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主人說話多好聽。”
小七被主人說的喜笑顔開,把自己的小腦袋往主人手下送,主人的手好軟哦!
它喜歡吉祥獸這個名字!
“吉祥獸?頭一次聽到,挺好玩的。”
季水生看到小七美滋滋的樣子覺得很好玩,忍不住也學着蘇青的樣子去摸小七,他的手常年練武幹活粗糙的很,剛摸到小七頭上小七就沖他奶兇奶兇的呲牙。
“小家夥還挺有性格。”
季水生看到小七呲牙兇自己的模樣被逗樂了,一口一個小家夥把小七喊的一個勁的送他大白眼。
“哈哈哈。”季水生覺得這個小家夥太可愛了,朗聲大笑起來。
逗鬧了一會兒就繼續趕路,路上蘇青跟季水生說起耶律淳的事。
“水生,我在鞑坦國遇到耶律淳了,他是鞑坦國三皇子。”
“哦,耶律淳是皇子?”
季水生聽了神情一震,當初在塔城相遇的時候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物,可沒想到他會是鞑坦國的三皇子。
“嗯,我和他說好了,後天在鞑坦國邊境交貨,我給他煤他給我皮子和牛羊。”
蘇青點點頭把自己和耶律淳的約定告訴季水生,季水生騎馬跟在蘇青的馬車旁,聽她說完笑了拿出一塊墨玉腰牌:“那我這塊腰牌就沒用了。”
“這是什麽?”
蘇青接過腰牌,上面還帶着季水生的體溫,腰牌上有一隻威風凜凜的麒麟。
“鞑坦國皇後給我的,可以自由出入鞑坦國的腰牌。”
季水生跟蘇青解釋了一下,蘇青很感興趣挑眉問他:“皇後爲什麽送你腰牌?”
“我救了她一對兒女, 這是我賺回來的報酬。”
季水生星眸如浩瀚大海深情的看着蘇青:
“救二皇子用的還是你送給我的傷藥, 嚴格說起來那一百兩黃金是你賺回來的。”
“你救了二皇子?”蘇青覺得不可思議,怎麽會這麽巧?
季水生還以爲她不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内鬥的事,詳細的給她說了一遍:
“是,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大皇子和二皇子打的你死我活, 那人魃就是他養的,用人魃攻擊二皇子, 我就射箭給救了, 後來二皇子又身受重傷又就把你給我的藥給他用上了,保住了二皇子的命換來了這塊腰牌。”
“你殺死了人魃?”
蘇青目光複雜的看着季水生, 怪不得做法的人跑了, 原來人魃被水生殺死了。
“嗯,怎麽了?”
季水生看蘇青的神情有異就問她,蘇青搖搖頭:“沒事。”
“你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爲啥打起來的?”
蘇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水生, 季水生看到她那個笑容馬上就反應過來:“是你?”
蘇青點點頭:
“對,我去跟二皇子說大皇子要用人魃殺他,大皇子帶兵來抓我他們倆就打起來了,我還送了東風給他們把火燒旺,隻可惜你把人魃射死了,害我隻差一步就抓住那個做法之人。”
“我”
季水生懊惱不已。
“算了, 這樣也好, 現在鞑坦國内亂傷筋動骨,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攻打墨城, 有這塊腰牌咱們就能自由出入鞑坦國,先賺錢。”
蘇青不是愛後悔懊惱的人,既然事情發生了就坦然接受。
“好, 隻要那個法師在鞑坦國咱們早晚能抓住他,那個神壇留着, 我派人盯着。”
季水生将功補過, 暗暗下決心抓住這個幕後做法之人。
有了季水生這塊腰牌, 蘇青也不用在等到後天去鞑坦國和三皇子交易了, 煤車不進墨城直接去鞑坦國。
“小櫻你們回去後告訴楊把頭等我們兩日。”
蘇青對小櫻交代,讓她和李大牛他們先回城去。
“好, 你們要小心。”
小櫻點頭答應,她知道蘇青姐和大哥此去鞑坦國事關重大,沒提出來跟着一起去,自己去就是累贅, 會連累大哥和蘇青姐。
“嗯, 把豬拉回去。”
蘇青點點頭, 讓李大牛和江老七他們把野豬肉都卸下去,季水生的馬留給他們用, 反正離城門沒幾步遠。
蘇青和季水生趕着五輛拉煤的車走過兩國交界線,一路趕車進了鞑坦國。
路上遇到巡邏的鞑坦兵季水生就把腰牌拿出來, 那腰牌是皇家之物,鞑坦兵雖然奇怪漢人怎麽會有他們皇家的之物,但既然看到腰牌還是得放行。
兩人在來的路上就商量過,耶律淳這條線不能露, 既然是皇子就是皇後忌憚的對象,不能讓皇後知道季水生認識耶律淳。
季水生先趕車去集市等着, 蘇青悄悄去找耶律淳, 按着她倆的約定, 耶律淳派人假扮商人收了他們的貨, 交給他們牛羊和皮子。
蘇青來到耶律淳的營地, 已經恢複姑娘模樣沒人能認出她就是挑起大皇子和二皇子内鬥的罪魁禍首。
見是一個漢族姑娘找三皇子,那些兵讓她在外面等着,三皇子聽說找自己的是漢族姑娘就想到是蘇青,不過挺奇怪,他和蘇青定好的是後天交接貨物,她怎麽提前了兩天?
耶律淳急忙迎出來,他今天穿的是鞑坦國皇族的狍子,黑色的長袍上繡着蟒蛇,束腰的金腰帶貴氣十足,看到蘇青馬上露出熱情的笑容把她往氈房裏讓:
“蘇姑娘,快請進。”
“好。”
蘇青和耶律淳做生意的事是秘密,她點點頭跟着耶律淳往氈房裏走。
“蘇姑娘給我娘的藥真得很管用, 她想見見救命恩人。”
耶律淳把蘇青請進額娘的氈房, 提前跟蘇青打好招呼。
上次蘇青給留下的藥他一直都給額娘吃着, 毒已經解了大半,額娘現在能吃一些流食,臉色一天好過一天,現在都能靠着靠枕坐起來了。
耶律淳特别感激蘇青,給她最高的禮節,親自給蘇青撩起門簾,恭敬的請她進氈房。
蘇青邁步走進氈房,屋内的溫度趕走了身上的涼意,氈房内熱氣缭繞,上次診治的那個婦人正坐在軟塌上微笑看着自己。
她臉色紅潤多了,微笑坐在那的樣子娴靜溫柔,那笑容如同春風般暖,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耶律淳的額娘看到兒子請進屋的女子就是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姑娘,和皇兒站在一起真般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