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藏的嚴實着呢,大款的影都不會讓我們看到,估計是怕我們搶走。”錢麗娜語氣酸酸的撇了撇嘴。
她倒是想見見,這麽大方的大款誰不想認識呢?
陳清韻看透了她的心思,眼底閃過一絲鄙夷,她低垂下眼眸,眼裏閃動着幽暗的光。
不知道爲什麽,她隐隐有種她傍的大款是陸景琛的感覺。
她狠咬了下嘴唇,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不可能的。
她除了漂亮之外基本沒什麽優點,他不可能看上她的。
這樣想着,她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眼裏的幽暗也褪去了些許。
“叮”的一聲電梯來了,她暗舒了口氣,掀起眼皮。
電梯門緩緩打開,随即,她雙眼緩緩瞪大,眸光震顫着釘在了裏面兩人身上。
陸景琛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右手溫柔的護住蔣琬的頭,小心翼翼的出了電梯。
走到陳清韻身前,見她一直沒移開才道,“讓一讓。”
他眸光冷淡的看着她,語氣也平靜的不帶一絲起伏。
“景琛,她、蔣設計師怎麽了?”陳清韻指甲狠狠扣着掌心,新做的美甲深深陷入掌心的嫩肉裏,疼痛讓她從震驚,憤怒,嫉恨等洶湧的情緒中清醒過來,她嘴角扯起一抹笑,問。
“暈倒了,讓開。”陸景琛微皺了下眉,用“别說廢話”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冷聲道。
陳清韻緊咬着牙,讓了開來。
陸景琛忙帶着蔣琬快速向門口駛去。
陳清韻看着他急切的背影,眸光漸漸冷了下來。
錢麗娜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視線在他們身上掃了一眼,轉了轉眼珠,眼裏閃過一抹惡毒,故作驚訝道,“陸總怎麽會抱着她?他不一向不近女色麽?”
“你剛剛聾了麽?沒聽他說她暈倒了麽?”
“聽是聽到了,不過有些驚訝罷了,沒想到陸總也有憐香惜玉的一面,看他好像很緊張她的樣子呢。”錢麗娜瞄着陳清韻,見她面色越來越沉,心裏樂開了花。
“閉嘴!”陳清韻眸色冰冷的瞪着她。
錢麗娜吓得眨了眨眼睛,心裏高興,臉上卻做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歎氣安慰道,“别生氣了,陸總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畢竟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暈倒,哪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坐視不管的。”
陳清韻低垂着眼眸沒有說話,但面色明顯好了一些。
“問題出在蔣琬身上,她怎麽就在陸總路過時暈倒了,還暈倒在他懷裏,太巧了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傍了個那麽願意給她花錢的大款還不夠,還想傍更有錢的,啧,真有志氣。”
陳清韻沒有說話,面色卻冷的可怕,電梯門再次打開,她抱着雙臂走了進去。
醫院。
VIP病房。
“沒什麽大事,就是太過勞累,身體抵抗力下降感冒了,吊幾天水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陳銘衍給蔣琬檢查完,開了幾瓶藥遞給護士道,護士接過離開。
陸景琛放下心來,看着她蒼白憔悴的面色,眼裏滿是心疼。
“你這是鳄魚的心疼麽?把人壓榨成這樣,資本家就是狠啊。”陳銘衍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嘴角勾起一絲笑道。
“我沒壓榨她,是她自己爲難自己。”陸景琛伸手給她掖了掖被子。
“呵。”陳銘衍冷笑了一聲,“對了,我妹還經常去找你麽?”
“她現在就我公司,每天跟上班一樣,早八晚五。”
“……”陳銘衍頭疼的以手撫額,無語了片刻,眸色認真的問,“你們真的不可能了麽?要不你從了她吧?她長這麽大從來沒這麽上心過。”
“跟我無關,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我們不可能了,是她自己不相信。”陸景琛立刻給他這個提議否了。
“行吧,她我也勸不動,你我也勸不動,我算是拿你們沒辦法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說完,陳銘衍起身向病房門口走去。
陸景琛也跟在她身後出了去。
“你回公司?”陳銘衍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不,下樓換衣服。”
“……也不嫌累。”
“累,但刺激。”
“……”
“你一個單身狗是不會懂的,哦,對了,我忘了你已經結婚了,你一個婚内守寡的人是不會懂的。”
“…………”刺激就刺激呗,怎麽還人身攻擊呢。
陸景琛向電梯走去,陳銘衍回了辦公室。
他坐在椅子上,兩條大長腿支在辦公桌下,腦海裏一直來回播放着陸景琛剛剛的那句話。
他一直以來都有些性冷淡,但也不是全然沒有欲望,至少對她現在的這個妻子他是完全可以的,并且心甘情願。
但她好像很不喜歡他,自從跟他領完證,她便再沒聯系過他。
啧,竟然比他還冷淡。
他這麽多年一直孤寡着,并不是因爲他行情不好,相反,他行情好的很,在醫院裏不僅有女護士,女病人對她投懷送抱,暗送秋波,家裏那邊也有很多人托親戚朋友想要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
怎麽到她這,他就成了避之不及的存在了呢。
陳銘衍皺着眉,十分不解,仔細回想跟她僅有的那幾次接觸,想他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好,惹她生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