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檸:“你們倆……你們四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麽都重要。”
謝蘇雅捂着腦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蘇青檸,是不是你在搞鬼?”
蘇青檸看向鍾大師,無辜地歪着腦袋:“你說呢。”
謝蘇雅看向鍾大師,鍾大師淡淡冷哼一聲:“事主家的私事,與我無關。”
而彈幕上卻炸成一片:
[有錢人果然玩的花。]
[怪不得謝三少能那麽玩呢,搞半天是言傳身教。]
[說到言傳身教,大家别忘了謝蘇雅和影帝,他倆的事還沒說清楚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現在相信謝蘇雅和影帝的绯聞了。]
[沒錯,謝家誰也别說誰,都不是好東西。]
[總算知道當初蘇青檸爲什麽甯願退圈也不願留在謝家,三觀不合确實生活不到一起。]
……
謝緻遠的手機忽然想起,裏面傳來秘書急切的聲音:“謝總,公司幾大股東都來了,還有投資方,都吵着讓您處理網上傳聞呢。”
謝緻遠焦頭爛額,一個個地給各大股東,投資方打電話。
張梓萌則憤怒地沖過來,揪着他的衣領:“謝緻遠,你給我說清楚,什麽時候的事,到底你倆什麽時候開始的?”
謝緻遠嫌棄地甩開她:“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和這個小白臉什麽時候開始的?”
張梓萌紅了眼,“還不是你一直不回家,我天天見不到人,跟守活寡有什麽區别。”
“好啊,給我戴綠帽子你還有理了。”
謝緻遠心煩氣躁,幹脆一巴掌甩過去。
張梓萌家裏也是有背景的,豈甘心受人欺負,當即揪着謝緻遠又打又罵:“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你現在外面玩的,我都是被你逼的。”
夫妻倆扭打在一塊。
白嘉樹拿着手機目瞪口呆,白夜皺着眉頭不耐地轉過身。
葉婉清松口氣,在一旁看熱鬧。
鍾大師搖頭歎氣,怎麽會鬧到如此地步,他隻是想抓妖而已。
謝蘇雅則大哭大喊:“别發了,住手,爸媽,你們别打了。”
就在這時混亂的現場卻插進來一個極其突兀的聲音:“加油,對揪他頭發,摳他鼻孔……”
其他人無奈地看向蘇青檸,除了謝緻遠夫妻她是最投入的,當然是看熱鬧的那種投入。
突然,謝蘇雅眼底慕然染了紅,一股恨意在她心裏蔓延,她朝蘇青檸沖過來,猩紅長指甲直接就要往蘇青檸眼睛裏紮。
一個黑影迅速擋在蘇青檸身前,白夜抓住謝蘇雅的手腕,猛地甩開。
謝蘇雅踉跄倒在地上。
“活不耐煩了,我不介意現在收了你!”
白夜說着,眼底泛起金黃的冷光。
謝蘇雅身後的虛榮鬼縮了縮腦袋。
最近謝蘇雅接連遭受打擊,虛榮感得不到滿足,虛榮鬼已經餓很多天了。
剛才急火攻心,一時腦抽,竟然下意識地驅使謝蘇雅攻擊蘇青檸。
蘇青檸撥開白夜,冷笑:“我就說人的負面情緒供養戾氣鬼,久而久之會養成禍害,從一開始的無害人之心演變成極具攻擊性。”
謝蘇雅流下憤恨的淚:“蘇青檸你把我父母害成這樣,還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不就是記恨父母當初把你趕出去嗎?”
“哎,你說清楚啊,你父母出軌是他們自己的事,怎麽變成我害他們?而且你們也不配我記恨,不過說起來當初你們欠我的還挺多,比如你給人當小三讓我頂缸!你肇事逃逸讓我頂罪,你耍大牌讓我認錯……這些我還沒跟你計較呢,真要一件件地說開了,估計娛樂圈你也沒臉待下去了。”
謝蘇雅怨恨地咬住唇。
彈幕上卻再次炸開:
[我蘇姐說的都是真的?耍大牌,當小三,醉駕,竟然都是替别人頂罪。]
[怪不得蘇姐當初那麽堅決地離開謝家呢,這是完全不把人當人看呐。]
[合着謝家繼續收養蘇姐,就是爲了讓她給自己親女兒當墊腳石,我說他們當初那麽好心呢。]
[說到底最可憐的還是蘇姐,親生父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養父母直接不做人,蘇姐你怎麽那麽慘。]
……
蘇青檸說完,擺擺手:“走了走了,跟門風敗壞的一家人呆的久了,感覺心都髒了幾分。”
白嘉樹、白夜想都沒想就跟着她走,葉婉清也小心地跟在後面:“我也是,從現在開始和謝緻遠撇清關系,兩不相欠。”
“站住!你個狐狸精破壞别人家庭,難道就這麽算了?”鍾大師聲如洪鍾,把葉婉清直往白夜身後躲。
白夜則淡淡回眸:“她修道之心不堅,侵擾人族,自有本族規矩施以懲戒,還輪不到你管。”
鍾大師冷哼一聲:“本族?我還以爲你不敢承認了。”
白夜眼風掠一眼蘇青檸,淡笑道:“我既已得蘇大師承認是自己人,憑蘇大師的護短性格,她自然會庇護我,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蘇青檸一臉懵逼,我嗎?什麽時候?
怎麽感覺被人算計了!
白嘉樹也是一臉懵逼:“姐,他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感覺這個鍾大師針對我哥呢。我哥哪裏不對嗎?”
蘇青檸趕緊道:“沒有沒有,你和你哥從小一起長大,他有什麽不對你還感覺不出來嗎?這個鍾大師就是嫉妒你哥,男人的嫉妒心發作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哦。”
鍾大師氣得握起拳頭,“你不要胡說,我有什麽可嫉妒的?”
“嫉妒人家年輕英俊玉樹臨風,招女人喜歡呗。你的陰暗心理自己明白就行,幹嘛要我跟你解釋!”
鍾大師緊握的拳頭都在顫抖。
白夜則瞬間心情很好。
“走了走了。”蘇青檸招呼自己人離開。
謝家的熱搜持續了三天,謝蘇雅的各種往事也被扒出來,謝家股票持續下跌。
葉婉清在白家酒店住下,期間抽空收拾了自己東西,從謝緻遠給她的房子裏搬出去。
一日,她來到蘇青檸房間,撲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