,那些密密麻麻的爪子都變成刀子朝着蘇青割過去。
這種畫面十分恐怖,蘇青朝後面翻身躲開蜈蚣的利爪,但這家夥爪子太多,躲開一隻緊接着又來一隻,防不勝防
這是蘇青重生以來遇到的第一場硬仗,不是和人,而是和一個蟲子?
“戰神能力。”
蘇青動用了戰神能力,劍氣化成白光朝着蜈蚣揮過去,蕭澤煜砍斷了一名侍女的手指,看到蘇青用戰神能力他飛身而起,以免被誤傷。
秦玉兒看到蘇青這威力巨大的一擊,箫聲一變蜈蚣朝着上空飛起,但還是被蘇青的劍氣所傷,被砍斷了前面的三隻爪子和胡須。
“嗷!”
蜈蚣疼的嗷的一聲大叫,蜈蚣那對眼珠變得赤紅赤紅,好像是要噴火一樣,身體在空中一轉,豎直向下朝蘇青飛過去,嘴裏吐出毒液射向蘇青。
“青兒。”
蕭澤煜急忙過去救蘇青,手中鸾刀朝蜈蚣腹部刺過去,蜈蚣的腹部是軟的,除了眼睛這是唯一可以刺破的地方,但這隻蜈蚣已經練的身上沒有一絲軟肉,蕭澤煜的鸾刀也刺在蜈蚣腹部發出當的一聲,連皮都沒有劃破。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