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她撥通了顧席安的電話。
可能因爲是陌生号碼的緣故,她打了兩次他都沒有接。
無奈之下,她隻好先給他發了一條信息,“我是蔣琬。”
她信息剛發完半秒,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屏幕上出現了他的号碼。
“喂,顧席安?”
“嗯,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男人浪蕩性感的聲線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醒醒,現在是白天。”蔣琬毫不留情的将他話語裏的暧昧抹去。
“呵呵,你可真一點都不懂情趣。”
蔣琬不想跟他廢話,開門見山,“熱搜你看了麽?”
“什麽熱搜?”
“你看看吧。”
“好。”
半分鍾左右,顧席安看完熱搜,問,“你想我怎麽做?澄清?”
“嗯。”蔣琬走到廚房,将碗扔進水槽裏。
“見面聊吧。”
“現在見面?顧少是不是嫌熱搜上的圖少了?想多給媒體記者們送幾張?”
“可是我好想見你啊。”
“……”蔣琬無語的挂了電話,愛澄清不澄清吧,煩。
酒店房間。
身材凹凸有緻的美女翻身壓在顧席安身上,搶走他的手機,“跟我在一起還想别的女人,顧少真沒心。”
美女撅着嘴,聲音又嬌又媚。
顧席安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她長相美豔,身材火辣,确實是他喜歡的類型,不然他也不會跟她來酒店開房。
可不知道爲什麽,給蔣琬打完電話再看她卻覺得興緻全無了。
美女低頭吻他,他皺眉避開,“抱歉,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改天。”
說完,他推開她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間。
蔣琬剛洗完碗,就接到了安迪的電話,讓她來公司一趟,就這件事商量一下公關方向。
她應了聲,忙換上衣服打車去往公司。
她在車裏皺眉思索,看來這件事的影響遠比她想象的嚴重。
來到公司。
正拼命加班努力表現的錢麗娜看到她眼裏閃着嫉恨,陰陽怪氣的道,“呦,這不是蔣大設計師麽?今天不休息?怎麽來公司了?哦,對了,蔣大設計師的桃色新聞上熱搜了啊。”
蔣琬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
然而錢麗娜卻不想放棄落井下石奚落她的機會,她擋在她身前,“表面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沒想到背地裏也是個妖豔賤貨,蔣琬你裝什麽啊?”
她盯着她這張清豔絕倫的臉,嫉恨的牙都咬碎了,家裏有個帥的慘絕人寰,體貼又溫柔的修車工老公,外面勾搭着迷人又多金的雲城著名浪子顧少,這種豔福哪個女人不嫉妒啊?
媽的,她都要嫉妒瘋了!
蔣琬看着她扭曲了的臉,勾起嘴角故意氣她,“沒辦法,我也不想啊,誰讓我這麽招人喜歡呢。”
她話音剛落,卻見周圍的同事突然恭敬了許多。
心中疑惑,剛要回頭,就見錢麗娜勾起谄媚笑意,開口,“陸總好。”
“……”蔣琬蹙起眉,心中暗歎,心想,完了,他原本就認爲她是個輕浮的女人,聽她這麽一說,估計更确認了。
不管了,随便他怎麽認爲吧,她又不是她老公,怎麽想不重要。
“陸總。”她調整好心态,轉身跟他打招呼。
陸景琛看了她一眼,沒有回應。
蔣琬莫名感覺那一眼涼飕飕的,低下了頭。
這麽看他做什麽?
她私生活怎麽樣跟他有什麽關系,管的真寬。
“你跟我來。”
她剛在心裏腹诽完他,就聽他冷冷的道。
她緊閉了下眼睛,提了口氣,跟了上去。
她跟着他進了電梯,原本在等電梯的同事被他強大冰冷的氣場吓退了,都沒敢進去。
所以電梯裏一如既往的隻有他們兩個。
蔣琬站在離他不遠不近的位置,餘光瞥了眼他低氣壓的身影,無奈的垂下眼皮。
“你的那個熱搜怎麽回事?”
“陸總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說完後皆愣了一下。
陸景琛率先回過神,冷哼了一聲,“你處理?你怎麽處理?還不是讓公司的公關團隊幫你擦屁股?”
蔣琬緊抿了下嘴唇沒有說話,因爲他說的是事實,她過來就是爲了跟公關團隊商量來的。
陸景琛斜了一眼她無話可說的模樣,冷哼一聲,“女人的姿色确實是資本,可如果隻有姿色沒有頭腦的話,那就是災難!成年人了,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不清楚麽?心裏沒條線麽?”
“知道。”蔣琬緊抿着唇,紅了眼眶,她心中委屈,卻也知道職場上向來隻看結果,不問原因,無論什麽原因,她都确實給公司造成了不好的輿論影響。
“已婚就要有已婚的自覺,跟其他男人适當的保持些距離。”陸景琛看她難過的模樣,心中不忍,但一想到剛剛她說的話便又氣了起來。
“我清楚。”蔣琬蹙眉,冷冷的回。
她就知道他肯定誤以爲她是個輕浮的女人了。
誤會就誤會吧,他又不是她的誰,她憑什麽跟他解釋。
陸景琛看她冰冷的神色就知道她生氣了,冷嗤一聲,“怎麽?我說的不對麽?”
“對,所以還請陸總以後自重一點,不要總對我動手動腳,拉拉扯扯,畢竟我已婚了,你作爲男人心裏應該很清楚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自覺一些比較好。”
“……”陸景琛心中雖然憋氣,但卻無法反駁。
因爲以她的角度來看他确實是個不守男德的輕浮男人。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
陸景琛深吸口氣壓下心中氣悶,斜着她沒有說話。
蔣琬感覺到他憤怒的視線,神色淡淡的沒什麽變化。
她沒說錯什麽,沒必要怕他。
下了電梯,她跟着他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裏,安迪和公關部的人已經在等她了。
蔣琬坐下跟她們商量接下來的公關方向。
公關部經理開口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跟顧少是什麽關系?”
“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連朋友都算不上,如果實在要說出有什麽關系的話,那應該是追求者吧,不過我第一次見面時就拒絕他了,畢竟我已婚,但他……好像沒有放棄。”蔣琬垂下眼皮,煩悶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