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試探，沒有結果。
泠鸢跟警方說的事，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少什麽細節，完全是重複那天發生的一切。
周霍隐晦瞪了她一眼，但也沒再繼續試探。
他跟警察同事說：“聽起來，那個老大應該是認識失蹤的‘大師’。”
在邵家案子中，那位關鍵人物“大師”，從泠鸢手中逃走之後，警方也一直沒有找到人。
泠鸢對他的結論沒有反應。
周霍提醒她，“不知道他跟那個大師的關系，你以後自己小心。”
她無所謂點點頭。
錄完口供，除了她主動送上去讓大家側目之外，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
警方的人離開，周霍看着泠鸢。
泠鸢：“幹嘛？”
“你不是來看望病人？”
“……”
“空手啊。”周霍問她，“至少給我倒杯水。”
泠鸢非常核善看着他。
嗯，周霍敗。
他尴尬摸了摸鼻子，“……謝謝。”
爲了道謝，鋪墊那麽多。
周霍不是不會道謝，也不是不想道謝。
是因爲當時那麽危險，他本身不希望她冒險，但自己的命又的确是她救的。
泠鸢拿了蘋果吃，“哦，對了。戀綜那邊，昨天給我發消息，說了一大堆，我沒聽。”
她給出結果，“但中心思想我聽懂了。他們換掉了我。”
周霍：……
他拿手機出來上網。
他們會換掉泠鸢很正常，但是，總要有理由。
找到了。
周霍點進鏈接。
#泠鸢帝铎退出戀綜
報道上說，泠鸢和帝铎在現實中談戀愛。
他們被拍了照片。
就是兩人一起出現在酒店餐廳。這裏，還算正常，但是，居然有兩人一起回泠鸢公寓的照片。
拍照的狗仔說了，帝铎進去之後，就沒出來。
周霍：……
他猛地擡頭。
“咔嚓”“咔嚓”，泠鸢沒心沒肺吃着蘋果。
周霍把手機放一邊，“他那天也在餐廳？”
“誰？”
“帝铎。”
“哦。是吧，他一直在。”
“然後呢？他送你回家，怎麽離開的？爲什麽狗仔沒蹲到？”
“……”泠鸢眨眨眼。
沒蹲到，當然是因爲狗仔寫的那樣，帝铎根本沒有離開啊。
周霍沒有等答案，“肯定是那群狗仔亂寫。”
他自己找到了理由，“你現在澄清，也沒有用。”
泠鸢好奇，“你不怪我啊？”
“怪你？怪你什麽？”
“戀綜啊。”
她這個魚餌，擅自脫離魚鈎了。
周霍又瞪她一眼，“早想到了。”
那群人都派人去監獄滅口！怎麽可能對泠鸢沒有防備。
他嘴上說着責怪，心裏卻已經早有結論。甚至，可能更希望她退出來。
就是，這個退出的理由，讓他挺不爽。
戀綜那邊，估計是高興瘋了。
男女嘉賓私底下交往，抓住這個理由，趕緊把泠鸢扔出去。
周霍按了按疼痛的傷口，“算了。本來他們就對你有防備，讓你過去，風險就大。”
泠鸢點點頭。
她雖然無所謂，但畢竟是合作者。現在，合作者都說了沒關系，她就徹底放開。
說實話，戀綜什麽的，真的不适合她。
嗯。
大家都沒意見，最好了。
不過，她還是認同了合作者，不吝啬安慰，“你想通就好。不過放心，沒有戀綜這條線，我也有别的線。”
“什麽？”
戀綜的線，他們警方自己可以繼續跟。
不過，聽她還有别的線，周霍立馬警惕。
泠鸢沒解答。
又半個小時後，泠鸢從醫院出來。
帝铎在腦海中問她，【“姐姐。你是不是已經決定下一個案子。”
她懶洋洋說了一個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