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的!
他肯定被哪個富婆包養了。
不然他一個修車工哪坐的起勞斯萊斯。
真是個賤男人,有那麽漂亮的老婆還不滿足,還去勾搭富婆。
人和錢都想要,太貪心了!
夜色漸深,蔣琬和張佳怡酒足飯飽後從火鍋店裏出了來。
“還是以前的味道,真好吃,好飽啊。”蔣琬一臉幸福的揉了揉肚子。
“還早呢,我們去喝酒吧。”張佳怡看了眼時間,摟着她的脖子晃了晃。
蔣琬剛要應下,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來了一條信息。
是陸景琛發來的,問她什麽時候回來,用不用去接她。
“剛吃完飯,佳怡說要帶我去喝酒,不用接我了,你先睡吧,我應該會很晚才回去,親親jpg.”
陸景琛看完信息,俊臉沉了下來,這個女人又想帶壞她老婆。
視線瞄到不小心受傷了的手臂,他突然有了主意,拍了張圖片給蔣琬發了過去,“還是等你吧,我手臂受傷了,自己包紮不了,等你回來給我包紮,不用管我,玩的開心點,愛你jpg.”
蔣琬看到他受傷的圖片後,眉頭頓時心疼的緊皺了起來,忙回,“哎呀,傷的這麽厲害!我不喝酒了,這就回去給你包紮。”
“真不用,我的傷早一會兒晚一會兒包紮都沒關系,想喝酒就去喝吧,老婆開心最重要。”
“嗚嗚嗚……老公真好,我馬上就回去,等我!”
發完信息,蔣琬不好意思的看向張佳怡,“佳怡,真抱歉,改天再喝吧,我老公受傷了,我要回去給他包紮。”
“啊?受傷了,那、那快回去吧。”張佳怡心裏升起怒火,深吸口氣壓下,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蔣琬打車離開後,她臉上的笑立刻冷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跺了跺腳,“死綠茶,臭綠茶,上天趕緊開開眼收了他吧!”
陸景琛放下手機,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跟他鬥,她還嫩了點。
不多時,蔣琬急匆匆的推門進了來,“老公,你怎麽受傷了啊?我看看。”
陸景琛窩在沙發上,蓋着毯子,看起來孤零零的極爲可憐,“老婆,你回來了,都是我不好,打擾了你喝酒的興緻。”他握着她的小手,神色歉疚的道。
蔣琬摸了摸他的俊臉,心中感動又愧疚,“傻瓜,喝酒跟你比起來,當然你更重要了。”
“老婆真好。”陸景琛伸手将她纖細嬌軟的身子抱進懷裏,微垂着眼皮,半掩着漆黑的眸子,嘴角勾起,是一副很開心的模樣。
“怎麽這麽不小心啊,傷口還挺深的,應該去醫院的。”蔣琬關心他的傷勢,推開他,檢查着他的傷口心疼的蹙眉道。
“不嚴重的,皮外傷而已。”
“怎麽不嚴重?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蔣琬氣呼呼的拿來藥箱,取出消毒藥水,動作溫柔的給傷口消毒。
女孩鴉羽般的長睫不時的顫動着,白嫩的臉頰微微鼓着,讓陸景琛想起了動畫片裏的幼小可愛的女童,她們的臉也是鼓鼓的,讓人很想戳一下。
他這樣想着也就這樣做了,擡手戳了戳她的臉,軟糯Q彈真的很好戳。
“你幹嘛呀?”蔣琬打開他不老實的手,拿起醫用紗布給他包紮。
可陸景琛卻很明顯不想停止搗亂,伸手,修長肅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向他。
“陸景琛,你……”
她話還沒說完,他便低頭,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他淺嘗辄止的吻了她一下,指尖輕柔的撫摸着她白皙細膩的臉頰。
“怎麽突然的……”
“嗯,就想了。”男人的聲線染着幾分情動,低沉性感的十分撩人。
蔣琬紅了臉,掙開他的手低下頭,“别總打擾我,我還沒包紮好呢,讨厭死了。”
陸景琛笑容加深了幾分,沒有說話。
包紮好後,蔣琬去廚房洗了一盤水果,兩人邊吃邊聊。
“你晚上吃什麽了?”她塞給他一顆草莓,問。
“随便煮了份意面。”
“啊?怎麽這麽糊弄?”
“你不在,我沒心情做飯。”
蔣琬望着他的俊臉,心裏又生出幾分愧疚來,她歪着身子靠向他,兩條小細胳膊摟住他的脖子,仰頭親了下他的嘴,“那以後我盡量不出去吃了,在家陪你吃。”
“嗯,一起吃,互相吃。”他說着将她壓在沙發上,将吻加深。
結束後,他親了下她香汗淋漓的後背,道,“琬琬,你今天做的很對,今後無論對方什麽身份,什麽地位,隻要她欺負你了,你都沒必要跟他客氣,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放心,有老公呢,老公幫你解決他們。”
蔣琬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心裏雖覺得他一個修車工口氣不小,有些好笑,但卻也暖暖的很感動。
她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了去。
她睡的香甜,可有人卻睡不着了。
漆黑的街道上,一個高大的男人拎着酒瓶子失魂落魄的遊走着。
如果蔣琬在這,就會驚異的發現,這個男人正是白天對她趾高氣揚的那個警察。
下午,陸景琛一行人剛走不久,他就接到了局長親自打來的開除警籍的電話。
他好不容易考上的公職就這麽沒了,他好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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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
蔣琬約了劉瑩逛吃逛吃。
商場裏,兩人拿着奶茶,從一家飾品店裏出了來,彼此包上都挂上了可愛的小熊挂件。
兩人邊走邊比着誰的小熊更可愛,像兩個小孩子,蓦地,蔣琬頓住了腳步,視線定格在樓上的一對男女身上。
“琬琬,那誰啊?”劉瑩順着方向看了一眼,疑惑的問。
“我姐夫。”蔣琬臉色冷了下來。
“姐姐和姐夫啊,那你要不要……”
“那女人不是我姐姐。”
“……也就是說,你姐夫出軌了?好下賤一男的,現在男的怎麽都這樣,惡心死了。”劉瑩反應過來,瞪大眼睛一臉厭惡的道。
“是夠惡心的。”蔣琬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那……你會告訴你姐姐麽?”
“我現在也不清楚。”蔣琬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對她來說真相意味着什麽?是讓她覺醒還是會讓她更痛苦。
“告訴吧,如果是我的話,我希望自己是知道的,雖然很痛苦,但至少該離婚離婚,該分财産分财産,不會處于被動地位。”劉瑩想了想道。
蔣琬蹙着眉沒有說話。
她家暴都能忍,她不确定她會不會因爲他出軌就跟他離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