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早已經弄明白了,現下是不可能和皇帝進宮的。
更重要的是傅懷瑾那邊要讓他信任自己,後面的事情才能繼續進行。
所以她根本不擔心皇帝的猜忌,反正她的打算目前不在後宮。
陸矜歡便癟了癟嘴,沒好氣道:“陛下真是氣人,每次都記不住妾身說的話。”
“之前妾身就親自同您說過,無心後宮之位,您爲何還要問?”
嬌嫩的臉頰被她鼓起一個小小的包來,跟個孩子似的。
看得蕭奕祈手癢癢,然後伸手抓住了她小臉,把她的小氣包給按下去,“好了,朕記得了,莫要生氣了,朕自然是信你的,乖一點。”
但是他摟着懷裏的人,心裏還是有些不确定,因爲在這世上,他恐怕連自己都不會信任。
這麽些年,經曆過多少背叛,他都不用想,就能說出一籮筐。
但背叛的人,每一個他不會留情,身爲帝王,每一步都走得萬分艱難。
失敗了,身家性命什麽都沒了,他又比陸矜歡輕松到哪裏去。
“囡囡,可要記住自己的話。”
沒頭沒腦的,蕭奕祈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但是陸矜歡沒怎麽聽清楚,因爲他說得十分小聲,微不可聞。
蕭奕祈輕輕摸揉着陸矜歡的臉頰,眼神冷漠。
如果有朝一日,是眼前這個女人背叛了自己,他肯定會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甚至是更重的刑罰,定要叫她生死不渝!
一路上車夫駕車又穩又快。
很快就到了皇宅的門口,蕭奕祈在馬上了理了理陸矜歡的衣裳,結果已經被他弄得亂了。
最後隻能用披風把她裹上,抱着她往宅子裏走去。
陸矜歡看着沒有任何變化的皇宅突然心裏有些感慨,之前來這裏住的時候,本以爲住很長一段時間來着,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
如今再次回到這裏,心裏突然挂念起她在開墾的那塊地,裏面還種着草藥,也不清楚皇帝有沒有安排人給她打理,是不是生了雜草。
然而蕭奕祈根本不知道她心裏所想,抱着人就直接往卧房而去。
他的腿很長,幾步就把她帶到了房間裏,然後還來不及關門。
就把懷裏的陸矜歡身上的披風一扔,然後壓着她一邊親一邊撕扯着她的衣裳。
這也太急切了點吧!
陸矜歡雙手掙了掙,咬着牙,抵抗道:“妾身身上痛,陛下您輕點,現在時候也不早了,陛下難道不回宮中?明日還要早朝。”
她可不想做那個妲己,如果有人查出了今日之事,她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蕭奕祈這架勢明顯是不過放過她了。
可是陸矜歡還是想确認一下,初一十五不去皇後宮中真的可以嗎?
朝堂上下會不會說什麽啊、
蕭奕祈揉了揉她圓潤的肩膀,漫不經心在她唇角邊撚着,“囡囡乖一些,朕想要就不要阻止朕,現在時辰還早,一點都不晚。”
陸矜歡看樣子是逃不過了,幹脆順從地服侍皇帝,讓自己好受一點。
就是蕭奕祈太久沒有碰他的原因,總感覺力氣實在有些大。
她覺得自己此刻已經被人撕成了幾塊,無法動彈。
房間裏面人影晃動,一般人也不敢來打擾,大家都是有眼力見的,但是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便有人來敲了門。
蕭奕祈聽見了,根本不想理會,他這邊還沒有盡興,頗有些不耐煩。
現在是在皇宅,又是在宮裏,他們怎麽做事的,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
剛剛又欺身上去,結果外面的又響了起來。
吓得陸矜歡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繃直了身子,抵了低身上的蕭奕祈,“陛下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麽要緊事,莫要耽誤了!”
蕭奕祈有些惱了,外面那群人估計就是覺得時辰太長了,不符合宮裏的規矩,所以在那裏敲門。
在宮中就是如此妃嫔侍寝,并不能爲所欲爲,一切都是有規矩的,時間不能太長。
到了點就要把人給送回去。
蕭奕祈對此很是不耐煩,在宮中的時候還好,并沒有這樣的好興緻,可是懷裏這個嬌嬌軟軟的女人,他又舍不得就這樣結束。
他幹脆直接不管外面的動靜,壓着陸矜歡繼續,聲音低低地吼着。
害得本來想控制住自己聲音的陸矜歡,忍不住也呻吟了起來。
還越來越大聲,她都快要氣死了,皇帝這又是發哪門子的瘋病,竟然這樣蠻橫!
許是外面的人也聽到裏面頗爲大的聲音,然後敲門的聲音也加大了。
蕭奕祈深吸了一口氣,把人抱在懷裏坐了起來。
蕭奕祈這才吩咐了一句,“别敲了,進來便是。”
語氣盡管不滿,還是這樣開口了。
陸矜歡卻吓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皇帝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現下這會兒什麽都沒有穿,要是被任瞧見了,她還不如死了去!
可是躲又躲不過,皇帝正抓着自己,她身上又沒有力氣去抓自己的衣裳,“陛下你摟着個妾身。”
陸矜歡祈求地看向蕭奕祈。
無奈之下,他隻好把人牢牢地抱在懷裏,然後抓過被子,替她遮掩。
現在還是冬日,她也不能受了涼,想到這裏,蕭奕祈便又把被子給她裹得更緊了一些。
明明都受了那麽多摧磨,怎麽這身子一直不見好一些,反而愈發嬌弱了,一點都耽誤不得。
辛鸢得了令,然後手裏端着油漆的木盤,上面是一碗味道熟悉的味道,又苦又濃。
陸矜歡聞到就知道是誰來了。
她看着辛鸢外面屏風處跪着,然後把避子湯的藥碗放在了桌上,“時辰到了,請夫人飲下吧。”
之前就因爲避子湯的事和皇帝鬧得不愉快,陸矜歡自然想趕緊下去把湯藥喝了。
還有很久沒有看到的辛鸢,她似乎臉色有些白,想要下去看看。
然而她身上沒有穿衣裳,又不好直接下去。
于是求助一般看向了蕭奕祈,讓他給自己拿一下衣裳。
結果他這個時候,還把手放在自己身上,根本沒有懂她的意思。
“陛下!”
陸矜歡喊了一聲皇帝,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蕭奕祈回過神來,想着她又是不願意喝這避子藥了,便淡淡道:“快去喝吧,這回這方子都是你寫的,不會再出問題了。”
陸矜歡特别想扶額,實在太無力了,皇帝根本沒有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