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琬的身體被他調教的很敏感,很快就動了情,但還是忍住了,打開他的手,蹙眉,可憐兮兮的道,“不要,我餓了。”
“知道,不弄你了。”陸景琛不舍的收回手,點了下她的小鼻子。
不多時晚餐送了上來,蔣琬披着浴袍坐在他對面大快朵頤。
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樣,陸景琛勾起嘴角,也有了食欲。
吃完飯,陸景琛牽着她的手來到甲闆上散步。
此刻,天已然全然黑了,海天相接的遠處是濃稠的黑暗,隻有他身邊是亮的,有燈光和月光。
“說說吧,發生什麽了?”陸景琛理了理她臉頰淩亂的碎發,看着她仍然蒼白的面色,憐惜的問。
“我上班時接到了……”蔣琬低垂着眸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所以說他們又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陸景琛眸色冰冷。
又?
上次的事她好像沒跟他說吧……
他是怎麽知道的?
見蔣琬神色詫異的望着他,陸景琛恍覺自己剛剛說漏了嘴,面色不變的道,“上一次隻是綁架你,這一次直接把你賣給了别人,他們可真夠絕情的!”
原來是說綁架的事啊。
蔣琬舒了口氣,笑了,可嘴角剛勾上去就再次繃緊,臉上浮現出難過來,“他們一向這樣。”
陸景琛擡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要再對他們抱有期待了,不然還會受傷的。”
“我知道。”蔣琬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裏,紅了眼眶。
雖然有了上次的事,但她心裏一直都不相信她真的一點都不愛她。
陸景琛看着她悲傷的模樣,眸底冰冷。
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他并沒有從中吸取什麽教訓。
深夜,蔣琬睡熟了,他從床上起了來,輕手輕腳的去了陽台。
他在陽台撥通了徐特助的電話,“都處置了,對了,再廢蔣國濤一條胳膊。”
躺在卧室裏熟睡的蔣國濤怎麽也沒想到厄運會再次降臨,幾個人突然從窗外闖了進來,控制住他們後直接打斷了他一條胳膊。
“嗷”的一聲慘叫響徹夜空。
翌日。
他吊着胳膊被沈翠雲推着從醫院裏出了來。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爲什麽那幫人就可他一個人禍害,他明明沒得罪他們啊。
他心裏默默流淚,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像他們每次針對他都是在他傷害蔣琬後。
難道有什麽關聯麽?
應該不會,蔣琬那個賤人無依無靠的,隻有一個修車工老公,能有這種能耐?打死他他都不信。
因爲昨天着涼了,蔣琬第二天就發起了燒。
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痛的厲害。
她跟馬世鵬請了個假,他假模假樣的關心她,語氣暧昧,她不想跟他廢話糊弄了幾句忙挂了電話。
“來,先喝杯水。”
蔣琬挂了電話剛想繼續睡,陸景琛就端了杯蜂蜜檸檬水進了來,遞到她眼前。
她喝了半杯,感覺嗓子沒那麽疼了,身體也好了一些,看了眼時間問,“你怎麽還沒去上班?”
“我請假了。”陸景琛理了理她淩亂的頭發,道。
“請假了?爲了照顧我?”
“嗯。”
“不用的,我睡一覺就沒事了,就是昨晚凍住了。”蔣琬心中感動,但還是拒絕道。
不過是感冒而已,對經曆過真正苦難的她來說不算什麽。
“不行,我不放心,先别睡,我去給你拿早餐,吃完早餐再睡。”陸景琛拿了個退熱貼貼到她腦門上,起身出了卧室。
蔣琬望着他的背影,眼眶濕潤,自從蔣雯雯回來後,她再也沒有被這樣愛過。
陸景琛端着早餐進來,早餐偏清淡,都是她愛吃的,她雖然沒什麽胃口,但還是強迫自己多吃了一些。
吃過早餐和感冒藥,她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她的身體果然好了一些。
“要不今天再休息一天吧?”陸景琛倚着衛生間門口,看她病殃殃的模樣,心疼的問。
蔣琬吐掉口中的泡沫,搖頭,“不休了,現在工作正是忙的時候,我是主設計師不能不在。”
見她已然決定,陸景琛沒有辦法,隻能耐心叮囑,“那注意身體,藥盒給你放便當包裏了,記得吃藥多喝水……唔!”
不知道他啰嗦到什麽時候,蔣琬歎了口氣,漱口,踮起腳尖,直接用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淺淺一吻,她輕撫他的臉頰,回應。
說完她轉身想去換衣服,可陸景琛卻被她撩撥的動了情,不想讓她走了。
他又将她拉了回來,眸色深深的捧起她的臉。
“我感冒了,你别……”
“沒事,我不介意。”
蔣琬害怕他不管不顧的傳染上感冒,可陸景琛沒在怕的,低頭,強勢的撬開她的唇瓣。
盛興。
“琬琬,你好點沒?”劉瑩看到蔣琬忙迎了過來,關切的問。
“嗯,好多了。”蔣琬嘴角勾起,點頭,和她肩并肩向電梯走去。
“呵,感冒了來什麽公司啊?也不怕把大家都傳染上。”不遠處的錢麗娜瞥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道。
“那你辭職吧,以後生什麽病都不用來公司了。”劉瑩斜着她,怼。
“你!”錢麗娜氣的直跺腳。
蔣琬握住劉瑩的手晃了晃,示意她不用搭理她。
忙了一上午的工作,中午,她拎着保溫飯盒去食堂吃飯。
劉瑩垂眸看了一眼,驚異問,“你怎麽還帶上飯了?”
“嗯,他嫌食堂的飯菜沒營養,非讓我帶。”蔣琬嘴角勾起甜蜜笑容。
“他特意給你做的?”
“嗯。”
“哇!你老公也太好了吧!我将來的結婚對象要是能有你老公三分之一好我就滿足了。”劉瑩一臉憧憬的道。
“切,說的那麽誇張,不就是個修車工麽。”錢麗娜想起陸景琛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心裏酸酸的道。
蔣琬斜了她一眼,沒有搭理,看向劉瑩,笑道,“一定會的。”
錢麗娜見沒人搭理她,繼續犯賤,“想找個修車工還不容易,她老公同事不都是修車工麽?你讓她介紹給你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