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叫他什麽?司總?
林韻兒的腦子裏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她眼睛瞪的老大,一時不能消化。
所以星月的丈夫就是财富榜榜首,九億少女的夢中情人——S集團的司航!
可是爲什麽閨蜜對此一無所知呢?
林韻兒這會兒思緒亂七八糟的,她根本沒工夫想那麽多,而是擔心着閨蜜的安危。
司航:“滾下去,查不到就不要來見我。”說完,他轉過了身不再看保镖。
保镖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随後就顫顫巍巍的往外走去。
助理姗姗來遲,手上抱着電腦:“司總,從前台那裏調取到了監控,太太是被一個戴口罩的男人給帶走了。”
說着,他打開了酒店保衛處拷貝給自己的監控視頻。
司航三人親眼看着阮星月是如何發現異常的,最後進屋卻是被拖着出來的。
盡管戴着口罩,林韻兒還是認出了那人,她激動的指着,語氣有些着急:“我認識他!他,他是旅遊團的導遊!”
盡管換了衣服戴上了口罩,但林韻兒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之前星月和那位導遊聊天的時候自己注意到了對方耳後又一顆紅色小痣。
而監控畫面中的嫌疑人耳後同樣有一顆!
司航聞言吩咐道:“找一找相關負責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這人給我揪出來!”
阮星月距離消失已經有幾個鍾頭了,司航心急如焚。
可越是着急就越不能亂,司航隻能強迫自己冷淨下來。
林韻兒在一旁幹着急:“司先生,星月能找到嗎?我剛剛報警了,警察取證還沒有線索。”
這四個小時她找遍了整個酒店都沒有發現阮星月,這期間她一直守着手機,就是能夠在警察打電話時自己能第一時間知道。
司航眉宇間起了很深的褶皺,盡管如此非但沒有難看反而多了一絲憂郁感。
司航遲遲沒有回應,林韻兒不禁咬了咬唇。
她知道司航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其實心裏還是氣自己的。
位高權重的他沒有把自己關起來就已經算好的了。
阮星月失蹤,她的心裏也不好受。
如果可以,她甯願自己被綁架,也不希望星月受到一點傷害。
助理感覺到房間裏氣氛有些低迷,太太的朋友挂滿了淚痕。
一向接受不了女孩子哭的助理同情心泛濫。
既然司總不安慰,那隻能自己上了。
他朝着對方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安慰道:“林小姐别擔心,太太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林韻兒聞言不由得怔了怔,眼底的感動一閃而逝。
雖然對方是在安慰自己,但已經足夠了。
很快,林韻兒再次見到了那夥外國人,可就是不見導遊的蹤影。
她用英文詢問到,可對方給出的結果卻是導遊早在幾個小時前已經辭職不幹了,他們正在尋找新的導遊。
所以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林韻兒全身一陣冰冷,她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最後他們隻能讓這些人離開,他們也多多少少察覺到了一點不同尋常。
林韻兒愧疚道:“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爲我,她不會遭遇這一切。”現在說什麽也晚了,可林韻兒還是很後悔。
有了一點線索總比什麽也沒有強,司航冷冷的睨了一眼對方,沉聲道。
“與其在這裏糾結這些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最近得罪了什麽人。”
經過司航一提點,林韻兒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
能如此費盡心思的跟着她們,除了苟強她想不到任何人了。
………………
阮星月再次睜眼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個陌生的環境。
這是一個狹小且潮濕的房間,地上甚至還有許多垃圾。
房間裏散發着一股不容忽視的臭味,讓阮星月不禁幹嘔幾聲。
她難受的捂着胸口,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綁住了。
阮星月回憶了幾秒這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麽事。
自己發現了身後有人還未回過頭就被一條帕子給捂住了嘴巴。
等她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在這裏了。
既來之則安之,阮星月在心裏自顧自的給自己加油打氣。
這會兒說什麽也不能慌,不然就真的完了。
阮星月接連喂了好幾聲總算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阮星月聽了聽猜測到,應該是一個男人。
推門而入的果然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阮星月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是你。”她沉聲說道,這人可不就是先前沙灘上和自己閑聊的導遊嗎。
千防萬防沒想到自己早就和壞人接觸過了。
導遊手上端着一碗飯放在地上,眼裏沒有任何表情,語氣淡淡的:“吃吧。”
哪裏還有在沙灘上的友好。
阮星月:“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放我?”腳已經有了酸麻的感覺,但她還是忍着不去在意。
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她:“受命于人。”
阮星月不解道:“是誰?”她一向不争不搶,根本不可能與人爲敵。
導遊顯然不欲多說,敷衍道:“與其在這裏套我的話,還不如想想自己惹到了誰。”
話落,對方不再看他就跛着腳打算離開。
阮星月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之前怎麽沒發現他是跛腳?
收回思緒,阮星月叫住了對方:“好歹也有幾面之緣,不至于這麽冷漠吧。”
男人聞言頓住了腳步,竟然真的轉身回頭,随便找了個空地坐下:“那你想聊什麽?”
對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阮星月心微微一跳。
她臉上帶着鎮定,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所以你真的是導遊嗎?”
“那是自然,身在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點技能傍身怎麽活下去。”男人頗有感觸道。
阮星月好似從對方的話裏聽出了淡淡的憂愁。
到底是經曆了什麽才會有這樣的感觸呢?
這也說明他的身份是真的,他确實是一名導遊。
阮星月好奇地問道:“那你的腳是怎麽回事?”
此話一出,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不太好地說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