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來的時候,剛剛好看到有人正在巡夜。
“有,這個人不是我們廠子新來的幾個,幹事可認真啦。”
聽到他們這樣一說,李警官立刻讓他們帶着他們去找他們。
“同志我們找他們幾個有些事情,麻煩你帶着我們過去行不行?”
沈霏音跟金子傅立刻準備好東西。
“你們是誰?爲什麽找他們?”
那個人看到他們似乎有些警惕。
“我們是警察找他們有些事情談一下。”
一路上李警官跟這位大哥說了一下情況。
“不會吧,他們人嘎好的,從來沒有白吃白喝,還幫我們幹活。”
大哥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幹出這種事情。
沈霏音跟金子傅對視一眼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還會這麽好。
“師傅,他們窩點在這邊确實讓人沒有想到。”
沈霏音看着眼前落魄的村子,怪不得沒有想到會在這裏。
“犯人肯定是瞄了很準,這邊的設備什麽落後,所以不擔心有人會認出他們。”
金子傅相信他們其中肯定有一個反偵探意識的人。
等他們到了地方,那個哥們敲門,裏面傳來聲音。
“誰呀!”
王鵬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是我,剛剛好明天村裏有些事情需要跟你們哥幾個商量一下。”
大哥的話讓裏面王鵬立刻警惕起來,他将最後一點東西收拾幹淨。
“原來王大哥。”
王鵬打開門就看到身後幾個便衣警察将他給制住。
“這是幹什麽?”
王鵬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隊長,裏面就他一個人。”
進去看了一眼搜查發現裏面幹淨不能再幹淨了,而且并沒有其他人。
“剛剛的貨車。”
沈霏音立刻想到什麽。
他們剛剛來的路上有一輛貨車跟他們擦肩而過。
此刻刀疤男似乎想到什麽,立刻讓人将車牌給換了,然後繼續上路。
李警官立刻讓人去追,詢問王大哥貨車的車牌号。
“回去。”
李警官立刻帶着王鵬回去,王鵬什麽也不說,就說是跟着他們幾個一起幹活。
“沈記者跟金記者,你們先回去,等有消息我們在聯系你們,這次多虧了沈記者的幫忙,我們才能抓到犯人。”
李警官非常感激,現在他們隻要追上那輛貨車就能找到相關HT集團的一些資料。
到時候就可以一網打盡。
“好的,辛苦你們了。”
沈霏音也在現場拍到一些東西,雖然無關緊要也是一些重要的報道。
跟金子傅回到公司加班将這份報道給上傳,立刻得到關注。
沈霏音的報道自然也沒有逃過煩人的追蹤。
“老大,看來王鵬已經被抓了,都怪這個臭娘們,我們該怎麽辦?他會不會供出我們?”
旁邊的小弟忍不住開口,現在他們已經抵達目的地。
“王鵬不會供的。”刀疤男想着王鵬還有重要的人在他的手裏。
“行了,趕緊将貨物送出去,那邊聯系上沒有?”
刀疤男現在隻想拿到錢,他們就可以消停一陣。
“那邊說現在風聲正緊,要我們離開再給。”
那邊倒是考慮很周到,想到這裏刀疤男也沒有猶豫,而是直接讓幾個兄弟分開離開。
“一起到這個地方彙合。”
刀疤男的讓其中有幾個兄弟有些不舍得。
“又不是不回來,記住錢千萬不要打到家裏頭去。”
“目前正在風口浪尖上,誰打就是要我們的命。”
刀疤男說完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沈霏音回到家裏,剛剛好顧景灏正在書房處理文件。
“大叔,你怎麽不好好休息。”
沈霏音看到大叔忙着忍不住上前。
“麻煩忙完了,公司的事情我肯定要處理的,而且已經差不多了。”
顧景灏露出溫柔的笑意,讓沈霏音十分無奈。
“你現在還不能下床,想要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讓阿姨幫你把電腦搬到房間裏去。”
沈霏音立刻讓顧景灏起身扶着他去了床上。
“醫生說我可以适量的運動,一直在床上待着總要活動筋骨的,一直躺着導緻血液不循環。”
顧景灏的話然沈霏音有些生氣,不免用了幾分幽怨的小眼神看向顧景灏。
“好好,一切都聽音音的。”
顧景灏見狀立刻投降,看着她剛剛忙完回來,也不想讓她太累了。
沈霏音卻不覺得累,立刻去書房将顧景灏的電腦搬了過來。
“下次不準不經過我允許就亂動。”
宋墨蘭剛剛好送湯上來,就看到沈霏音奶兇奶兇教訓兒子,嘴角立刻勾起姨母笑。
“就是,早上我說不聽,非要小音回來說才聽。”
宋墨蘭看準時機,故意放下湯開口,走的時候不由撇了兒子一眼。
“媽,我哪有,音音你不要聽媽胡說,我很聽話在家休息的。”
顧景灏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沈霏音立刻心軟了,親手喂他喝湯。
“大叔,可惜我們隻抓住一個,其他的人都跑了,不過也沒有落空。”
沈霏音高興跟大叔分享今天的事情的。
“不要讓自己受傷就好,做什麽事情一定不要慌。”
顧景灏也是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他想保護他的音音。
“我知道的,這次我可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還有大叔給我的一刻,我肯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等這件事過後我就不會摻合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沈霏音從大叔的眼神看到擔心,可她還是不想放棄。
“我支持你,我的要求就是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
顧景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音音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了,大叔。”
沈霏音伸手握住大叔的手,讓他放心。
他的音音越發的優秀了,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
經過一夜的詢問,王鵬就是什麽也沒有交代。
李警官問他話,他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句話。
“王鵬,你現在交代一切都可以從輕,你要什麽按照這樣什麽也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幫你。”
“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昨晚我睡得很死,等我醒來房間裏就剩下我一個人。”
王鵬看鶴他們似乎很無奈的樣子,就這樣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