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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346:初祖攜天意滅神!似真似幻

第304章 346:初祖攜天意滅神!似真似幻

氣息陌生的來人還未現身,那股未經釋放的靈威就已如狂風巨浪般襲來。

“元嬰!”

陳登鳴心頭一震,暗道糟糕,域外邪修當真有元嬰真君埋伏附近,大概是先前就觀察到他降落下來,此時追擊而來。

縱然之前也與元嬰強者正面交手過,但如今所處之地可是深入敵營,陳登鳴絲毫沒有與這來人交手的打算。

他迅速掐訣遁出所在樹木,在樹木間快速穿行遁走。

以其上品木靈根絕頂的資質,施展木遁術可謂如魚得水,呼吸之間便竄出老遠。

然而那股驚人氣勢卻是如影随形,迅速撲來,已将他鎖定。

陳登鳴臉色一變,蓦地鑽出大樹,身上靈威釋放,丹田中化嬰睜開雙眼,形成另一股強橫氣勢。

轟!——

兩股龐大靈威氣勢交鋒下,樹林内登時勁氣橫流。

陳登鳴雙眸銀輝湛湛,威棱四射,眼神流露出果斷之意,七星子母琉璃刀浮現身外,便要果決出手,速戰速決。

“陳掌門莫要驚慌!老道封青波,奉尊主之命前來護你離開此地!”

一道蒼老聲音迅速傳來,那強橫氣勢也是随之一收,樹林内人影一閃,出現一位身穿藏青色法袍的老者身影。

“映月宗太上老祖?”

陳登鳴警惕訝然看着出現的來人。

但見老者身材不高,頭發斑白,面容深沉,眼神中透着堅定和沉靜,眉宇間略帶幾分滄桑之意,此時落地作揖後,亮出手中一道令牌。

那令牌上銀光一閃。

陳登鳴頓時捕捉到了令牌上的一股人仙道力波動,放下心來,對着老者作揖。

“原來是封前輩當面!方才晚輩沒能及時認出,多有冒犯,望前輩莫怪。”

老者臉上露出微笑,對陳登鳴這知禮數的态度很欣賞,卻也是客氣微微颔首道,“陳掌門客氣了,你的大名老道早已聽尊主提及過很多次,你也是人仙道統傳人,老道便與你同輩論交也好,無需那麽多禮!”

“豈敢豈敢!”

陳登鳴客套一句,眼看那邊戰鬥已是愈演愈烈,二人默契對視一眼,停止交流,迅速遁走。

“陳小友,你應是随身攜帶了戰時地圖吧?你我便施展遁術,避開衆邪修陣營的布防地帶,遠遁離去.”

“晚輩正有此意!”

陳登鳴颔首之間,從儲物袋内取出一張特殊煉制的戰時地圖。

這地圖攤開後,便可看到陳登鳴所在的坐标位置,地圖上還另有标注出諸多域外邪修占據布防之處,全部以紅色的警示線展露,幾乎是已将二人所在的位置都包圍。

現在他們已算是深入敵後,被敵修包圍也不奇怪。

也就是說,如今所處的位置,随時可能會有敵修出現。

“封前輩,我們向這裏突圍,先沿着這條路線離開。”

陳登鳴在地圖上指出一條路線,神色凝重道。

他對這南域萬裏邊陲自是非常熟悉,盡管這數十年來,域外邪修對這片地域移山填河造成的改動很大,他卻也仍能依稀認出一些當年的地貌。

“好,事不宜遲,我們走!”

封青波神識一掃便将路線記下,掐訣之間,霎時施展了個氣遁術,身影消失,飄渺而去。

陳登鳴亦是施展木遁術緊随。

二人快速遁走,一路上遇到河流時陳登鳴便施展水遁術入水而過,遇到空曠原野時,便施展金遁術遁入修複後的萬金珠趕路。

曠野裏,風兒卷揚着黃塵,萬金珠便在黃塵中忽隐忽起,與封青波化作的一縷靈氣互相追逐。

河流中,水波卷起白沫,遠處戰鬥爆發的刺目光芒映的水波昏暗,一浪一浪,陳登鳴融入其中載浮載沉。

這連番變幻又瞬發的遁法,也是教封青波大開眼界。

還從未見過能将三系遁法用得如此娴熟之人,令他甚至都誕生了一種愛才之心,想将昔日從上古仙迹中發掘的氣遁術傳授。

不過一想到陳登鳴長壽宗掌門的身份,這可比他這映月宗太上老祖的身份地位還要尊貴,他這授法想當半個授業恩師的念頭,不合适也沒道理。

二人如此趕路不過千裏,便已有數波靈威氣息強橫的修士從附近掠過,有金丹亦有元嬰,顯然都是域外邪修中被驚動的高手。

所幸二人都是遁術高絕,加之這些邪修均已被化神交手的動靜吸引,倒是并未被發現。

遁行千裏後,幾乎就已算是初步遠離了化神強者交手的核心區域,但仍不能說是完全脫離了這種強者交手的波及範圍。

行至一條大河時,陳登鳴正欲轉換水遁術,突然心頭猛地一沉,感覺到四周空氣中似到處充滿強烈的排斥力。

一股淡淡的香火信仰力覆蓋八方,仿佛無數雙血紅的眼睛,密密麻麻盯了過來,令他氣血起伏,血管甚至都開始從皮膚下不受控制的暴突起。

“不好!血神調動了他的香火血神界,我們被發現了!必須立即擺脫他的香火鎖定。”

封青波色變,傳來神識提醒。

二人均是從遁術狀态中被打斷退出。

“好古怪的香火信仰力!”

陳登鳴立即克制按捺起伏的氣血,嘗試心神聯系對抗空氣中迅速強盛的香火信仰意志,神識探查向後方戰場。

便‘看到’後方遠處的天際邊緣,幾朵恐怖的蘑菇雲伴随透亮的空洞,靜靜懸浮在半空。

彤雲布滿空中,淡一塊,濃一塊,遠處的天穹好似一幅褪色不勻的幕布。

一股潮而熱的氛圍,悶的人心慌。

分明黑夜還未降臨,分明彤雲還未鋪滿天空,地上已經很黑了。

太陽卻似就已經被諸多化神的交手吓得跑得沒了影子,白晝變成了黑夜。

陣陣微弱的靈氣伴随滾滾勁風,帶着些焦灼的塵土,像在地上尋找什麽似的,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

轟拉!!

遠處閃電似的一個紅閃,似是那強橫的血神出手了,把烏雲揭開一塊,露出一大片透亮的血海。

沒多久,又一陣劇烈的狂風似夾雜着怒吼聲,更爲利飕有勁,狠狠刮來。

周遭環境迅速進入到一片血光照耀的昏暗中。

四處空氣都充滿壓抑而浮躁的氣息,隻有千裏外的那片戰場存在着雲層洞開後透亮的光,以及大片靈氣彙聚的霞光。

隐約能從光芒中依稀看到或大或小的幾道令人戰栗的身影,在快速碰撞出道道靈氣激波。

每一道靈氣激波爆發的刹那,就釋放出令人目眩的刺目光亮,撕裂雲層。

就在這時,陳登鳴隻覺心頭仿佛籠罩了一層濃密的烏雲,壓抑的讓他有些喘不氣來。

識海中的天仙道力更是急劇波動,很不平靜。

頓時,四周空氣中的香火信仰力大幅削弱了下去,令他壓力大減。

似有一個可怕的存在,從那雲層之上被驚動,降臨了下來。

恐怖的氣息令周遭一切似都陷入了靜谧,連那一片血光中的血神,也似被驚動,驚恐仰頭,似發出了怒吼。

一切好似都在變慢,連時間都仿佛在變慢,進入了‘天時’的階段

“天意?初祖!?”

陳登鳴感覺心髒似漏了一拍,心中才誕生這個念頭時,一絲微弱而又壓抑的氣息,已從遠處彌漫而來。

霎時,他身前原本洶湧波動濤濤流淌的大河猛地平靜下去,宛如被一隻巨大的上蒼之手輕輕按住,平靜得好似成了一面光滑的鏡子。

那遠處被光芒照得渾濁翻卷着的烏雲之上,混沌之中,似有一雙冰冷、威嚴、浩瀚的雙眼,緩緩睜開

仿佛天空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條縫!一條冰冷透射來天道神秘與浩瀚的縫隙!

像明晃晃的刀口,在這幔上劃過!

一道恐怖的目光,伴随碾碎所有意志的天意降臨了下來!

周遭一切瞬間陷入了靜谧。

那目光下,道道渾身缭繞令靈氣紊亂極光的化神身影,紛紛顯現,宛如在放慢的‘天時’中,陷入了靜止。

“長!壽!老!烏!龜.”

全身多處冰晶破碎的天晶道君似一字一頓,又似話語被放慢卡頓,發出不甘怒吼。

下一刻!

所有聲音都瞬間在一聲恐怖的轟鳴中被震碎了。

陳登鳴隻覺自己頭頂十幾丈的上空,仿佛發出一聲可怕肉耳難聞的霹靂,隻有精神意志可以聽得清。

遠方就好像是一道閃電似利劍一樣直插下來,天空被徹底破裂了,震碎了,那血神和天晶道君,齊齊淹沒在這利劍般的銳利天意中。

“屮!”

縱然陳登鳴早已施展領略過幾次天意,但這次仍舊是忍不住被驚得爆出粗口,地面沒有震動,他卻感覺腳底闆發麻,震顫。

他屏住呼吸,眼前遠方已是白茫茫一片,身周又是一片昏暗和恐怖的壓抑。

這一刻,他感覺像是頭頂的天空裂開了。

天空碎裂的碎片,紛紛落到他的頭上、背上,令皮膚灼燙,心靈更有撼動。

那不是天空裂開了。

而是血神的香火信仰血界崩潰了,無數信仰者在慘叫,足以彰顯血神此時的狀态有多糟糕。

“走,走走走走!快走!你家老祖,是你家老祖出手了,瘋了瘋了,可能死了一個化神,快走快走快走!搞不好域外合道大能要撕開大幕插手!”

封青波驚呼尖叫,像是被吓瘋了,汗毛聳立,神識快速傳來訊息,立即施展氣遁術遁走。

陳登鳴一聽也是心驚肉跳,沒想到自家初祖這麽牛,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天,直接陰死了一個化神?

看來當初自己猜想初祖和曲神宗可能早有謀劃聯合,是并沒有猜錯,初祖陰人的老毛病還是沒變,甚至更厲害了。

撤撤撤!

陳登鳴毫不猶豫迅速遁入大河中,快速撤離。

稍後萬一真有域外的合道大能撕開大幕殺進來,初祖這個老烏龜可能不會有事,他這個小烏龜可就不好說了。

二人手段齊施,越過大河後又翻過數座大山,一路逃遁出兩千裏,避開了數波呼嘯而過的域外修士小隊和靈舟,一直逃到兩千裏外的一處山峽後,已隻能看到遠處天空隐顯的幾個碗狀大的帶狀靈波,似天之痕般正緩緩愈合消弭。

至此,二人均是徹底松了口氣,紛紛四仰八叉躺在山中草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山澗中的山溪水汽和草木清香,隻感到沁人心脾,壓抑釋放,無比放松。

再一看看彼此的狼狽形象,封青波不由咧開了嘴,陳登鳴同樣是咧開了嘴,此時也顧不得對方的元嬰前輩身份,不由均是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一個乃是元嬰真君,映月宗太上老祖。

一個乃是金丹圓滿,長壽宗如日中天的當代掌門。

而今卻宛如喪家之犬狼狽地四處躲藏,若是教各自宗内弟子瞧見,隻怕都要大跌眼鏡,不敢置信。

笑聲方歇。

陳登鳴又從地上坐起,向上一望,峽谷上方中間留出一道空隙,一線蒼天叫人目眩心驚。

他們所處的小道,就在山谷裂縫中穿行,兩側都是巨大的石壁,下方洶湧的激流在裂罅間奔騰,導緻水汽沖騰,空氣中都到處均是冰涼的。

陳登鳴心中一動,不由皺眉喃喃道,“一線蒼天,這是天無絕人之路,終予人那一線希望,還是我仍處于危險包圍之中,未曾逃出生天?”

封青波在一旁聞言不由再次大笑起來,也是坐起身軀,道,“陳掌門你也對占蔔卦算一道頗有浸淫不成?竟還能看出兇吉天象?”

陳登鳴不以爲杵,手掌摩挲腰間的【長壽玉玺】,沉吟道。

“晚輩也曾接觸過幾次天意,不能說就可揣摩天意,洞悉天機,但晚輩卻可憑心靈中的冥冥感應,趨吉避兇,有所預判。

封前輩,看來我們現在仍不安全,還需繼續趕路。”

封青波不太相信,以爲這陳登鳴又是長壽宗苟修那一套來了。

當即不以爲然道,“陳掌門安心吧。我們一路上避開這麽多域外修士,如今又遠離了化神戰場,現在縱是真有域外合道大能不惜撕開大幕參戰,波及到我們這兒,也難構成威脅了,而且我看,那邊戰鬥也已是結束了.”

陳登鳴相信心中所感,不放心起身拿出戰時地圖按圖索骥,判斷出目前所處的位置,距離昔日陰鬼宗的山門不遠,大概僅有兩千裏。

他不由想到那陰泉鬼窟,皺眉道,“我們雖是避開了不少域外邪修,但我觀察其中元嬰甚少,或是有所蟄伏。

我們現在還未完全撤離南域萬裏邊陲的範圍,搞不好就會撞上一些狠角色,還是先離開萬裏邊陲再安定下來吧。”

他話罷,便傳出神識聞訊魂屋内的小陣靈。

“靈兒,你現在可是能感應到非毒所在何處?”

小陣靈迅速回應,“感,感應不到了,數年前連幽精也已感應不到非毒的存在,奴,奴家懷疑,非毒已是遭了那千羅鬼王的毒手”

話語說到最後,小陣靈情緒也低落下來。

陳登鳴心中凜然,那種冥冥中的心血來潮頓時再次湧動,隻覺頭頂那一線天裂縫突然像是高得令人頭暈目眩,懸崖兩側的夾壁仿佛沒有盡頭,似在不斷縮小閉合一般,要絕了那一線生機。

危險的警兆狂鳴!

事實上所有的預判與心靈感應,都是基于種種事物的線索痕迹綜合得出的預兆,并非完全虛無缥缈無迹可尋。

當種種線索痕迹均指向一處時,發生某種事情的預兆就會愈發确定,直至發生。

“走!這一路上很可能已經有高手盯上我們了,我們搞不好已經置身在幻陣中。”

陳登鳴低喝一聲,毫不猶豫掐訣就要遁入河水之中。

封青波驚疑不定,迅速感應後無奈道,“哎!陳掌門,哪有這麽強的幻陣還能蒙蔽老道我的感應,我們隐藏得那麽好.”

他神識還未完全傳出,倏然察覺到一絲不對,立即大叫‘不好’。

幾乎同時,原本将要遁入河水中的陳登鳴施法中斷,被強行逼迫出來。

但見原本奔流不息的山澗河水倏然靈光閃爍,驟地凝結成冰,寒氣袅袅,流礫崩石,蓦地‘咔咔咔’凸起大量猙獰尖銳的冰槍,直奔陳登鳴排排紮去。

與此同時,二人頭頂那一線天的奇景,好似正在合攏的巨鳥撲翼,在令人仿佛要迅速閉合,蒼天像是要化作一塊窄窄鉛闆,嚴嚴實實蓋在二人頭頂,無路可逃,插翅難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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