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做點什麽不容易。
不怪甯索上瘾,她都有些上頭。
飯後的鍋碗清洗也很方便,統共就用了一口鍋,碗裏也沒什麽油,采荷等人三兩下就忙活完了,随後又開始煮水沖茶。
見采荷等人都圍着鍋子坐着,顔沐安大聲道:“沒事兒了就自己玩兒去,王爺說了,難得出門,都好好的放松放松,别走遠了就成。”
衆人起身行禮,而後三三兩兩的結伴去玩兒,不是去撿石頭就是去采花,還有的人搬開溪水裏的石頭想看看下面有沒有小魚。
顔沐安打了個哈欠後也起了身,“我那麽順着水流往上看看,奇了怪了,這裏怎麽會有小石子,這種小石子是不是隻有河邊或者江邊才有?”
雍昶告訴她,“老一輩的人說這裏很久以前應該是湖,但誰也沒見過,不過感覺還真是,這裏雖然地處不便又寒冷,但有一點很多地方都比不上,從來沒有幹旱過,水源很多。”
“像是這種從山上下來的小溪還有很多處。”
“石子也常見。”
顔沐安更好奇了,想着可能是地殼運動改變了這裏曾經地形,又幻想會不會發現什麽好寶貝,化石?
不過發現了也沒用,那玩意兒對現在的人來說沒有價值。
“是從這裏往上的吧?”
“哎喲,這裏有一個,旁邊還有幾條,要是漲水這一片不得被淹掉?”
她一路都在自言自語,雍昶偶爾也回答,兩人慢慢順着溪流往上走,見到有趣的石頭還得蹲下來撿來仔細看看,沒走一會兒就有福來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王妃王妃快看啊,這裏有金子。”
“在哪裏?”
顔沐安都激動了,她就說這種地方容易出寶貝嘛.
福來跑過來伸出手,手心裏躺着一個豆子般大小的金顆粒,在陽光下很是耀眼,“這是狗頭金?”
“何謂狗頭金?”
雍昶很好奇。
“就是自然的形成的一種黃金,形态不規則也不純,但的确是金子,需要高溫融化祛除裏面的雜質就能得到純金。”
“這個地方居然有這個,再找找,福來,你要發啦。”
福來喜上眉梢,他就說今兒找喜鵲喳喳叫呢,“方才奴才順着溪流走,忽然就被閃了一下眼,就看到這個了。”
顔沐安将小金豆還給他,“去找找,說不定你還能找到。”
福來喜笑顔開,寶貝似的接過小金豆還用牙齒咬了一下,随即歡歡喜喜的跑了,顔沐安來了興趣,對雍昶道:“我們也去找找,說不定我們也找到了呢?”
雍昶有點激動,在心裏期望着能多找到一些,要是能是個金礦就更好了。
“王妃王妃,找到一個大的。”
福來又來了,拿着一個拳頭大小的金坨子,“這個大,還很重。”
“福來,我就說你要發麻。”
顔沐安拿着他的金坨子翻來覆去的欣賞,上面明顯還有小石塊摻雜其間,但摳不掉,“繼續找吧。”
福來金坨子都沒拿,激動的跑開了,他覺得今天要立功。
消息傳開,大夥兒都加入了進來,不時有人喊撿到了,連采荷都撿到了一片指甲蓋兒大小的,顔沐安無奈的看着雍昶,就他們兩個沒有開張。
當羅輝也拿着一塊核桃大小的過來時,顔沐安哀嚎了一聲,“這怎麽可能呢,我這點運氣的都沒有嗎?”
雍昶有點汗顔,“是不是我運氣不好影響到你了,我從小運氣就不太好。”
顔沐安不服氣,“不行,繼續找,仔細找,我們肯定能找到的。”
雍昶也很郁悶,這裏幾條小溪水,沒理由下面的人都找到了,就他們兩個當主子的不行吧?
顔沐安的眼珠子都恨不得摳下來放水裏找,耳邊不時還有驚喜的聲音響起,人家福來徒手挖沙一把撈起來三個,看着福來都要飛起來了,顔沐安恨不得抱着雍昶哭一場,她還沒開張。
雍昶撸起了袖子,蹲了下去,搬開大石塊撈沙,“沒擔心,我肯定能給你撈出來一塊。”
顔沐安歎氣,“說不定我們找的這條小溪原本就沒有呢?”
“不太可能吧,沒道理另外幾條都有,就這條沒有。”
雍昶努力徒手淘沙,顔沐安找了個棍子撬開石頭,沒一會兒兩人折騰的汗都出來了,終于雍昶撈到了一塊,嗯,半個綠豆那麽大,提純後可能堪比芝麻,顔沐安都快哭了,“我們終于開張了。”
别管多大,就問是不是吧?
雍昶擡眼看着将一粒小小的金粒放在手心裏扒拉的顔沐安,随即繼續挖沙,現在最大的還福來那個拳頭大的,說不定還有比那個更大的呢。
入眼還是欣賞小金粒的顔沐安和蹲下奮力在水中摸索的寡王,場面還是很和諧的,等顔沐安欣賞夠了繼續往上走,在一從水草下下看到了一點金黃,“這裏這裏,掏出來看看。”
雍昶挪上來,扒開水草一塊奇形怪狀狗頭金就被他拿了起來,用水洗了洗,“兩三斤。”
“這麽重?”
顔沐安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捧在手裏還挺壓手,“至少三斤,天呀,我們總算硬氣了,哈哈哈。”
雍昶也仔細看了,遺憾開口,“可惜下面一片是石頭。”
“沒關系,勝在很大,來,繼續繼續。”
捧着手裏的金子忽然就笑了,“我忽然想起來一句話,說一百斤的東西我肯定是搬不動的,試都不會去試,但要是一百斤的黃金,那我必能輕松搬走,可見人的潛力無窮,我希望這裏的金子也無窮,我們都給撿回去。”
“我在想,面上都有這些,往下挖挖是不是也有,山上是不是也有?”
“這天地神奇,鬼斧神工,這麽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得藏着多好東西?”
“果然映襯一句至理名言: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簡直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