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機?那是什麽玩意?
時大哥順着時嬌嬌所指方向望去,然天空晴朗,萬裏無雲。
他疑惑道,“爸,媽你們看到小妹說的灰機沒?”
“爸,媽你們怎麽不說話?”
見沒有聲音,時大哥低頭看去,然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他下意識,又看向正前方,隻見時嬌嬌笑眯眯的挽着爸媽的手,就要踏進家門。
見狀,他無奈一笑,趕忙提着東西,追了上去。
這邊,時家衆人剛到家,坐穩椅子,巷子裏便喧鬧起來。
“爸、媽、大哥,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待在醫院這麽多天,可把時嬌嬌無聊壞了,不等時父、時母回話,她便朝大門口一路奔去。
“嬌嬌,慢點、慢點。”時母看着時嬌嬌小跑喘氣的模樣,心狠狠揪起。
“嬌嬌都走了,你這個當大哥的,還杵着幹嘛?”
“喝就知道喝,啥時候不能喝?趕緊的,去跟着你小妹,嬌嬌要出了什麽事,我唯你試問。”
時父一開口,這不才進屋,喝了一口水的時大哥,就又馬不停蹄的朝大門口趕去。
見兄妹二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院子裏,時母扭頭看向時父,欲言又止。
“煙煙,怎麽?你我之間還有什麽不能說的?”時父看穿時母眼底的猶豫,寬慰道。
“愛軍,你有沒有覺得,嬌嬌她變得不太一樣了。比起之前的安靜,她最近是不是太活潑了點?”
時父擰眉思索,而後沉聲開口,“确實變活潑了不少。不過,嬌嬌活潑點才好。以前看她,就那麽乖乖巧巧的呆在屋子裏,安靜沉穩,就像那看破紅塵的高僧。
煙煙啊,你不知道,我看着這樣的嬌嬌,心裏有多麽難過。
她才十多歲,花兒一般的年紀,怎麽就成這樣了?”
時父說話的聲音,漸漸顫抖起來。
時母聽完,心中五味雜陳。
說實話,嬌嬌這個樣子,挺好的。
可她不是嬌嬌啊!
“愛軍,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嬌嬌,可能并不是我們的女兒?”時母試探開口。
“煙煙,你又胡思亂想了?嬌嬌怎麽可能不是我們的女兒?
你忘了,當初我們剛互相表明心意,不也是這般?
我可還記得,那段時間,你也是很熱情?”
“愛軍,我.,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
“沒事!”時母垂眸,遮掩下所有情緒。
時嬌嬌剛從自家大門探出頭來,就被不遠處一襲軍裝走來的許言,吸引住目光。
好帥!
一襲軍裝的許言,比平時更多了幾分禁欲氣息,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可口的氣息。
時嬌嬌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這些歌詞,
“哥哥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哥哥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哥哥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道;
哥哥的嘴不是嘴,安河橋下的清水;
哥哥~mua;
哥哥的手不是手,濃香淡雅的美酒.”
“咕隆。”時嬌嬌不自覺的開始吞咽口水。
許言這邊,自然也看到了探出半個腦袋的時嬌嬌,他嘴角勾起,沖她燦然一笑。
妖精,男妖精!
時嬌嬌臉色爆紅,快速縮回去腦袋,哐當一下關上大門。
“嬌嬌,你發燒了?怎麽臉這麽紅?”
“沒有,沒有。大哥,你不覺得,這天有點熱嗎?”
“熱嗎?”時大哥看着地上枯黃的樹葉,以及身上的長袖,陷入沉思。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喚回二人飄飛的思緒。
時嬌嬌猜到可能是許言,她有些不好意思,便起開身影,讓時大哥去開門。
“是你!”
愁人見面,分外眼紅!
“大哥!”
“誰是你大哥?”都把他叫老了,他今年才26好不好?
面對時大哥的刁難,許言面色不變,繼續說道,“大哥,我來提親!”
“什麽?”時大哥震驚到!
然後,轉身一溜煙跑了。
提親?
時嬌嬌:我.
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嬌嬌,看着時大哥跑遠的身影,欲哭無淚。
大哥,我親哥,你等等我啊!
顧不得悲傷,正打算趁着許言注意力,沒再自己身上,偷偷溜走的時嬌嬌,卻被許言開口叫住。
他身姿筆直,神情莊重,眼中盛滿時嬌嬌一人的身影,“嬌嬌,我來提親,等我娶你回家!”
“砰砰砰!”
面對這樣的許言,時嬌嬌心髒狂跳。
她羞澀低下頭,輕聲應道,“好,我等你!”
無數的粉色泡泡,在二人之間流動,氣氛粘膩的很。
一路小跑過來的朱大嬸,扶着時家大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許家老大,你慢點!老婆子這腿,都快跑斷了。”
聽見陌生的聲音,時嬌嬌好奇擡頭望去,卻無意間與許言對視一眼,二人相視一笑,情意綿綿。
“朱嬸,我第一次提親,沒什麽經驗,您多多包含!”
朱大嬸聞言笑了,“許家老大,你這要有經驗,那這親事可不好說了。”
聽懂了朱大嬸的言外之意,許言尴尬的摸摸頭。
休息過來的朱大嬸,自然也看見了一旁,好奇的盯着自己的時嬌嬌。
看着許言那小子,一雙眼睛,幾乎都粘在人家身上,不用多說,這位就是許家老大提親的正主。
她兩步走上前,挽住時嬌嬌,一副自來熟的說道,“這就是嬌嬌吧?長得真好看。怪不得,許家老大,28年不曾娶妻,如今卻肯了。
也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嬌嬌這個大美人,任哪個男人看了,也會忍不住娶回家。”
“嗯嗯。”時嬌嬌尴尬一笑。
這人真熱情,嘴也甜,簡直就是要,把她誇到天上的節奏。
不過,這調調,有些熟悉,莫不是媒婆?
“嬌嬌,我跟你說,許家老大可是我們十裏八村的好後生,年輕有爲。這兩年,還開了廠子。你以後嫁過去,就是廠長夫人。日後,這日子,美滋滋。”
實錘!
知道來人身份,時嬌嬌瞬間不好了。
媒婆的嘴有多能說,她知道,不用切身體會的,真的不用!
聽着朱大嬸滔滔不絕的講話,她求助的眼神,望向許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