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給王妃效力。
甯索問焦胡現在的沈青娥現在是什麽情況,得知還想繼續以實力說話許悟就說了,“看來沈家那些掌櫃都不中用,有什麽比被守護的家人背刺更讓人寒心呢,沈夫人應該發發力才是。”
讓她墜入深淵再給她希望,多好。
對于甯索如何辦事顔沐安并不關心,對于商行的要如何運作,她其實也沒想着要怎麽插手,她的确是知道一些先進經營方式,但此一時彼一時,什麽東西也要講究一個因地制宜,強行套上去隻怕會弄的适得其反。
她要做的,就是提供一個思路。
天黑的時候顔沐安有些緊張,她現在已經不能坦然的躺在那張床上了,躺下去就想動手動腳,哎,都不是她的本意,就是她手腳不聽使喚。
不過她的糾結沒有持續多久,雍昶派人來傳話他臨時去了城北大營,估計要去十來天。
聽到這個消息顔沐安多失望啊,“怎麽去那麽久?”
來人道:“是馮将軍親自來請的王爺,具體何事卑職并不清楚。”
“知道了。”
顔沐安幽幽歎氣,這下好了,把人吓跑了,十天半月的不回來。
采荷也跟着歎氣,【王爺和王妃到什麽時候才能圓房?】
【簡直遙遙無期。】
來傳話的人杵着沒動,顔沐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是采荷提醒,“王爺出門那麽久,還要多送幾身歡喜的衣裳過去。”
顔沐安恍然,她以前沒幹過這事,對業務還不太熟練。
“去給王爺收拾吧,收拾那種簡單些的,鞋襪也多帶兩雙,給大竈說多準備一點能存放的點心,王爺喜歡喝的茶葉也準備一些。”
說着還親自進了屋,采荷開了櫃子,裏頭顔沐安的衣裳存放了一大堆,雍昶的隻有幾身,她下意識的以爲更多的都存放在春華院,便讓采荷去取,采荷去了,回來的時候時候手裏就抱着兩身衣裳,眼神複雜的看向顔沐安,“王妃,王爺的衣裳就這麽幾身,這兩身還是開春的時候該穿的。”
“以前您說給王爺做,王爺覺得沒必要,不過再要不做新的,王爺就沒衣裳穿的了。”
顔沐安眼睛都瞪大了,堂堂王爺沒有衣裳穿?
“針線房不是有王爺的身量尺寸嗎,讓他們趕制幾身衣裳出來。”
“王爺已經有兩年沒有量身,針線房也摸不準他的身量有沒有變化,她們平日裏也沒見過王爺。”
顔沐安覺得是沒變化的,畢竟他穿的衣裳都還挺合身,“就按照以前的做,另外通知布莊的人明日将最好的料子都帶來,給王爺多做幾身衣裳。”
天聖的人要到了,沒理由堂堂王爺穿舊衣裳吧。
說到這裏她想起來了,這幾個月收了那麽多銀子她沒有給寡王,寡王也沒開口要,難道是直接去賬房支取的?
也應該要給皇上一些,就當交保護費了。
“盡快将王爺的東西準備好送去,另外請花管事和賬房來一趟。”
在這個過程中顔沐安又安排準備一點果子送去,又準備了一籃子的雞蛋,“交給福來,讓福來安排着給王爺吃。”
再多的府中也沒有了。
花管事和賬房來的時候采荷正在給所有的東西打包,小書房裏,顔沐安問雍昶有沒有從賬房支取過銀子,賬房搖頭,“沒有,不僅王爺沒有支取過,王爺手底下的人也沒來。”
賬房很好奇,以前王爺下面那些人動辄就來支取銀子,那架勢好像王府的銀子取之不竭一樣,現在賬上真的有很多銀子了,嘿,不來了。
顔沐安讓賬房準備十萬兩送來,“另外再次撥二十萬兩白銀出來兌換成黃金,要送到皇上跟前的。”
花管事狠狠的松了口氣,最近王妃膽子大無邊無際,誰送上來的銀子都收,收的他都害怕了,是應該給皇上送一點過去的,這種事根本就瞞不過皇上,就當是買平安了。
“花管事,你吩咐大竈上多準備一點肉幹,往後王爺出門的時候給他準備上,另外盡量多采買一些用得上的東西,什麽滋補的東西也采買一些,别弄的府中窮嗖嗖的。”
一想到自己給寡王送了一籃子雞蛋,顔沐安就覺得惆怅,都不符合她富貴的人設。
“聽說下面的夥食不怎麽樣,也該讓大夥兒每日都能見到一樣葷腥,另外要開春了,也給下面的人一人一身新衣裳,王爺請回來的那些幕僚也不要忘了,該給的都要給足,莫要讓人覺得王爺小氣。”
花管事躬身作答,心想着王妃是覺得府中太節省了啊,想一想,眼下的情況的确是不太匹配王府的氣派。
“近日有商人帶了一樣新鮮的滋補品入京,叫雪耳,說是燕子做的,能滋陰平肝,目清神暢,價格極其昂貴,明日就讓人去采買一些回來。”
顔沐安一聽,這不就是燕窩嗎?
“既然是好東西,遇到了就都買了吧。”
花管事應答,又說了兩句後帶着賬房走了,路上賬房很是感慨,“王妃是不同了。”
“但再怎麽不同,對王爺也還是那般上心。”
花管事笑道:“誰不知道王妃的心裏隻有王爺,無論怎麽變,王爺在王妃心裏的位置是不變的,要說變,王爺近來才是變了不少。”
以前不回來怎麽可能知會王妃,都得王妃找人去問王爺身邊的人才曉得。
都在變的越來越好,實在是可喜可賀。
“你這是何意?”
第三日的早上顔沐安就帶着二十萬兩白銀換的黃金送到了皇帝跟前,皇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随即裝作若無其事,“送這些來做什麽?”
顔沐安笑道:“之前各家孝敬了一些來,既然是孝敬給王爺的,那必然有一部分是給皇上,前段時間忙也沒顧上這事。”
“昨日我給嫂嫂遞了消息,本想着送到嫂嫂手上,嫂嫂說她平日裏也花不上什麽銀子,讓我直接送給皇上,皇上莫要客氣,還請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