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都看着他倆,這是着急入洞房了?
蕭澤煜扶起媳婦怕她摔跤就沒松開手,一直摟着她的腰,喜婆把紅綢往他手裏塞。
“新郎官,用這個牽着新娘走。”
蕭澤煜看了眼那紅綢,他牽着她走?他在前讓青兒跟在自己身後?
不!
他要和蘇青并肩前行,蕭澤煜把紅綢扔回給喜婆, 握住蘇青軟綿綿的小手,和她肩并肩的往洞房走去。
在場的人再次嘩然,秦風笑着搖頭:“這算不算夫唱婦随?”
“能娶到青丫頭是煜兒的福氣,他怎麽寵她都不爲過。”
周博在一旁捋着三绺胡須笑眯眯的說,兩個長輩都沒意見,參加婚宴的人就更不能說什麽了?
大家隻能說好, 這才是夫妻應有之道, 舉案齊眉,并肩前行。
酒席很豐盛, 用的是蘇青親自釀的劍南春,全羊宴氣派極了,同時犒賞三軍,荊石道所有的士兵每人賞三兩銀子,殺了二十頭羊送到軍營,當兵的也能大口的吃肉,隻是不能喝酒。
蕭澤煜把蘇青送到新房,怕她戴着蓋頭悶不等晚上就把蓋頭掀開了,管它什麽繁規俗禮,隻要青兒舒舒服服的做他的新娘,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看到蘇青嬌美如花的小臉,他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摸着蘇青的臉星眸不舍的看着她,聲音低低的:
“等我回來。”
“嗯。”
蘇青笑着點頭,感覺腦袋被鳳冠壓得難受,不過鳳冠再摘下去就不是新娘子了,這點還是忍着吧,晚上還有鬧洞房的呢!
誰知蘇青想忍着, 蕭澤煜卻舍不得,幫她把鳳冠拿下來:“太重了,等會兒來人再戴。”
得,這寵的都沒邊了。
一旁的丫鬟羨慕的看着當家主母,能被男人這麽嬌慣着!太幸福了!
蘇青頓時覺得腦袋一輕,舒服極了!
“一會兒我命人送點吃的過來。”
蕭澤煜看到媳婦神情輕松的晃動脖子,忍不住笑出聲,兩眼一刻都舍不得從媳婦臉上移開。
“不用了,咱們還是守點規矩吧!”
蘇青義正言辭的拒絕,實際上她已經吃飽了,蕭澤煜好笑的看着她,這會兒說守規矩?
“既然守規矩那就把鳳冠戴上,蓋頭蒙上吧!”
他故意闆起臉去拿鳳冠。
“不戴!”
蘇青瞪了他一眼嬌嗔的說了一句,好不容易摘下去了還要戴回來?那怎麽行?
看到蘇青瞪自己,眼眸流轉說不出的妩媚,蕭澤煜臉上笑意更濃,他聲音裏帶着笑問蘇青:
“不守規矩了?”
“不守了。”
蘇青笃定的點頭, 結個婚累半死,還怎麽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才不會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迎接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
蕭澤煜忍不住在她紅紅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真香啊,忍不住又親一下,把一旁的丫鬟看的都臉紅了。
少主對少主夫人是真愛,瞧瞧這戀戀不舍的樣子。
“我出去陪賓客了。”
蕭澤煜手指從蘇青光滑的小臉上劃過,戀戀不舍的和她告别。
“好。”
蘇青點點頭,見蘇青一點挽留都沒有,甚至眼裏都沒有不舍,蕭澤煜不開心了,用手指在她的鼻尖勾了一下:“不想我?”
“天天見還想?”
蘇青奇怪的看他,竟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不解風情!”
蕭澤煜爲了懲罰蘇青,在她的嘴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丫鬟看到少主嘴唇紅了,想提醒一下,但實在太羞澀了,隻得看着少主就這麽走了。
好在等在門外的親兵看到少主嘴上沾染的唇膏,小聲提醒他:“少主,你嘴擦一下。”
蕭澤煜這才掏出絲帕擦嘴,這絲帕是蘇青給他繡的,别人都繡麒麟,鮮花,鴛鴦,她給他繡了翺翔中的老鷹,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蕭澤煜很喜歡,這是獨一無二的絲帕。
擦掉嘴上的唇膏,蕭澤煜有點奇怪,怎麽像是油脂呢?這時候給女子擦嘴的不是胭脂嗎?
不過蘇青做出什麽來他都不奇怪,連大殺器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麽能難住她?
這種唇色要是做出來賣的話,應該很搶手,那些富家夫人多高的價格都舍得買。
不得不說這兩口子都有經商頭腦,擦一個口紅就讓蕭澤煜看到了商機。
蘇青還真有心賣口紅,到時候隻要做一個噱頭,少主夫人抹的唇膏,讓你光彩照人,美豔無雙。
就這一句廣告詞,口紅都得賣脫銷了,蘇青把這個任務交給小七:
“小七,做點口紅出來。”
“好。”
小七快樂的答應,能幫主人賺錢養家,小七好光榮哦!
“主人你是大越國最美的美女。”
小家夥嘴上抹了蜜,把蘇青誇樂了,難得有心情逗小七:
“小七想不想結婚?”
“.想。”
小七扭扭捏捏半天,才說出想字,蘇青感官到小家夥的扭捏忍不住笑出聲,給小七許願:
“有機會我幫伱找一個媳婦。”
“小七謝謝主人,有媳婦小七就不孤單了。”
小七笑的跟孩子一樣開心。
伺候蘇青的丫鬟看到新娘子坐在那自己笑,心中暗道:這是高興把自己嫁出去了?
她們在蘇青沒過門之前就了解過未來主母的性格,聽說新娘子殺了好多人,是一個狠角色,她們沒等主母過門就先害怕她了。
但是今天看到蘇青,她們不相信這麽嬌弱的女子能殺人?
她們沒見過大越國第一美女長什麽樣?但看到蘇青就覺得他們家的主母是天下第一美人,如矜貴的牡丹,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閉月羞花不過如此。
蘇青感覺到丫鬟偷偷看自己,她擡眸望過去,眼中的冷意和威嚴把兩個丫鬟吓得渾身一抖,急忙眼觀鼻鼻觀口,低頭不敢再亂看。
果然,少主夫人是厲害的,那眼神像是帶着刀子一樣鋒利,以後可得小心伺候。
蘇青立威後就不再看她們,當主上的要和下人有距離感,讓她們怕才會聽話。
這些是娘教給她的治家之道,其實就沒有娘教她也懂這個道理,以前當戰神掌管千軍萬馬,手下管的軍兵全都怕她,對她的命令無條件執行從不質疑。
漫長的一天過去了,晚上蕭澤煜邁着醉步和賓客告别,送走賓客後他馬上大步流星的往新房走,哪裏還能看到半點醉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