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陛下已經要過了妾身,慶幸妾身豁出性命才堪堪保住這清白的身子。”
“你在同朕說清白?”
蕭奕祈十分玩味地加重了這兩個字,,她怎麽配說清白這兩個字。
陸矜歡看他沒有其他的反應,她還是感受到了她手下的滾燙。
于是更加大膽了起來,湊了上去:“大人,你覺得徐姑娘與妾身,你能喜歡誰一些?”
陸矜歡那雙妖媚勾人的眸子,徑直迎上了他的視線。
眉眼之間像被晨間的霧清洗了一樣,水汪汪的。
蕭奕祈擡手用指腹劃過她的臉頰。
幾天過去了,她臉上的紅腫快好得差不多了。
陸矜歡對她這張完美的臉十分自信。
“如果要比浪蕩撩撥,她哪裏比得上你,但是,她可沒有你這麽能……裝模作樣。”
陸矜歡聽了他的話,心裏直顫。
他又接着說:“一個有夫之婦,爬到其他男人床上賣弄風情,怎麽有臉說自己清白呢?”
他壓着聲音,輕輕地笑了,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下磨動着她發紅的嫩臉。
隻是他突然臉上表情微變,終于發現了她的不正常,“你是不是中藥了?”
她故意裝作無力,狼狽地側了側頭湊近了他。
更加大膽的是,她張嘴含住他的碩大的手指,還伸出濕滑的舌尖舔了舔。
“妾身的身體,就是爲了您才護着的,那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哪裏能讓大人身心舒坦呢?”
說着說着她不由得泛紅了眼,委屈巴巴地告訴他,“都怪那奸人害妾身,所以身上才這麽難受痛苦,陛下您就可憐可憐妾身吧。”
蕭奕祈認真地看着她,眼神一動不動,眼中又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鄙夷。
但他沒有直接推開她,而是伸手捏住她軟軟的下颌:“如果今日來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随意攔一個男人的馬車,用這副勾人的模樣去纏住他?”
她一錯不錯地看着他:“怎麽會呢?妾身心裏還有身體裏,隻想裝着陛下一個人。”
陸矜歡嘴上說着好聽的話,他如果不給點兒好處,她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她越纏越近,更是直接撞進他的腿間,靠在他的胸前:“陛下,您難道不願意成全妾身麽?”
蕭奕祈沒有出聲拒絕,就代表着同意了。
蜀地的雨下了一夜。
陸矜歡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姿勢全都用在了蕭奕祈身上。
她沒有那些嬌滴滴女子的羞澀不堪,行那事就像上刑場砍頭一樣。
相反,她比男子更加主動熱情。
侍衛們離馬車那樣遠,都能聽到她難以克制的嬌媚聲音。
但難以确定的事情是,對于對于蕭奕祈來說,她的存在到底代表着什麽。
蕭奕祈願意接納她,是他們過去曾認識的原因,還是他現在看中了傅家的原因。
但這些遠遠不夠!并不是讓她得償所願。
所以她必須要走到他心裏,住進去紮根!
陸矜歡帶着酸軟的雙腿,忍受着比平時多好幾倍的疼痛,慢慢離開。
還好有張公公扶着她回屋,他悄悄地說:“恭喜夫人,得償所願。”
陸矜歡的紅唇微微地彎了彎,是應該恭喜一下的。
恭喜她終于領會了皇帝的想法。
眼下的看重徐家,都是帝王虛晃一槍,做出來的假象。
她一舉一動全是風情,嬌媚十足。
終于安撫了她那顆惶惶不安的心。
第二天天色剛剛亮,錢氏身邊的人就前來請她過去。
剛走進屋子裏,錢氏的臉拉得比驢臉還長。
渾濁的雙眼冷漠地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麽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樣。
錢氏垂眸,把怨恨狠毒收了起來:“上前來,跪下!”
陸矜歡站在原地沒有動,嬌媚柔弱的聲音響起:“妾身不知道做錯了什麽事。”
錢氏的心腹王嬷嬷,張口說道,“夫人是傅家的媳婦,服侍婆母是孝道所在,不需要原由!”
陸矜歡立刻過去跪到錢氏身邊。
錢氏冷冷地看着她:“天寒地凍的,老婆子我冷得很,你上前來給我暖暖腳。”
語畢,隻見王嬷嬷徑直從她身後,猛地使勁把她按了下去。
她無法,隻好用兩隻手死死地撐着。
就差一點點,她的臉就直接被按在地上了。
她無法忍受手上源源不斷帶來的痛感,精緻的眉眼緊緊地攏成一團。
她怯懦小心地捧起錢氏的腳,放在自己發顫的腿上……
暗暗地吸了口氣,然後把她那雙惡心的腳抱在懷裏暖着。
錢氏揚唇冷冷地笑了下,屋内的那些人,看她臉色都退兩人出去,隻有心腹王嬷嬷沒有走。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裏?”
“妾身一直在屋子裏睡覺。”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錢氏突然高聲呵斥,對着她的胸口狠狠的一腳。
就着手邊的滾燙茶杯,端起來全部往她軟嫩的手上潑了過去,在一片雪白之中迅速紅了起來。
陸矜歡支撐不住身體,直接跌落在地上坐着。
錢氏擡腳狠狠地踩在她的手背上,一個用力瞬間血肉模糊。
十指連心的痛方才能夠讓錢氏心裏舒服點,“通房明明就看見了,你從陌生男人的馬車裏出來!”
“狐媚賤人,真是放浪成習慣了是吧,一天都離不開男人,當初就不該把你從教坊司帶回來,你天生地該在青樓裏脫光了接客!
陸矜歡痛得喊出了聲。
她驚恐地咬着牙齒吸了口氣。
她真的太痛了,十指軟趴趴地縮在地上。
王嬷嬷擔心她還有力氣折騰,幹脆把她另外一隻手也抓住。
錢氏對她這副嬌嬌怯怯樣子最是讨厭,往地上呸第一聲吐了口唾沫:“賤女人,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我傅家可容不得你!趕快下堂把正妻位置空出來。”
“一天天的賣弄風騷想讓誰瞧見?早知道我就該阻止懷瑾救你,壞了我傅家清譽!”
陸矜歡已經無法動彈。
平常清清冷冷的臉上,汗珠一層蓋過一層。
又顫又抖的手暴露了她的情緒,她的眼睛也給罩了一層霧氣。
原本她也出自高門,是世家千金。
就因爲當年被污蔑是亂黨,才全家被查抄,她才流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