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牽馬的蘇青和一旁的季水生,吓得急忙拉緊車簾人往後躺,緊張到不敢呼吸。
蘇青往旁邊的馬車看了一眼,見是一個烏篷車,趕車的是一個很壯的車夫,太陽穴鼓起眼睛精光閃動,一看就武功高強不是普通車夫,冬天車簾拉的很嚴實看不到裏面的情況,車内是什麽大人物嗎?
馬車裏的男人吓得心髒砰砰跳,拿起身旁的一個包裹小心的聽着外面的聲音。
“青兒,看什麽呢?”
季水生見蘇青盯着旁邊的馬車看,就問她看什麽?
“沒事,随便看看。”
一輛馬車也沒什麽好看的,蘇青收回目光,兩人跟着受檢查的隊伍往前走。
“水生,把刀給我。”
蘇青看到所有男人都會被搜身,就讓季水生把鸾刀交給自己。
季水生也發現守城軍對男人全部搜查,女人隻是檢查一下随身物品就放行,他也覺得把刀放在蘇青那更安全。
季水生借着掏出鸾刀遞給蘇青,蘇青接過去直接放進系統,他們的動作引起在一旁監視的守城軍注意,拿着刀過來把他們單獨喊到一旁。
馬車裏坐着的男人小心的掀起車簾一角,看到季水生和蘇青被守城軍帶到一邊單獨審查,他挑了挑眉頭,現在可是最佳良機。
但想到蘇青的厲害,他又猶豫了,守城這點軍隊根本就不是蘇青和季水生的對手,萬一知道自己在這
男子猶豫的功夫,蘇青和季水生已經被分開搜身,守城軍問季水生給蘇青什麽了?
“通城路引。”
季水生淡定自若的回答,心中卻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并選好了退路,因爲事先沒跟蘇青說好,就怕她一會兒跟自己說兩岔去。
蘇青現在的裝扮是一個醜陋的婦女,守城軍問她季水生給她什麽了,蘇青淡定的拿出通行路引:
“我男人給我路引。”
蘇青自從戰神能力升級到五十級後,視力聽力就比以前高幾倍,雖然和季水生分開搜查,她也聽到季水生對士兵說的話,
兩人說的一緻,但守城軍還不放心喊來一個女仵作,讓她給蘇青搜身,季水生心懸到嗓子眼,已經做好準備搶奪身旁士兵手裏的兵器,卻見女仵作什麽都沒搜到,季水生困惑不解。
怎麽回事?
蘇青把鸾刀藏到哪裏了?
“來洛城做什麽?”
士兵見兩人身上沒搜到可疑物品就季水生。
“做點小買賣。”
季水生沒有說投親靠友,怕士兵問投靠的親友是誰?
“好,進去吧!”
士兵确定兩人身份沒毛病,就放行了。
一直坐在馬車裏偷偷觀察的男人見狀,盯着蘇青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齒,他不顧一切的掀開車簾,指着季水生和蘇青的背影,對趕車的車夫低語。
車夫聽完眼神凝重,囑咐他呆在車裏别動,他跳下馬車就朝蘇青和季水生追去。
也是他仗着武功高強,沒把蘇青和季水生放在眼裏,更是想獨占功勞,就沒有通過守城軍抓他們,拿着令牌快速進城,在後面尾随季水生和蘇青。
車上的男子急壞了,他在心裏暗暗罵車夫是蠢貨,知道他們的身份還這樣托大?
他想下車通知守城軍去支援車夫,但想到這麽做的後果他又退縮了。
因爲他知道隻要自己一露面,即便有千軍萬馬保護他也沒用,蘇青照樣能取他的腦袋。
可心裏還有一點僥幸,萬一能把蘇青和季水生抓住呢?自己可就立了大功了,榮華富貴,加官進爵都少不了。
他戴上草帽遮住半張臉從車上下來,往城門口走,他的視線一直注視着蘇青和季水生,就看到車夫追上他們,蘇青回頭一揚手那名車夫就軟軟的倒地。
男人猛地停住腳步,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眼看着蘇青去扶車夫,用手絹在車夫鼻子下擦了擦,然後就起身離開和季水生一起混進人群中。
男人閉了閉眼,車夫看樣子是不行了,他剛這麽想就有人發現倒地不起的車夫七竅流血,瞬間大亂,男子想去告訴守城軍過來抓他們,卻發現蘇青和季水生不見了。
男人不敢再賭了,轉身就往馬車上跑,跑到車上捂着心口大口的喘粗氣,蘇青太強大了,他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抗。
車夫死了,他隻能自己趕車往京城方向走去。
蘇青和季水生殺了車夫,意識到有人已經發現他們,就快速的藏到人群中,幾個穿梭就離開了是非之地。
“咱們得重新易容,換身衣服。”
蘇青和季水生來到一個無人的胡同,讓他在胡同内等自己。
“還是我去吧!”
季水生不放心,讓蘇青留下他去買衣服。
“你目标太明顯。”
蘇青不由分說的往胡同外走,季水生也知道自己個子太高目标比蘇青大,隻得聽從她的安排。
蘇青去買布莊買衣服,這間布莊是蘇家的産業,現在已經改換招牌換了老闆。
看到有顧客上門,夥計就過來熱情的招呼,蘇青一看還是上次說閑話的那個夥計,就一邊買衣服一邊問他:
“怎麽換老闆了嗎?以前來還是蘇家的布莊呢。”
“是呀,換老闆了,蘇家造反被朝廷抓起來。”
夥計是個八卦嘴,蘇青進門先給了他半兩銀子的小費,他把蘇青當上帝一樣熱情招待有問必答十分殷勤。
“是嗎?我才離開半年就出這麽大的事?那他家的宅子也充公了?”
蘇青一副震驚的模樣,壓低聲音問夥計。
“早就充公了,先是洛城新來的知州搬到他家宅子裏,後來蘇家結交的江湖人士一夜之間血洗知州府,把知州一家全殺了,那宅子就成了兇宅,有人說蘇二爺傳出話了,誰住那宅子就滅誰全家,官府低于市場價兩千兩發賣都沒人買。”
夥計的嘴八卦的厲害,他的耳朵更是拿事,到處打聽這些事,蘇青問他就問對人了。
蘇青聽到官府要賣她家的宅子,想到這宅子是父親一手建立的,裏面的一磚一瓦都傾注他老人家的心血,蘇青打算把祖宅買回來。
“是嗎?你知道官府多少錢賣嗎?”
“夫人,您想買?那可是兇宅,聽說到晚上前任知州的鬼魂就在府裏轉,嘴裏喊着把頭還給我,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