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克箭步上前,将沒反應過來的鍾大橋給拎起來給随意的扔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臉色鐵青頭發有些淩亂的艾妮。
鍾大橋的臉上被剛才去推他的艾妮給撓了一道血痕。
明亮的燈光下,看起來觸目驚心。
薛美柔驚呼一聲,将丈夫給扶起來。
這這這……怎麽就這樣了呢?
那邊上官恒的夫人也來了。
可是她被上官恒給嚴厲的警告了。
讓她在今晚的宴會上就算不能幫宋玉暖說話,也不要去招惹她。
如果不是不來不好,上官恒都不想讓她參加了。
想起丈夫現在還慘白的臉色,金慧甯想說什麽,最後還是保持了沉默。
薛美柔氣的指着鍾少青說:“少青,你怎麽能這樣,你爹地是真的很愛你,你不該這麽傷他的心,他的年齡不小了,可經不起你這麽一推,少青,你不心疼你的爹地,我和你大哥卻是心疼的,還不給你爹地賠禮道歉?”
鍾少青對薛美柔怒目而視,這個女人就喜歡這樣說話,每次這樣說完之後,他都被爹地和大哥一頓好打。
他說薛美柔:“你向來喜歡胡攪蠻纏說瞎話,你用的哪一隻狗眼看到是我推的?”
随後他問身邊的人:“明伯伯,您看到我推我爹地了嗎?”
明朗就站在鍾少青的另一側,手裏端着紅酒杯,身邊是一個美豔的女子。
他倒不至于睜着眼睛說瞎話,尤其是還要附和薛美柔一個女人的胡說八道,那樣會被人笑話的。
“鍾夫人,你這是一時情急了吧,鍾董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你看他身邊除了你就沒别人。”
旁邊的女伴捂着嘴笑,
鍾夫人平日裏很從容的一個人,今天有點難看了。
沒準對繼子習慣這樣說話了吧。
她這樣想的,也是和身邊另一個女人這樣說的。
那個女人也笑。
看薛美柔的笑話,她很開心。
“鍾夫人,你是不是平日裏就這樣和二少說話,習慣了呢?”
薛美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情急之下說了什麽。
丈夫是不在意的,甚至希望自己說的越多越好,可今晚是宴會,就周圍都圍了不少人。
她臉色頓時漲紅,憤怒的盯着鍾少青,說了就說了,她也沒什麽壞心眼,就不能不反駁嗎,不反駁的話,也就沒人注意了。
可是她還不能去指責,隻能羞惱的順着話說她是情急之下看錯了。
宋玉暖用手指頭點了點艾妮的肩膀:“艾小姐,關于鍾夫人看錯了這件事,你給點評一下呀。”
艾妮:……
一個老女人陰陽怪氣,關我什麽事,煩死了,宋玉暖怎麽這麽可惡!
她不敢反對,誰知道宋玉暖會做出什麽來。
這是個瘟神,她現在已經不想弄死她了,隻想讓她離開香江再也不要回來。
艾妮:“鍾夫人,往日裏就傳說你苛待二少,如今一看,傳言不假,你這不但霸占海明珠的别墅,還将海明珠唯一的兒子給趕出去落得無家可歸,不過你人也挺好的,留下了鍾董,也算是有情有義!”
衆人:……
很多人暗地裏笑的不行,留下鍾董,有情有義,這話也就艾小姐敢說了。
宋玉暖笑盈盈的誇贊:“不愧是艾小姐,說的真好。”
薛美柔臉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真的精彩極了。
尤其是周圍還響起了附和的笑聲。
艾妮就是這樣的人。
嚣張跋扈,不可一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薛美柔不敢去瞪艾妮,卻瞪着宋玉暖。
宋玉暖挑眉,嘴角帶着挑釁的笑。
大有你再敢胡說八道,你會更丢人。
鍾大橋忙呵斥道:“胡說什麽,是我自己沒站穩。”
鍾少青冷笑的看着二人:“我今天回來是想看我媽咪留下來的保險箱,不是來和你們搞這些上不得台面的陰謀詭計,痛快點帶我去地下室,要不然我可真的不給你面子。”
那邊的艾妮說完了也不開心,被支配的恐懼還有厭憎,将她氣的緊咬牙根,這個狗屁的宴會,她要馬上離開。
可是,宋玉暖不發話,她不敢走。
隻能恨恨的站在一旁。
以爲這就完了呢,沒想到宋玉暖掐了她一下,雖然沒使力,可艾妮還是疼的差點喊出聲。
宋玉暖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壓低了生意說:“鍾大橋個糟老頭子砸了你一下,還竟然什麽表示都沒有。
你可是艾家大小姐啊,他作爲主人,都沒給你道歉,也不知道你平日裏嚣張跋扈給誰看呢?
是不是也就欺負欺負無權無勢沒有能力的小老百姓啊?
然後遇上這些人,你連個屁都不是,還艾家大小姐,我看你别叫艾妮了,你改名叫艾大屁得了,正好和砸你的糟老頭子中間的字一樣呢,你們也算是有緣人了。”
明知道宋玉暖在挑撥離間再,可艾妮還是氣的青筋暴跳。
這是哪裏來的妖女?
快來一個天師收了她吧。
艾妮陰冷的盯着鍾大橋和薛美柔,收拾不了宋玉暖,還收拾不了你們?
“鍾董,作爲宴會的主人,就這麽對待客人的嗎,你将我砸到,卻連個對不起都沒有,怎麽,是不歡迎我還是對我艾家有意見?”
随後臉上帶了怒意:“如果這樣的話,這樣的宴會我不參加也罷!”
本來想訓斥鍾少青讓他丢臉的鍾大橋馬上慌了。
忙不疊的給艾妮道歉。
還說稍後奉上禮物賠罪。
同時心裏不停的罵着鍾少青,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麽會這麽失禮?
還有,根本就不是自己摔倒的。
剛才是誰推自己的?
不由得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宋玉暖。
可她距離自己可是有五六步的距離。
怎麽推也推不倒他。
難道宋玉暖會隔山打牛?
那邊的薛美柔也忙給艾妮賠禮道歉。
艾妮真想馬上就走,可有人走過來,問候艾妮的病情,其他人也都紛紛過來,禮貌的詢問身體狀況。
畢竟是艾家,雖然這個大小姐風評不好,可人家也是艾老的唯一孫女。
鍾大橋這才想起來,艾妮還是個病人。
他緊張的問艾妮:“艾小姐,真的對不起,都怪那個孽子,您現在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