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打着日後沒錢,再回來哭爹喊娘賣慘,繼續扒着許言。
幸好她早有防備,派人請來村長,就是防着他耍老賴。
“趙叔,你不會是後悔了,想耍賴吧?”時嬌嬌拔高音量,故作驚訝道。
話音落下,趙三還沒怎麽樣,圍觀的村民,先忍不住議論起來。
“不會吧?趙三這麽講究面子的人,會出爾反爾?”
“這不好說,畢竟許家家有錢。而且,要真講究面子,趙三哪有臉拿着死去趙大娘的恩情,來許言這哭慘?”
“就是,就是。若不是今日鬧出來,我還以爲許言是個傻子,念着那一飯之恩的情意,無怨無悔的當冤大頭呢?
幾十隻雞、上百斤豬肉,還有今日的500塊錢,那點子恩情早就還完了。
再說,當年的事,别人不知道,咱們一個村子的,可是門清的很。
趙大娘是在許家最苦最難的時候,幫了一把,但那時候家裏都難,給的東西也是發黴的粗糧,跟現在許言的肉食,一個天一個地,哪有可比性?”
聽着村民一句又一句戳脊梁骨的話語,趙三面色甚是精彩。
村長睿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趙三,把趙三看的心虛不已。
“趙三,人莫要貪得無厭。”
一聽村長這話,趙三便知道村長也是看好此事,他咬牙:“村長,我也沒意見。”
“既然趙三、許言,你們兩個當事人都沒意見,本村長就在見證書上簽字了。”
趙三悶聲一聲,表達着他的不滿。
隻是沒人鳥他。
村長簽完字,當着大家的面,将一式三份的見證書,分給許言一份、趙三一份、自己留下一份。
看着趙三臉上難掩怒氣,村長拍了拍的他肩膀,不放心的囑托道。
“趙三,這人還是要腳踏實地。日子嘛,隻要你肯努力,肯定會越過越好的。”
趙三哼了一聲,沒有點頭贊同。
自覺鬧了個笑話,賠了夫人又折兵,拿起見證書,就憤憤不平的走了。
趙三前腳剛走,後腳王鳳花拽着哭的稀裏嘩啦的狗蛋,罵罵咧咧的也走了。
見趙三負氣離開,村長歎了一口氣。
然後對着看熱鬧的村民,說上兩句場面話,便将人打發走了。
待大家走後,村長神情放松下來,将許言拉到一旁,猶如一個親切的長輩,對着許言叮囑道。
“小許,娶了個好媳婦,就好好對人家。外面的亂七八糟的事,别太顧念以往的情分,該處理就處理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娶了媳婦,就該挑起擔子來。莫讓人家跟着你受委屈。”
“嗯,村長叔,我明白了!”
想到許言的性子,村長不放心的再次提點到,“小許,你媳婦是個聰明的。像今天這種事情,不會不懂的多問問你媳婦。夫妻一體,大男人眼界、心眼放寬點,别覺得丢面子,你可明白?”
“嗯,村長叔,我會的。”
見許言将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村長滿意點點頭,轉身離去。
斷恩情一事,至此徹底告一段落。
事情一結束,大家自是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随着卸下,然後疼痛來襲。
先是時嬌嬌、接着陸金寶、再是許子琛,一個接一個暈了過去,可把許言、許子钰、許子珩這三人,吓了一跳。
上午才出醫院兩人,下午又齊刷刷住進醫院三人。
可把人折騰的夠嗆。
所幸,都是一些小傷,并無大礙。
隻是,由于時嬌嬌身體嬌弱的原因,需要多住院休養兩天。
而陸金寶、許子琛則是不願意待醫院,問過醫生無大礙後,拿完藥便回家了。
許家動靜不小,也沒有想着遮掩,故而大夥都知道了。
時嬌嬌結婚兩天,就進了兩次醫院,一次發燒,一次被王鳳花打的。
村民一陣唏噓,城裏人真嬌貴。
本來對時嬌嬌身體不行而半信半疑的心理,慢慢演變成深信不疑。
然後紛紛警醒起來,給時嬌嬌打上病秧子稱号,擔心時嬌嬌口中的高額醫藥費,平時見面那是能避就避,生怕磕着碰着這金貴的城裏嬌小姐。
這可讓出院回來的時嬌嬌,舒服的不得了。
這些是後話,暫且不說。
昏暗的屋子内,吱呀吱呀響的木床上,兩具白白花花的身體,在抵死纏綿。
兩、三分鍾後,動靜漸漸歇了。
趙翠華手輕撫着趙強的胸膛,口吐幽蘭:“強哥,你什麽時候讓我坐上廠長夫人?”
瞥了眼浪蕩的趙翠花,趙強眼中閃過不屑。
廠長夫人?
你這個破爛貨?也配?
趙強眼底的譏諷,深深刺痛了驕傲的趙翠花。
她也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那天,明明是她第一次,卻不知爲何沒有血迹流出?
就因爲這個,趙強斷定她是二手破爛貨,不再捧着她,對她非打即罵!
但是除了趙強,她真的沒有與别人苟合過…
隻是,她百般解釋,趙強就是不信。
現在,她已經沒了清白,許言又不要她,他爹若知道這事,隻怕會打死她這個丢人現眼的女兒。
這種情況,除了委身于趙強,她還能有什麽法子。
趙翠花垂眸,遮掩住眼中濃濃的不甘。
很快,趙翠花就調整好了情緒,開始好話不斷的恭維着趙強,把他說的心花怒放的。
“現在許言盯得緊,我沒法動作。”
說起這個趙強就頗爲無語。他就沒見過,哪家新郎官,大婚日子不守着新娘子,跑到家禽場打地鋪的。
那天若不是他機靈,就被許言給逮到了。
“别急。”摸了把趙翠花鼓囊囊的胸口,趙強胸口成竹道,“快了,用不了多久。等我找到機會,再加點藥量,這家禽場必定是我趙強的手中物。”
家禽場是你的?絲毫不提允諾給她的廠長夫人?
呵呵,别以爲她不知道,趙強打的什麽主意?
趙強你不忍,也别怪我不義。
趙翠花嘟嘟嘴,佯裝不滿,“強哥,那我的廠長夫人呢?”
說着,趙翠花滑溜溜的小手,一路往下,抓住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