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幾個上官家的小姐們也想要這個美差,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然後她就對上了笑的一臉溫柔,似乎讓她去也行,不讓她去也行的上官欣欣。
上官欣欣對她讨好的一笑。
上官婉輕蔑的瞥了她一眼。
二太太看不上自己的媽咪,不讓她進門還以死相逼。
那時候她也不懂,媽咪跟她說既然二太太想死就成全她,然後她就端了一杯水給她。
其實當時她是不懂的。
也早就将這件事情給忘了。
萬萬沒有想到被宋玉暖給翻出來。
然後她才開始回憶起當時的一幕幕。
也頓時明白了,那一杯水裏面都有什麽。
但當時的場景她想不起來了。
是真的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回來的時候都不大敢面對上官欣欣。
可誰想到上官欣欣看到她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讨好。
就連那個窩囊的上官文志也是如此。
所以她就不擔心了。
但是接待那個煞星,她才不去呢,到現在她也忘不了那個小賤人是怎麽對她的。
可恨她現在沒有報仇的能力,等她有了報仇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她。
上官婉心裏罵完了之後,忽然眼睛一亮,其實今天也是個機會啊,這個小賤人竟然臭不要臉的來她家做客,爹地說一定要好吃好喝的招待她,讓她高高興興的來,開開心心的走。
她不出面跟宋玉暖起沖突,也不讓她看到自己。
但她可以去廚房啊。
要不要在飯菜裏下毒?
就是不下毒的話,她也可以往裏吐口水。
上官婉決定了,将端上去的飯菜和糕點都吐口水。
本來還很郁悶的上官婉一想到這裏,頓時變得暢快無比,甚至咯咯的笑了起來。
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裏,一臉溫柔的上官欣欣眼底閃過一抹陰霾和恨意,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顧淮安也在準備和宋玉暖一起回去的事宜。
聽說要去上官恒家,就讓小吳秘書安排了幾個人跟着一起去。
至于叮囑,還是不用了。
告訴她不要在上官家吃飯,辦完事就回來,他帶她去吃好吃的。
宋玉暖和夏博文坐車到了上官恒的家。
别墅依然是哪個豪華的大别墅。
這裏的玻璃也都換成新的。
強顔歡笑的上官恒和太太金慧甯一起站在大門口。
看着從車上下來的宋玉暖和夏博文。
夏博文心底裏頗爲複雜。
别的抛開不說,隻說他來和小暖來上官家,氣氛都不一樣。
他來的時候,上官恒也是滿臉笑意,不管咋說,現在他和上官雲琪還是夫妻,那麽他和上官恒還是表面的親戚。
可這是表面,上官恒眼睛裏的輕蔑擋都擋不住,還有這個女人,他是沒見過也沒聯系過,不熟悉,可是眼睛裏的倨傲猶如實質,甚至還有一種防備,似乎覺得他是窮親戚來打秋風的。
這些天他算是領教了。
這裏的人除了那些本來抱着善意的,很多都有偏見,哪怕你是那邊有官職的,人家也不屑,覺得就一副窮酸樣。
就是窮地方落後的地方來的,沒見過世面看什麽都新奇。
哪怕他給人的不是這個印象,但或多或少的還是充滿了不怎麽善意的打量和好奇。
尤其是上官恒,說是親自接他,可最後說臨時有事,派個司機接他。
他忍下了,畢竟他也是有目的的。
等他到了别墅的大門口,沒能第一時間進去,還要保镖通知所謂的管家,然後那個管家就說去禀報老爺。
這就是給他下馬威呢,也是在報複他。
就算是心裏清楚,但是這個門也要登。
當時他也是開門見山,沒有想到上官恒拿出來的卻是一幅字畫。
有收藏價值,但卻不是他想要的。
那個狗東西還很大方的說看在小暖的面子上,這個就當禮物送給他了,畢竟他現在也沒錢,總不能讓他打欠條。
親戚一場,他幹不出這事兒來。
今天終于知道了。
他那些話就是放屁。
他也真的見識到了,小暖的面子有多大,威懾力有多強!
小丫頭的氣場真是足足的。
他站在她的身邊就好像跟班。
此時此刻,上官家别墅的大門口,上官恒和他的三太太正是滿臉笑容,什麽驕傲啊,輕蔑呀,瞧不起呀,一點都沒有。
在他們身邊還站着一個看起來就特别溫柔的女孩,應該是上官恒的女兒了。
此時竟然有些緊張的樣子。
她的視線是看向小暖的,顯然的這是被上官恒派來專門接待陪伴小暖的。
這一次,夏博文終于知道什麽叫做狐假虎威。
上官恒熱情的打招呼:“小暖呢,沒想到你竟然大駕光臨,還真是蓬荜生輝,我們全家都非常開心,快請進!”
那個熱情啊,一般的小姑娘估計都承受不起。
而且全程都沒有給夏博文一個眼神,隻當是他空氣一般的輕慢。
可惜,宋玉暖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是二般的小姑娘。
她沒動,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上官恒:“上官董事長,别搞捧一踩一的鬼把戲,也别試圖挑撥離間我和夏老爺子的關系。
你今天這個身份你如今這個蓬荜,是我們家老爺子給你博來的。
都說吃水不忘挖井人,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看你就是妥妥的白眼狼,還假裝看不到老爺子想要冷落他給他下馬威,順便在挑撥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幹的這是人事?”
上官恒被說的臉色青白交加,可謂是精彩紛呈。
夏博文卻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酸酸的,澀澀的,還有一點溫暖。
總之是心緒難以平靜。
站在一旁的上官欣欣去看上官恒和金慧甯的臉色,頓時就震驚了。
果然和她千辛萬苦打聽來的消息差不多。
不止上官恒,就連金慧甯這個女人都是害怕宋玉暖的。
這種害怕不是表面的,似乎是在骨子裏。
還有到現在都沒出現的上官婉。
以前有這樣的場景,哪裏能輪到她?
都是上官婉露臉。
她即便被允許出來,也必須要穿的簡單樸素,要和家裏的女傭一樣不惹人注意。
一個比她小那麽多的小姑娘,是怎麽做到的呢?
上官恒和金慧甯還有什麽把柄在她的手裏?
在她想來,不應該單單是夏新東這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