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咱們就這麽走了?萬一有外人來這裏怎麽辦,花圃的人還來這裏撿石頭呢?”
身懷重寶,那是看誰都像是小偷。
雍昶開口,“先行一步讓雍庭在王府等我。”
“嘴都嚴實一點。”
大夥兒都曉得輕重的,天聖的人還在呢?
顔沐安上了馬車,看着這裏的一堆金子,“今兒出來一趟真的是賺着了,先是見證了一個神奇的坑洞會出魚,還撿到了這麽多金子。”
“明兒就把這些金子給融化了,看看到底如何?”
雍昶說他會讓工部的人明日進府來融金,“王妃,你說那山頭會不會真的還有金子?”
此刻的雍昶滿腦子都是要發了的念頭,要真是金礦那還了得?
顔沐安覺得不像是礦脈,但可以好好的找一找嘛,“萬一呢?”
“不過找不到也沒關系,平常心對待,你放輕松,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雍昶吐出一口氣,他的确是有些期望太大了,沒辦法,南齊太窮了。
顔沐安不得不繼續提醒他,“目前的情況,窮才是對南齊最好的保護,忽然發達了天聖會放過我們?”
“你暫時按兵不動,等天聖的人走了後再開始找,就算是也要悄悄的開。”
聽勸的雍昶嗯了一聲,畢竟他也不主要自己軍中有沒有天聖的人,這個時候爆出去的确不理智。
顔沐安拍了拍他的腿,“被大家一陣搜索下面的一片基本上沒了,就算有人去也不見能發現什麽,回頭放個傳言出去,就說那個地方有兇獸出沒,膽小的人自然不敢往那裏去。”
雍昶點了頭,吐出一口氣,拉過她的手,“多謝你的提點,我和皇兄都是窮太久的人,哪裏見得這個,恨不得今晚就把那山頭給翻個底朝天。”
“你說的對,我得靜靜。”
顔沐安笑了起來,“不用靜靜,家裏的庫房裏有的是銀子,等你回去後去看看,緩一緩。“
雍昶怔了怔,随即也跟着笑了。
回了府雍昶先讓福來去封今日出門那些人的口,自己則是喊了謀士去了書房,順帶将已經到了的雍庭一起喊走,顔沐安回了秋實院就換了粘上泥的衣裳鞋襪,簡單洗漱後才窩在了美人榻上,借口要小憩片刻打發了關嬷嬷等人,而後進入了系統。
傻大姐已經有消息回複過來,【那些種地辦法覺得用得上就拿去用,我母親胸懷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如果不是她走的早,那些東西也會貢獻出來的。】
【當初我還準備拿來送給雍昶,雍昶都沒給我開口說送他的機會,沒想到現在自己開了口,啧啧啧。】
顔沐安回了消息,【沒辦法,我用無比強大的道理感化了他,現在的寡王已經不是以前的寡王了。】
原本以爲傻大姐此刻不在線,誰知道她很快就回了消息過來,【你确定不是用我的,不是,你的身體感化的嗎?】
顔沐安:【我不是那種人。】
傻大姐:【你覺得我會不會相信,人家寡王要啥有啥,你占大便宜了曉不曉得?】
顔沐安歎了口氣:【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随便的人,還有,請記住你的靈魂是個貴女,請保持矜持好嗎?】
傻大姐:[我這個貴女在這之前南齊都城的大門都沒出過兩回,可見矜持沒用,還有,你随便起來可能不是人,我不相信你整日看到寡王都沒下手的心思。]
【你要知道,‘日’久生情,這可是至理名言。】
顔沐安覺得,傻大姐是越來越豪放了。
相比起來,她這個現代的靈魂還不如她這個‘矜持’的貴女。
不能比,比不了。
傻大姐:【怎麽不回話,害羞去了,還是去想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面去了?】
顔沐安:【在想腹肌,哈哈哈哈不說了,我要去吃飯,晚上吃的太好,值得期待。】
傻大姐覺得這句‘晚上吃的太好’有另外一成意思,【可不就是吃的好嗎,全南齊都城就你吃的最好。】
和傻大姐愉快的聊了一陣,再見寡王的時候眼神都變了,寡王感知敏銳,輕輕轉動了一下脖子,覺得自己體力尚可。
天聖三皇子丢了的第四天,連續幾日都沒上朝的雍昶出現在了行宮,面對一群着急上火的天聖的人慢條斯理的開口,“本王聽聞行宮有物件丢失,幾日來杳無音信,既是我南齊的地界丢失,本王自然有替各位尋找之責。”
“不知道各位能否告知本王,丢的是什麽?”
連續幾日的暗中尋找,天聖的人一個個嘴裏都長了泡,連正事都耽擱了,見雍昶出現下意識就有點心虛,吊梢眼使臣心裏忽然伸出一個計策,要将這鍋徹甩到南齊的頭上。
沒等他開口雍城便又說了話,“不管是什麽,既然是丢了便要仔細的尋找,想來都是貴重之物,本王手裏有幾個人最是擅長探查蛛絲馬迹,不如讓他們去丢失物件的屋子裏仔細查探,争取能盡快找到失物。”
“另外本王聽聞貴國三皇子身子一直不妥,提議帶了神醫前來幫着看診,按理說不過是些許的舟車勞頓和偶感風然,不至于這麽幾日還不見好,許是太夫醫術不精。”
查探的人來了,神醫也來了,天聖使臣一個個更急了,吊梢眼時辰拱手,“三皇子殿下有忌諱,隻用熟悉的太醫看診,還請王爺理解。”
“本王理解,但久治不愈便有問題,三皇子千裏迢迢來到南齊,南齊便有照顧之責,回頭給天聖皇帝陛下回國書的時候也要寫上,若是三皇子出了什麽差池,影響兩國邦交便是大事。”
雍城氣定神閑,他的要求合情合理,若是正常情況下天聖使臣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可.
吊梢眼時辰拱手,“王爺,三皇子殿下已經大好,隻是略微有些水土不服,今日就可以進宮赴宴。”
雍城點頭,“如此本王就放心了,那麽,我再來說說被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