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看到vx,嘴角笑意加深,簡單的回了一個“嗯”,是十分高冷的樣子。
“那個你現在住哪?我們約一下時間,我過去取。”
很快,那邊給她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蔣琬點開,不由得咋舌,這個混蛋真有錢,他發的地址是帝都市中心寸土寸金的一處豪華小區,有錢都不一定能住進去。
呵,這麽有錢也真難爲他了,爲了她扮演那麽長時間的修車工。
她嘴角勾起冷笑,将手機扔到一邊,脫下外套,換上家居服進浴室洗澡。
陸景琛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的消息,他冷嗤了一聲,這個女人……
得知他的地址後就不搭理他了。
他将手機放到一邊,決定高冷到底,可還沒下車他就裝不下去了。
他拿出手機給蔣琬發了一條信息,“你和錢嘉樂怎麽樣了?确定關系了?”
蔣琬洗完澡出來,看到這條信息微蹙了下眉,邊擦頭發邊回,“還沒,怎麽突然這麽八卦了?”
要是以前她絕對不會搭理他,可他今天好歹救了她。
“就問問,你跟他多相處一段時間,了解清楚後再确立關系,這樣靠譜點。”
蔣琬嘴角勾起冷笑,回,“放心吧,有了第一次的閃婚經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閃婚的,謝謝你了。”
陸景琛被這句話堵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他放下手機,偏頭望向窗外。
外面不知道何時又飄起了雪,天陰沉沉的,跟他的心情一樣。
她說不會閃婚,另一層意思就是她有可能會選擇跟他結婚。
一想到她嫁給别人,屬于别的男人,他心口就煩躁的厲害,像關了一條憤怒的火龍,随時都會沖出來咆哮,噴火一般。
他眉心緊皺,狠捶了幾下胸口,深吸口氣,把這些負面情緒全都壓進心底。
寸土寸金的地界。
一棟豪華别墅裏,張佳怡洗完澡,懶在床上給錢嘉樂發信息,詢問他和蔣琬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他支支吾吾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她氣的将他一頓臭罵,“那個莫少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信他?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你立刻馬上趕快把我集美哄好,不然我要你好看!”
她噼裏啪啦的将錢嘉樂罵的狗血淋頭,他最後隻敢弱弱的發哭泣的表情包,再不敢說話了。
罵完他,張佳怡的氣消了大半,鼓着腮幫子琢磨怎麽教訓那個嘴賤的莫少謙。
陳明衍推開卧室的門,看到眼前的畫面後眸色頓時暗了幾分。
卧室寬闊的大床上,女孩披着浴袍趴在上面,露出了纖細白潤的小腿,腳踝和玲珑可愛的雙足。
她時不時的擡起小腿,晃動着,誘人的很。
陳明衍喉結滾動了下,擡手,解開襯衫領子,走了過去,握住她的一隻小腳。
張佳怡驚了一瞬,回頭,想踢開他的手,卻怎麽也踢不開,他握的牢牢的。
“放手啊。”他掌心很燙,燙的她很不習慣,她微微紅了臉,斥。
“跟誰聊天呢?這麽大火氣?”陳明衍不舍的放開,坐在她身邊,問。
他視線上下掃了她一眼,浴袍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了迷人的腰臀曲線。
張佳怡鼓着腮幫子把事情簡單說了。
“嗯,确實沒做好,該罵。”說完,他突然低頭,目不轉睛望着她的眼睛。
“你、你幹嘛這樣看着我?”張佳怡想躲開,卻被他摁住了後腦。
“放心,我不會像他那麽蠢的,我隻相信你。”
張佳怡聽着他的情話,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小臉更紅了,她垂下眼皮,嘀咕,“你愛相信不……唔!”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周五。
日料店裏。
錢嘉樂看着蔣琬吃的分外開心的模樣,嘴角勾起愉悅弧度。
被張佳怡罵了後,他又精挑細選了個禮物,将蔣琬約了出來,鄭重其事的跟她道了個歉,她收下了禮物,跟他重歸于好。
“明晚有時間麽?帶你去參加個酒會。”他遞給她一張紙巾,道。
“好啊。”蔣琬擦了擦嘴角,點頭。
翌日。
傍晚。
蔣琬打開錢嘉樂送來的黑色禮盒,裏面是件裙子,她拿出來看了看。
裙子是黑色吊帶連衣長裙,露了小半個後背,真絲材質,十分漂亮。
她簡單的試了下,大小都很合身,換下後,她坐在化妝鏡前開始化妝。
差不多快化完了,她收到了錢嘉樂的信息,說他到了。
她換上衣服下樓,坐上他的車去往酒會。
錢嘉樂邊開車邊時不時的瞄蔣琬。
她斜着他笑問,“幹嘛總看我?”
“你太漂亮了。”她今天選了支深色口紅,笑起來明豔風情,讓人移不開視線。
蔣琬笑意加深,垂下眼皮沒有說話。
到了宴會,他牽着她的手進來,很快就吸引了宴會裏衆人的目光。
富二代公子哥們坐在樓上,他們盯着蔣琬邊喝酒邊議論。
“錢老五這顆鐵樹終于開花了,這女的誰啊?真漂亮,也難怪他開花,這擱誰誰不開花啊。”
“确實漂亮,帝都那些名媛小姐們,我就沒見過一個比她還漂亮的。”
“不知道如果我出手的話,能不能把她搶過來,真美,我是真喜歡。”
……
張憲宗眸光陰沉的盯着蔣琬,聽着他們的話嗤笑了一聲,“别跟我搶,她我看上了。”
“那可不敢,張公子看上的誰敢搶,搶也得等你玩膩了再說。”
“可她現在是錢老五的人,張公子有這個把握?”
“張公子怎麽可能會怕他,錢家是有權有勢,可張家也不差啊,比起來還不一定誰能赢呢,是吧張公子?”
張憲宗端着酒杯一飲而盡,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那肯定是我赢。”
拐角處。
推着輪椅的徐特助無意間一瞥,頓住腳步,“大少,是蔣小姐。”
陸景琛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果真看到了蔣琬。
她站在錢嘉樂身旁,穿着一襲黑色長裙,膚白勝雪,明豔的不可方物。
他定定的看着,看着她挽他的手臂,看着她對他笑,心裏的嫉恨像雜草一般瘋狂生長,長成一頭怪物,咆哮着要沖破他的理智,冷靜,權衡利弊。
“大少,我們還走麽?”
辦酒會的人陸景琛認識,便過來打個招呼。
“走。”
“可我剛剛好像看到張憲宗了,他看到蔣小姐會不會……”
“算了,待一會兒吧,也沒什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