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來找自己做什麽?
而且還找了好幾次。
不過那孩子對自己很親近,也許是想找自己玩兒吧。
這麽想着,明天正好去看看秀姨和小澤。
她給她們兩個都帶了禮物。
這次宋玉暖還撿了不少的貝殼。
然後也不知道顧淮安從哪裏弄來的珍珠,大的小的,有圓潤的,有不規則的,通通都給了她。
宋玉暖力氣大,将珍珠打孔,穿成了好幾條項鏈。
但隻送給了和她關系不錯的紅霞姐兩條。
這是顧淮安給她的,給紅霞姐,那是正常的。
其他人就不好去送項鏈了。
而且也不夠。
她一共穿了十幾串,也有秀姨的。
宋玉暖說:“的确是老鄉家的孩子,他的媽媽是我秀姨。”
從陳愛娟眼神閃了閃,問宋玉暖:“小暖,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家在哪裏呢。”
她們幾個隻知道宋玉暖來自北泉省。
這在她們幾個看來那是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
在過去來講,就是不毛之地。
在曆史書裏,那也都是古時候流放發配之地。
宋玉暖直言不諱:“我家在南山縣城二道河村。”
陳愛娟和沈可欣對視了一眼。
沈可欣嘴快,真誠的說:“可你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呢。”
宋玉暖到沒有反駁她的話,笑着道:“其實我是被抱錯的,去年四月份發現不對,然後才給換回來,我是在省城長大的。”
兩個人一下子來了精神。
這可真是太稀奇了。
還有抱錯孩子的嗎?
于是,宋玉暖簡單的說了一下,她着重強調了一下:“你們就不要和别人講了,那個秦思琪考上了北都農業大學,都是在一個城市裏,她很不喜歡我提起這些事,也不想我和秦家有來往,我的養父養母也是這個意思,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沒辦法,我隻能選擇聽他們的。”
陳愛娟和沈可欣面面相觑。
原來是這樣的啊。
竟然好像看故事書一樣。
兩個人紛紛保證不跟别人說。
“那告訴邊海櫻嗎?”
“我來和她講,要不然她又該挑理了。”
兩個人點頭,的确是這個道理。
至于說起南山縣城二道河村,兩個人也沒啥反應。
圈子不同,知道的東西也不一樣。
而此時,邊海櫻和林寒就在涼亭裏,四周沒人,邊海櫻忍不住撲進了林寒的懷裏。
林寒也忍不住将嬌美的女孩給緊緊的抱住。
軟玉溫香在懷裏,一個擡頭一個低頭,也不是第一次了,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彼此的唇,然後吻在了一起。
這一刻,兩個人恨不得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裏。
反正是怎麽親都親不夠的。
林寒來之前,妻子還叮囑他早點回來,說是給他準備好了泡腳水,就等他回來給他泡腳,還說他總加班肯定很辛苦。
要說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觸動的不多。
到了這個份上,也似乎沒什麽可觸動的東西了。
林寒現在是左右爲難,羅淑秀能幹又會持家,可是,他又實在喜歡年輕美麗熱情又膽大的邊海櫻。
可就這時候,林浩澤眼裏含着淚,憤怒的從樹蔭後面沖出來。
小少年再一次見到這種場景,渾身都在顫抖。
眼淚噼裏啪啦的掉,順手将旁邊的樹枝給咔嚓一下撅下來,想都不想的沖着林寒揮過去。
可惜的是,林寒以爲突然沖出來的兒子要打邊海櫻,于是将人給攔住,惱羞成怒的林寒氣臉色鐵青,可同時心裏也咚咚咚亂跳。
混蛋兔崽子,這是要幹什麽,還有,他怎麽跟來了?
林寒瞬間就想到了肯定是羅淑秀幹的好事。
他一把抓住林浩澤,怒氣沖沖的呵斥林浩澤。
這時候的林浩澤哪裏能乖乖的聽話回家,于是,掙紮的時候,柳條枝子抽到了邊海櫻的臉上,一下子給打出了血痕,摸到了血,邊海櫻吓的啊啊大叫。
然後就驚動了恰巧從這邊路過的一個女同學。
此時的宿舍裏,陳愛娟剛想問點什麽,宿舍的門就被敲響了,有人在外面喊:“陳愛娟,你們在宿舍嗎?”
三個人本來都笑盈盈的聊天,即便本來和宋玉暖不熟悉,可是因爲宋玉暖說的這個故事一般的事兒,竟然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三個人還說有時間去二道河村玩,這兩人都是大城市人,生在城裏長在城裏,對農村不了解,更多的是好奇。
宋玉暖自然滿口答應,還說給她們做玉米面餅子醬小魚,别提多鮮美了。
說得兩人都要流口水了,就連一向端莊的陳愛娟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吃過玉米面餅子,可沒吃過大鐵鍋做的醬小魚。
這麽說着的時候,就聽到了敲門聲。
是隔壁的明馨。
陳愛娟忙去開門,明馨嗖的一下鑽進來,還神秘兮兮的将宿舍門給關好,這才壓低了聲音道:“……你們宿舍的邊海櫻好像被林老師的兒子給打了,如今邊海櫻要去學校的衛生所,林老師讓我……找你們一下,那個,暫時别聲張,咱們悄悄的去,我……我也跟誰都沒說,你們也要保密啊。”
宋玉暖早已經跳下了床。
今天是周四,沒有特殊情況,林浩澤是要去學校上晚自習的,他上學早,十二歲已經上初二了,很聰明,每次考試都年級第一,這到底怎麽回事?
宋玉暖穿好鞋子,拉着明馨就往出走。
陳愛娟和沈可欣也連忙跟上。
沒人的路段宋玉暖問明馨:“林老師的兒子呢?邊海櫻傷的重不重,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明馨沒想那麽多,直言相告:“我正好路過看到的,就在愛蓮湖邊的涼亭,今天沒人……就我一個人路過,就看到林寒扶着邊海櫻往衛生所走,還看到林老師的兒子在哭……邊海櫻也哭,林……林老師讓我先來找你們……”
明馨的内心裏也是大呼小叫,其實有人說林老師和邊海櫻看起來關系挺特殊的。
今天一看,好像果真如此。
可是,這話不能說呀,對方可是老師呀,邊海櫻還是同一層樓裏的同學。
再說了,她也沒看見啥。
于是,和宋玉暖都是實話實說,一點都沒有分析和猜測。
當然了,這和林寒的叮囑也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