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76章 076 鬼迷心竅的下場

興許是小五當時浮誇的動作,将所有的人都籠罩在一個緊張得氛圍内,所以出現幻聽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當時那種情況之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是真的有,不解決問題對整個幸福村都是劫難。

在賀知州的建議下,他們重新折出林子。

趙清棠總覺得頭皮比較發麻,怎麽說呢,她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她和賀景琛離得比較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對方看到的,如果可以的話,趙清棠也不想那麽自戀。

賀知州也覺察出兩個人身上氛圍的不同,尋思着趕快下山,等到了安全的地帶,也好給兩個人獨處的機會。

嗷嗚。

又是剛剛狼嚎叫的聲音。

趙清棠瞪大了眼睛,她現在可以确定的是這林子一定是有狼。

賀景琛自然也聽到了狼的叫聲,隻是他們手裏的火把燃燒得太快,如果真說與狼對戰的時候沒了光,對他們來說隻剩下不利。

賀知州第一次經曆這樣的情況,緊張的情緒肯定存在,但是他又不想在趙清棠這個曾經的校友身上失去面子,更不想讓他堂哥看不起他。

所以即便賀知州内心十分緊張,但面上一直表現出十分鎮定的模樣。

賀景琛思忖了一會兒,想着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書上說的那些遇到野生動物裝死,實際上在現實生活中也具有偶然性,如果說碰到的狼餓急了,估摸着裝死也沒什麽作用。

他其實就聽老劉講過如果在山上真的遇上狼了,一味地往下奔跑其實更容易出事。

因爲狼的速度遠在人之上,與其說往山下跑,還不如往山上找一找看有沒有可以隐藏身影的地方呢。

賀景琛手裏隻有一把軍用匕首,在掃視賀知州與趙清棠兩個人時,賀景琛發現趙清棠遠比賀知州能幹許多,至少趙清棠還拿了個鐮刀作爲工具,對比之下隻拿着火把的賀知州野外生存的業務實在是太差勁兒了。

趙清棠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賀景琛似乎總能夠感受到她的内心的想法,他用低醇沉穩的聲音寬慰着趙清棠:“小趙同志,不要緊張,一切都交給我。”

火光映着賀景琛的笑臉,不知道爲什麽趙清棠原本緊張的心也逐漸變得平靜。

賀景琛用僅剩下還有半截的火把,環顧了下四周,發現狼瞪着綠幽幽的眼光正警惕地望着他們。

“待會兒聽我的指揮。”

賀景琛将想出來的計策,毫無保留地告訴狼賀知州,這讓萌生出想要逃走想法的賀知州瞬間羞愧不已。

賀知州按照賀景琛的說法先跳上不遠處的大樹上,利用繁茂的葉子遮擋自己,而樹下的賀景琛與趙清棠背靠着背,兩個人沉着應付着即将到來的危險。

一切正如賀景琛所預料到的那般,趙清棠與賀知州兩個人按照賀景琛的指示,每一步都做到了精确,待一切都結束後,他們兩個人才興奮地坐在那頭狼的身上,發自肺腑地對賀景琛豎起了大拇指。

眼下還不知道這頭狼臨死前是不是發出了訊号,眼下當務之急是他們今早下山,以防再遇到狼的援助。

這頭狼擡起來比趙清棠都要重,他們三個人亦步亦趨倒也是配合有素,更幸運的是他們沒有再碰上狼。

另一邊,一晚上餍足後的沈毅正發動着自己拖拉機準備回隔壁村,在看到賀景琛一行人拎着一頭成年狼回來,眼睛都看直了。

老劉昨晚還說最近幸福村被黴運纏身,簡直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依照沈毅看,那老劉簡直就是過度謙虛,若是這樣都不算好的話,那什麽才算好。

狼全身可都是寶貝!

那狼皮也是冬季上好的絕佳的禦寒神器,更不用說狼肉多有質感。

“琛哥。要我說你們村那幾個生産隊的隊長,裏面就數你最有本事!”

“你可别笑話我了,我這也是誤打誤撞将狼打了回來,也好同我們村子好兄弟的家人一個交代。”

賀景琛謙遜的話讓沈毅聽得很是舒服,所以他并沒有藏着掖着,而是告訴他那同志還幸存的消息。

賀知州聽到大壯還活着的消息,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跟着放下,因爲找到大壯就意味着孫慧也活着。

果不其然,老劉敲鑼打鼓通知幸福村的所有居民在知青點附近開會,大家看到趙清棠與賀家的兩兄弟都相繼平安不說,還帶來一匹狼,第一小隊的人簡直要把賀景琛捧上天。

大家都紛紛提議,如果今天工作完畢的話,就爲賀景琛舉辦個篝火晚會。

兩兩對比中,那些提早下山的男同志們各自羞紅了臉。

而另一邊孫慧見到趙清棠平安回來不說,還帶來了榮譽,肺氣得都要炸了,言俊則是完全把趙清棠當成了偶像。

“小趙同志。你再與我說說呗?我們都下山後,你跟賀隊都怎麽與狼鬥智鬥勇的?”

言俊趁着上工又被分到與趙清棠同組的份上,一個勁兒地拉着趙清棠的手,非要聽她再詳細地講一遍在山上的過程。

趙清棠被吵得沒有辦法,隻能長話短說将昨晚的事情簡答地陳述給言俊聽。

在趙清棠的言語中,言俊早已然爲她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

現在豬場裏多了一隻小豬崽,介于孫慧上次犯的錯誤,現在這養豬的活兒都落到了言俊和趙清棠的身上。

言俊不是沒有心的那種人,他知道昨晚趙清棠都沒怎麽休息,今早又繼續上工了,所以割豬草的時候,言俊示意趙清棠可以先緩一緩,掙工分嘛也不急于一時。

在言俊的強烈要求下,趙清棠被按着肩膀要求休息。

“我力氣比較大,要不還是我去挑水吧?”趙清棠如坐針氈,總覺得自己隻有做點什麽才能緩解此時的尴尬。

另一邊,孫慧其實蠻讨厭趙清棠的,她其實懷疑過現在的趙清棠嘴叭叭的,比以前巧言善變太多。但是她說服自己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大家換了一個新的壞境,總會有所變化的,而趙清棠也不過是在逆境中學會成長罷了。

不過趙清棠的成長損害了孫慧的利益,也讓孫慧很不舒服,隻要是上了她的黑名單,那自然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趙清棠既然每次說話都會噎着自己,等下一個就會讓趙清棠好看!

隻是還沒等她實施——

“孫嬸兒。”趙清棠半蹲在孫慧的身邊,她的手随意抓起一把孫慧的頭發,本來裝哭的孫慧現在是真的感覺到了頭皮發麻,而且那眼淚嘩啦啦地往下落:“我記得前天告訴過你吧?但是你好像是失憶了,不過沒關系,既然是因爲發燒導緻了腦子不好使呢,我就在幫你回憶回憶。”

孫慧本能性地想要伸出雙手掙脫趙清棠對自己鉗制,可奈何趙清棠的力氣太大,不光如此她甚至爲了顯示自己的高高在上,整個人站起來,讓平躺在地上的孫慧感受到了恐懼。

她本以爲前天趙清棠說出那些威脅的句子,也不過是虛張聲勢,可沒想到趙清棠竟然來真的。

“孫嬸兒啊。我記得我是告訴過你的,有些時候呢,那話不能亂說。”趙清棠忽然猛地抓住了孫慧的後背,“就像是飯也不能亂吃,不是嗎?”

“我錯了。小趙同志!你能不能給鬼迷心竅的我一個機會?”

孫慧疼得眼裏都是星星,她是真的害怕了趙清棠。

但是趙清棠根本沒有聽進去孫慧的求饒,而是将她的臉直接蓋在了地上。

幸福村的泥土和城裏的泥土不同,這兒牲畜比較多,平日裏幸福村的人若是有個内急啥的,趁着夜黑也就操作了,所以當孫慧的臉卡在泥土裏的時候,鼻腔裏都是那些尿啊屎啊的酸爽。

孫慧門牙方才剛磕破,本身口腔就因爲血的鏽腥味道變得想吐,可是現在味道更沖了,她因爲一個嘔吐沒收住,直接将那些惡心的東西從鼻腔吸入到了肺部。

太欺負人了。

若非是趙清棠也讓自己不愉快,王志鵬見到她如此震壓孫慧,幾乎都要爲趙清棠鼓掌了。

“孫嬸兒啊。你記憶力不好,我都幫你記得了呢。”

趙清棠整個人坐在了孫慧的後背,她邊說邊道:“現在我呢剛挑完水也累了,坐在石凳上吧又冷,坐在木凳上吧又硌得慌,既然你想向我示好,現在當我的坐墊,不是很應該嗎?”

王志鵬瞧着趙清棠這魁梧的身材一屁股坐在了孫慧的身上,不由地爲孫慧倒吸了口氣。

這快兩百多的體重壓下去,那還不得将人給壓得要死不活的?

王志鵬被吓得渾身雞皮疙瘩,不過他倒是要感謝有孫慧這種傻妞爲自己在前面蹚路,不然的話自己指不定要死的有多難堪呢!

看來與趙清棠正面剛似乎鐵定不行了,具體怎麽解決還得他好好想想辦法。

被趙清棠壓着的孫慧隻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她哪裏遭過這樣的羞辱?

她現在好像什麽都沒有了。

原本想着離開城裏的家,是爲了離開那個惡魔。

再然後.

如果自己表現得好一些的話,興許在回城的時候找到好的工作,然後憑借着這份好工作既而找個好的城裏對象,實現真正意義上的階級跨越。

但她好像多少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自己成了一個大媽不說,現在又落得所有都是一場空的局面。

孫慧現在已經成了幾個生産隊都嫌棄的地方,城裏暫時還回不去,眼下雞舍的住宿很快也會被收拾走,那她該去哪裏呢?

她想不明白,趙清棠不是一向都對自己言聽計從嗎?怎麽事到如今怎麽現在這幅模樣?

那些想不通的問題隻會讓她變得腦殼疼,索性開始擺爛。

“孫嬸兒,今天的這事兒若是你還是記不住的話,那我隻能每天都來給你一點點修改的建議了,你是懂時間的。”

若非是還要去喂豬,趙清棠鐵定會繼續讓孫慧難看,不過今日的畫面也夠讓她長教訓。

趙清棠拍了拍手,稍微捋順了下衣服上的皺褶,見王志鵬還站在不遠處,也沒有主動與之交談。

反而折過身,趙清棠扭着孫慧的耳朵,并對着半邊臉都還埋在土裏的孫慧道:“這次記住了嗎?”

好半天孫慧才憋出一個字:“嗯。”

趙清棠走了,王志鵬急着去看孫慧的情況,在食指觸碰到孫慧的鼻尖感受到微弱的氣息後,王志鵬才壓着那份緊張的氣氛:“還好,我還以爲剛剛你死了呢。”

孫慧翻過身,她現在的模樣都已經找不到語言去形容,不過從王志鵬的視線裏透露出來的那份惡心,也足夠讓人了解到孫慧的現狀。

“你才死了。”孫慧沙啞着嗓子沒好氣地說,她在心裏當然會責怪王志鵬沒有出手幫助她,但是她也清楚王志鵬對自己的厭惡,爲了消除這部分厭惡,孫慧隻好虛僞地說:“王知青。你也看到了,現在的趙清棠已經不再是你認識的那個趙清棠了。”

若非是王志鵬剛剛被趙清棠一系列的行徑驚住,他又怎麽會留下來與孫慧扯皮?

這孫慧不會是被吓傻了吧?

她一個村婦,難道還見過以前在城裏的趙清棠?

王志鵬确定孫慧還活着後,盯着孫慧面如死灰的神色,尋思着或許此時他可以利用孫慧除掉趙清棠與賀景琛。

王志鵬假惺惺地說:“孫嬸兒。原諒我剛剛也是被吓住了,所以才沒有騰出手去幫助你。我知道你爲人和善,一定不會怪罪我的,對吧?”

“嗯。”

孫慧的喉嚨虛弱地發出了一聲感慨。

王志鵬瞧着孫慧這幅不值錢的樣子,添油加醋地對孫慧說其實她之所以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完全是因爲趙清棠。

可是如果單純地對付趙清棠的話,那孫慧最近受得委屈也不能完全消散,打蛇打頭三寸,若是想讓趙清棠和孫慧一樣痛,不如就從她現在活兒入手。

孫慧想着趙清棠現在搶了自己的活兒,跟那言俊一起喂豬,若是豬病了的話,那責任到個人肯定是趙清棠的錯啊!

如果這個節骨眼兒孫慧還能幫助病豬活過來,說不定生産隊就看到了自己的利用價值,也會繼續接收自己。

“王知青。謝謝你!”

孫慧眼睛一亮,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整理自己,向王志鵬打聽過獸醫的消息後便着手操作起自己的計劃。

幸福村入秋後,那樹葉子随風掉得倒是很快,趙清棠挑着扁擔并沒有直接回到豬場。

今天言俊過于熱情,像割豬草的活兒也不讓趙清棠去做,導緻她今天的運動量達不到,最近又剛好在自己體重的瓶頸期,所以趙清棠不得不趁着現在大家都去做工,轉身去了知青點。

趙清棠将打來的水放在了自己房間門口,而進到房間後,她立刻拴上門進入了空間别墅。

等到帕梅拉一小時課程做完後,趙清棠走出了空間。

知青點周遭的環境靜悄悄的,就如趙清棠剛來的時候一樣。

但趙清棠很快又發現了問題,那就是自己先前打來的滿滿的水不知道被什麽人給偷偷拿去用了。

那用水的人倒還有點兒良知,隻給趙清棠留下了兩隻空桶。

趙清棠出來的時間長,怕人發現空間的秘密,便不好在水被偷的問題上多做計較,隻是再次進入空間從那口井中接了兩桶靈泉代替。

知青點離豬場不遠,趙清棠加快步伐,還沒走到豬場就聽見言俊撕心裂肺的哭聲。

發生什麽了?

趙清棠頓感心裏不妙,放下扁擔直接靠奔跑,而言俊看到趙清棠回來,哽咽地握着她的手道:“趙清棠。我好像犯錯誤了。”

言俊見趙清棠不解,立刻拽着趙清棠的手來到豬圈,指着裏面病怏怏的小豬崽連忙道:“隔壁村不是給我們接生了小豬崽麽?我今天喂它的時候,那小豬崽不願意吃豬草,我以爲是剛出生太小隻喝奶,所以就按照玉如的要求将它和那隻生它的母豬放在一起,但我又換了一批豬草時,就看到了兩隻豬都沒什麽精神。”

趙清棠順着言俊所指的方向,果不其然那一大一小的豬精神萎縮,在栅欄中皮膚開始出現紫斑,而那隻小豬崽更是開始腹瀉。

莫不是豬瘟!

爲了證明自己的猜想,趙清棠在栅欄前彎下腰,上前用手摸了摸那對母子豬,果然生了病了!

“趙清棠。我該怎麽辦啊!”

言俊急得不行,她哭着地訴說自己自從來了幸福村就沒遇見過一件好事,昨兒個還好好的豬,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這樣呢?

若非是人爲因素的話,那就是給小豬崽的人出現了問題。

趙清棠思考了一會兒,她問言俊在自己走了後,有沒有什麽人來豬場。

沒有主意的言俊現在隻能完全依靠趙清棠,她斷斷續續地抽噎着,說玉如挑着扁擔的水來過。

“你該不會是覺得是我害了豬吧”言俊說着說着,聲音降低不少:“你走沒多久後,孫嬸兒那邊做完了活兒就過來問我有沒有做完,就挑來兩桶水過來幫我熬豬食。”

“挑來的兩桶水?”趙清棠念着這幾個字,她思忖過後問到:“從知青點挑來的嗎?”

“你怎麽知道”言俊感慨趙清棠敏銳,她點點頭:“孫嬸說她做完活兒回知青點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看到了院子裏有兩桶打好的水,不過她把空桶還了回去。啊,那原來你去接的?”

趙清棠微微颔首。

言俊松了一口氣,來幸福村那麽多天,言俊也發現這裏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村子裏連衛生所的老大夫都暈乎乎的,更别說再去找個會給病豬治好病的獸醫了!

豬瘟一旦起來傳染性很強,至于說誰在背後搞破壞,如果趙清棠猜得不錯的話,那人肯定會主動送上門的。

趙清棠自從瞧見豬生病後,覺得這麽大的事情不是自己和言俊能夠解決的,所以不顧言俊的阻攔直接轉去找賀景琛他們幫忙。

昨兒個大家都還停留在得到一隻小豬崽的喜悅之中,現在不光得到的豬要死了,連同着母豬也要跟着遭殃。

言俊可算是懂得什麽叫做樂極生悲。

趙清棠想到自己放在豬場外的那兩桶靈泉,或許利用它的話應該會讓病豬快點好起來。

慢性型豬瘟最要解決的是讓病豬先退燒,然後讓其能夠吃飯,這樣才好增強豬的抵抗力進而得到治療。

“小趙同志。咱們不會和孫嬸兒那樣被賀隊趕出生産隊吧?”

言俊緊張地不行,她抿着唇沒忍住将玉如去找賀隊告狀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趙清棠雖然沒有做過獸醫的工作,但也懂得作爲主角人物的光環性,但爲了避免曝光空間,所以趙清棠隻能面露難色,并順着言俊道:“不好說啊。說不定咱們一起打包走人呢。”

言俊見趙清棠爲難的樣子,心裏也覺得沒譜,他甚至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如果生産隊硬要拿豬說事情的話,他會把所有的責任扛到自己的身上,不會讓趙清棠跟着自己受罪。

日上三竿。

隧道那邊的工程進展得還算順利,仿佛大壯之前說出事的場景宛如謠言。

孫慧氣喘籲籲地跑到隧道口時,偷懶的王志鵬第一個看到了她,卻并沒有打招呼。

“哎。孫嬸兒。這邊比較危險,你别上這地方來。”小九見玉如焦灼的模樣,便主動開口問到:“你是不是要找人?”

孫慧點點頭:“我找賀……和知青。”

她沒重生到孫慧身上前,本身對賀知州就有好感,見小九主動助攻幫助自己喊人,一時間将豬場豬生病的消息抛在了腦後,她紅着臉,有點害羞地點了點頭。

小九沒耽誤,直接叫來賀知州,不遠處的王志鵬全程以一種看熱鬧的目光注視着玉如。

而小九身邊的小五見王志鵬隻是看卻不打招呼,他故意露出挪揄的笑容:“你們城裏人可真有意思,就連處對象也是要内部解決的。”

“小五同志。這話可不興亂講的。”王志鵬立刻表現出義正言辭的姿态,他揚起下巴:“我們州哥在下鄉之前可是給他父親打過包票的,說是絕對不會在接受教育思想期間,亂搞男女關系。”

“我也就說說,你那麽緊張做什麽?”小五用那種關愛智障的眼神望着王志鵬,他們本身就因爲生長環境不同從而導緻的三觀不一緻,方才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王志鵬如此無趣地回應,倒是顯得寶根有些礙眼來。

比起賀知州會不會亂搞男女關系,王志鵬更在意的是他們談話的内容。

賀知州頭一次扛起鋤具去挖掘土塊,乍一幹手指都磨出來繭子,他聽到小九說有人來找自己,便暫停手裏的活兒,走到孫慧旁邊:“你找我是不是知青點碰上了麻煩的狀況?”

“啊。對對對!”

孫慧回答得很急。差點兒咬到了舌頭,後知後覺的她直到現在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其實也不是知青點的情況,準确一點是豬場出了一些情況。”孫慧連忙道:“我來是想找賀隊的,沒想到被傳話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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