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小姐說這話,陳飛直接一臉的問号表情:“???”
然後他說:“大小姐,我怎麽感覺你剛剛這句話,好像又在内涵我,是不是又在點我?”
鄭安然搖了搖頭,然後很認真的說,“陳飛,我沒有點你,也沒有在内涵你,我看起來很聰明,但其實我很傻,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
“嘻。”
看到大小姐一本正經的說這話,說完之後,馬上又笑了。
陳飛心想。
得,大小姐剛剛肯定在内涵我,不用懷疑了,百分百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大小姐最近怎麽老是學他說話?難道真的被他養成了自己喜歡的形狀?
呸呸呸,他在想什麽呢,這是正經人該想的問題嗎?
作爲一個正人君子,他可不能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啊。
不過說實話,大小姐平常雖然挺高冷的,可要是粘人精起來的話,好像還挺有反差的。
呸,他在想什麽呢,最近腦袋怎麽老是有它自己的想法?
就在剛剛一分鍾之内,陳飛的腦子快速運轉,心理活動非常豐富。
還好大小姐聽不到他的心聲,不然的話,對他正經人的人設,肯定有一個新的認知和改觀。
鄭安然表情高冷的說:“陳飛,東西已經買完了,現在距離中午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去哪玩啊。”
“伱想去哪玩。”陳飛問道。
鄭安然考慮了一下,然後說:“我想去玩遊戲。”
“又玩遊戲?大小姐,你還說你沒有玩上瘾,狗都不信,我也不信。”陳飛說道。
鄭安然表情高冷的看着他,然後說:“我說的玩遊戲,指的不是網吧的遊戲。”
“是商場裏的遊戲廳,上次你帶我玩的那個。”
陳飛反應了過來,然後說:“大小姐,你不會又想去玩那個吊娃娃機吧?”
好家夥,要是再跟大小姐去商場的遊戲廳玩抓娃娃機,那人家老闆還不哭死了?
上回就抓了一大把的娃娃回來,這次再去的話,老闆賠都要賠死了吧。
确定我們是去玩抓娃娃機的?而不是去人家老闆那裏0元購進貨的?
不過,大小姐确實聰明啊,抓娃娃機玩的那麽厲害,不愧是他女朋友啊。
咳咳,女性朋友也可以叫女朋友吧,這不犯毛病吧。
結果讓陳飛沒想到的是,大小姐卻一臉認真的看着他,然後糾正了他一下:“陳飛,說機不說吧。”
“???”
陳飛一臉的問号表情,然後立馬就說:“大小姐,你怎麽又學我說話。”
“那我這次不學你說話了。”
陳飛無奈的笑着,然後說:“這話我怎麽聽着這麽耳熟?你好像說了不止一遍了,結果下次再犯。”
鄭安然嘴角微微上揚:“嘻。”
然後拉着他的胳膊說:“陳飛,那我們現在就去吧,我想玩。”
陳飛一本正經的說:“不行,總不能你說去哪就去哪吧,那我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何在,面子何在?搞得跟妻管嚴似的。”
“噢不對,是朋友管嚴肅。”
當然了,玩肯定會去玩的,他是故意逗一逗大小姐。
不能讓大小姐被友誼寵的這麽理直氣壯。
要不然的話,按照大小姐貪心的性格,以後指不定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這對友誼發展不利。
所以不行,這次一定要堅持住男人的最基本的底線。
他是一個有原則的正經人。
不能大小姐說去哪玩,自己就帶她去哪玩,這像什麽樣子?底線何在?尊嚴何在?作爲一個男人的驕傲又何在?
鄭安然表情高冷的說了句:“下次吃飯的時候,我允許你把手放在我腿上。”
“?????”
陳飛的表情當場就愣住了,這一句話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字,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爆殺。
一上來就放大??
這麽狠的嗎?
大小姐,你說你怎麽一點也不按常理出牌啊,哥們我剛剛把話說的都那麽直白了,你就算要放大招,好歹象征性的放幾個平A走個過場吧。
你這麽出牌,你讓我怎麽接啊?
我總不能前一秒還說,不行,不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不然我作爲男人的尊嚴何在?
結果下一秒就直接放大,這多不合适呀,多不合适呀!
不行,作爲一個男人還是要有尊嚴,不能爲了區區的……好吧,他實在是編不下去了。
陳飛突然認真的說:“你個可惡的小妖精,靠着友誼拿捏你唯一的朋友,你于心何忍啊。”
鄭安然嘴角微微上揚:“嘻。”
陳飛和鄭安然去了商場,然後坐電梯上樓,去了遊戲廳所在的樓層。
在這裏玩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到中午11點多,肚子咕咕叫了,有點餓了。
于是陳飛就說:“大小姐,你肚子餓不餓,要不咱們吃飯去吧?”
鄭安然表情高冷的回答:“陳飛,我肚子還不餓,所以還想再玩一會兒。”
陳飛聽到這裏,馬上就不樂意了,心理活動立馬豐富了起來。
這怎麽可以?都到中午了,現在都11點了,怎麽能爲了玩個遊戲,耽誤吃飯呢?
這符合我們這些天選幹飯人的基本素養嗎?
不符合啊,一點都不符合好嗎!!
當然了,我就是肚子餓了,突然想吃飯而已,跟摸腿一點關系也沒有,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我正經人。
陳飛在心裏這麽想着。
鄭安然見他好像肚子很餓,一點也忍不了的樣子,于是就說:“那我不玩了,咱們先去吃飯吧,我知道你等不及了。”
陳飛點頭:“确實,都11點多,肚子剛才就餓了,是有點等不及了。”
鄭安然回了一句:“我說的等不及指的不是這個意思。”
“指的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
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大小姐不會又在點我吧。
大小姐,你怎麽能質疑你朋友的人品呢?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朋友是一個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正人君子嗎?
于是陳飛一本正經的說:“你該不會以爲,我等不及碰你腿,所以才這麽迫不及待拉着你去吃飯吧?”
“你怎麽能這樣想我?你覺得你朋友是那種人嗎?”
鄭安然說:“我覺得我朋友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