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月像隻是單純的在講故事,說到這個事她還挺好笑的。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回答道:“當初太戀愛腦了,就把錢全都交給對象了,誰知道最後還是逃不過被劈腿的命運。”
說着,阮星月還挺心疼自己那些錢的。
雖然金額不算大,但也能讓自己少還兩個月了。
阮星月的過往司航微微一愣,但不會歇斯底裏的質問對方。
誰還沒個過去啊,長這麽大沒有談過戀愛的人少之又少。
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拍着胸脯保證說自己沒有任何不能言之于口的往事。
阮星月也隻是提了一嘴,現在自己早就想不起來初戀長什麽樣子了。
隻怕他本人站到自己面前,也不一定會想起來吧。
阮星月如此堅強的模樣讓司航很是心疼。
這丫頭這麽年輕,從小就感受着寄人籬下的卑微和無助,成熟的不行。
就連借錢都是朝着外面的人借的。
如果當時他們倆結婚的話……想了想,司航還是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那時候自己正是忙的團團轉的時候,隻怕也顧不上結婚了。
最後,阮星月帶着他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散發在整個辦公室,不過還挺好聞的。
阮星月習以爲常的走進,讓開了道路好讓對方看的更清楚一點。
“之前你來的匆忙肯定沒好好看吧,感覺怎麽樣呀?有意見随便提啊,我這人最缺的就是意見了。”
司航細細打量了一番,先前來的卻是匆忙,也沒來得及打量四周。
現在一看這間辦公室的裝修很低調内斂,讓人一點也沒感覺到這是一位老闆的工作室。
不過想了想,阮星月一向低調,她舍得花大價錢去裝修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不過他皺了皺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怎麽沒有休息室?”
阮星月不以爲然地說道:“一直都沒有啊,你什麽時候覺得我有休息室的?”
司航皺着的眉頭就沒松開過,他不禁問道:“沒有休息室,那你午休都是怎麽度過的?”
工作一整天誰都會累的,可這丫頭竟然連休息室都沒有。
阮星月還以爲是什麽呢,原來就是問自己有沒有休息的地方啊。
她笑了笑,指着不遠處的沙發說道:“喏,實在困了我就在沙發那裏躺一會兒,不過絕大多數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覺的。”
司航被這回答給沉默住了,目光落在了那座小沙發上就收回了視線。
那沙發還沒自己的一半大呢,坐着倒是綽綽有餘,但躺着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你這麽睡覺脖子不會酸的嗎?”反正他是不能忍受委屈自己的。
如果連自己的睡眠質量都保證不了,還當什麽老闆。
可阮星月顯然是有自己體會,她一點也不覺得委屈,點了點頭表示道:“有時候确實會感到酸痛,不過還是能忍的。”
說着,她話鋒一轉,歎了口氣說道:“更何況,工作室現在還處于發展階段,我可沒有資本來享受的,其他人都能忍受我有什麽不能的。”
話雖然這麽說,可司航還是會感到心疼。
這丫頭,也不知道對自己好一點。
就連在自己面前也不會流露出半點不好的情緒。
司航猶豫了幾秒還是忍不住說道:“裝修一個休息室吧,雖然你想何打架同甘共苦,但若是有合作對象來了,發現你連基本的配置都沒有,你的氣勢豈不是有所削減?”
知道對方很在意這一點,所以司航專挑的心口上說。
果然,阮星月好看的眉頭微微蹙了蹙,顯然是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司航在大公司上班,雖然隻是一個銷售員,但見識到的場面不必她的少。
既然連他都這麽說了,看來她真的應該考慮一下翻新的問題了。
不過……這事不急,先等合作敲定下來再說吧。
她忍不住問道:“那其他的呢?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司航見狀也就不客氣了,接着說出了好幾個問題。
阮星月從一開始的虛心接受逐漸演變成龜裂,那模樣好不可愛。
司航一口氣說出了自己認爲的所有問題,随身一拿就喝了一口水。
看着自己的水杯被司航抿了一口,擡起手都來不及阻止的阮星月愣住了。
不知怎的,她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了一個詞語——間接接吻。
意識到自己的思緒逐漸走偏,阮星月連忙甩頭搖掉了腦子裏不正常的想法。
司航也是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可見阮星月臉這麽紅,他眼底閃過一絲戲谑,嘴上卻是道着歉:“抱歉,沒來得及問你,我喝了你的水,不介意吧?”
說完,一臉歉意的将杯子放回了原位。
阮星月:“……”可是你都已經先斬後奏了啊。
看着對方嘴角處的一抹水漬,阮星月的心率都不正常了。
她心虛的轉過了頭,假裝自己不在乎地說道:“沒事兒,想喝就喝吧。”
反正吃口水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見阮星月沒有抵觸,這可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啊,司航眸子裏盛滿了寵溺。
已經過了這麽久了,那位何總監遲遲沒有到工作室,阮星月皺了皺眉:“怎麽人這麽久還沒來啊,堵車這麽久的嗎?”
司航語氣淡淡的,意有所指道:“應該已經到了吧。”他剛才在前台已經注意到了。
這麽久都不敢進來,意思太明顯了,隻是自己懶得拆穿罷了。
司航的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但這還是阮星月姑且看不懂的眼神。
她聽到這話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你怎麽知道?”
司航:“……隻是随便猜的。”他怎麽知道的?他當然是一雙眼睛看到的。
不過這話不能說,馬甲暫時不能掉。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阮星月接到了助理兼職前台的電話,說是人已經在會客室等着自己了。
阮星月回頭征詢意見:“要不你在這裏等我?還是跟着我一起去?”
雖然知道談合作跟着外人不合适,可阮星月又擔心對方會錯意。
司航一手插兜:“走吧,我也聽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