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面如菜色,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這下全完了。
她将求救的目光落在了父母的身上,急切地喊道:“爸媽,你們得救我啊!”
王夫人看着心疼,剛上前一步就被丈夫阻止了。
她不解的看了過去,隻見丈夫朝着自己搖了搖頭。
他深知王家就算發達一輩子都對付不了司家的。
這就是擺在明面上的财富權力差距,一輩子都隻能仰望。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司航擡了擡手:“把這兩人給我帶走。”
下一秒,黑暗中出現了幾個戴着口罩的男人,不由分說的就架上了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劇烈的掙紮着,難以置信地開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爲什麽還不放我們走?”
司航勾了勾嘴角,不答反問道:“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放過你們?”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不敢相信的看向了他。
他們并不知道司航的狠厲,所以才抱着幻想老實禀報。
誰知道他們的結果還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既然那麽喜歡女人,那就給你們這個機會。”說完,司航就收回了視線不再看向兩人。
衆人聞言皆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吓,他們大概能猜到司航所指的機會是什麽。
隻怕這兩人就算僥幸留了一命,身體上勢必也會有不小的損傷。
想到這裏,大家覺得這房間透着一股陰冷氣息,讓人忍不住抱住了胳膊。
兩人被帶走,隻剩下一個王秋。
王秋一臉害怕的縮着腿往後退,這一刻她看着司航的目光沒有愛慕之意,隻有恐懼。
司航一步一步走向了王秋,王夫人這一刻真的繃不住了。
她掙脫掉丈夫的手,跑了過去乞求道:“司少,求求您,放過秋兒吧。”
司航冷冷的瞥了一眼,沒有開口。
姗姗來遲的助理趕在了這一刻到來,聽到這話,又見司航一臉沉默。
他立馬站出來表明立場:“這位夫人,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做錯了事肯定是要受到懲罰的。”
衆人:“……”好家夥,這話說的讓人反駁不了。
王氏夫婦也是臉色難看至極,他們沉下臉色剛想開口就見對方走到了司航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司總。
司航淡淡的睨了一眼,涼聲道:“你來的倒是夠早。”
助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沒有解釋。
“把這個女人也給我帶走。”
王氏夫婦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被人帶走卻無能爲力,二老的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
司航環視一圈,很滿意現在的情況,他沉聲說道:“我妻子在這裏受的罪,我會讓王氏付出代價,你們好自爲之。”
說完,他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嫌棄的扔進了垃圾桶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是王秋碰過的衣服,他不想穿回去面對阮星月。
衆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司少的潔癖未免也太離譜了一些。
這次的拍賣會算是徹底進行不下去了。
更何況周先現在滿心怒火,也沒什麽心情繼續下去了。
他隻能通知大家,這次的拍賣會暫時不舉行了。
大家自然理解,發生這麽大的事,還得罪了司家的人,自然辦下去。
于是偌大的客廳很快就隻剩下了他們自家人。
傭人們得到主人的命令,說是誰也不許上樓。
他們各個面面相觑,小聲讨論着發生了什麽事。
最後還是管家站出來訓斥衆人這才各歸各位幹起了活。
樓上。
周依正拿着母親拿上來的雞蛋滾着臉,忍不住抱怨道:“爸爸也真是的,打的那麽重,我這臉未來幾天都沒法見人了。”
周母聞言冷呵了一聲,沒好氣地訓斥道:“你這丫頭還有臉說,如果不是因爲你惹了這麽大的禍你爸爸也不至于打你。”
“媽,怎的連你都不幫我了。”周依不樂意聽這話,蹭了蹭媽媽的胸膛撒着嬌。
砰!
門被外面的人一腳踹開,吓了兩人一大跳。
周依的雞蛋甚至因爲手抖而落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見自家丈夫一臉溫怒,她就知道這是氣急了。
他們策劃了一個月的拍賣會就因爲女兒的醋壇子打翻了而被攪黃了,擱誰誰不氣啊。
但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周夫人提醒道:“有話好好說,别吓着孩子。”
“就是啊爸爸,進女孩子屋之前也不知道先敲門,吓死我了。”房間裏沒有傭人,周依隻能自己撿起雞蛋忍不住搭腔道。
說完,她嫌棄的看了一眼已經有摔碎痕迹的雞蛋,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裏。
周先生不滿地說道:“你就會慣着她,孩子都被你寵壞了。”
話落,他淩厲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兒:“還有你,給我跪下!”
他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吓得周依下意識的跪下。
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不對啊,自己爲什麽要下跪。
以前她犯錯也沒有今天跪的這麽利索過吧。
“你幹什麽,孩子已經知道錯了,現在其他人都走了,你還要懲罰她?”周夫人見自己的女兒卑微的跪着,沉聲說道。
周先生這次硬氣的不行,冷冷的掃了一眼妻子:“慈母多敗兒,既然你不想管女兒那就我來管,不然她哪天給我闖下塌天大禍來,我們誰也逃不了!”
“沒有這麽嚴重吧,依依她性子還是很好的。”周夫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忍不住說道。
周先生冷笑一聲,看周依是越看越不順眼:“整日除了吃喝玩樂她可曾有學過半分琴棋書畫,口口聲聲說喜歡司航卻無半點能力,在害人的事上倒是會玩的很!”
這還是爸爸第一次這麽評價自己,周依的眼淚挂在眼角處。
聽到爸爸說害人她下意識的反駁:“爸爸,我沒有。”
周先生:“你是我的女兒,我最清楚,如果不是你的安排,王家那個女孩兒怎麽可能會去得罪司航的人!”
周依沉默的咬了咬唇,在父母面前她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了,索性承認了。
“對,是我,我就是看不管她!”
“她需要你看得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