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非得這麽懷疑……”我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玻璃櫃台,“我可以鄭重其事地告訴你,并沒有。姐夫他應該是并沒有接受對方的勾搭。”
“真的嗎?”鄭新燕眼睛亮了,“那我就放心了,可你是怎麽确定的呢?”
“新燕姐姐,這麽說吧,一個男人有沒有出歸,是能看出來的。”我嘴上這麽說,其實在看到顧以琛發過來的信息的時候,我也是很吃驚的,我的媽呀,這還能看出來呢?
随後,我按照顧以琛給我的信息,慢慢給她講解。
“爲什麽一個人的愛人,如果說出現了二心或者有情況,整個人在家中會感到不安,而爲什麽這個雙胞胎或者說母子,其中一個人身體發生了異樣,另一個人遠在千裏之外,也會有心電感應呢?”
“如果說,你把這個問題弄懂了,就知道祖墳爲什麽會對我們有影響了,”
“這可不是說天上一腳地下一腳啊,因爲這裏面暗含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叫做量子糾纏,這個量子糾纏呢,用人話來講,就是說隻要是一個同源分離出來的電子,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隻要其中一個的狀态發生變化,另一個粒子的狀态也會瞬間發生改變,”
“那麽你想啊,朝夕相伴的愛人,他們之間的糾纏是很深的,更何況這個同源分離出的雙胞胎或者母子了,那麽我們都知道一句話叫做祖墳冒青煙,這句話就是形容呢,”
“如果說一個家族的後代過得很興旺,過得很好,那麽預示着他們之前的這個先人,埋葬的地方很好,或者說積了很大的德,”
“先人的屍骨,他埋在地裏是受地磁場的影響的,如果說祖先是個信号塔,那麽我們身上的DNA就是它的接收器,就像前段時間過七月十五的,有回家祭祖的話,如果看了祖墳周邊的地貌變化,”
“如果說,有髒東西有污物,一定要及時清理掉,也不要讓樹枝樹幹啊,壓到祖墳之上,”
“如果說祖墳的碑出現了問題,比如斷裂或者怎麽樣的,一定要記得及時更換,”
“當然環境也隻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積德行善,潔身自好。不過,看姐夫的面向,是個老實人。雖然不善于溝通,不善言辭,但是在對待你這件事上,還是一心一意的。”
“還有啊,小師傅,我覺得你說的這些都對,”鄭新燕遲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閨蜜之前帶我去找一個大師看,就在北環那邊的商業街裏,是擺攤的,他說的那些,我覺得都對我不利,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能算出來,還是在忽悠我,所以我才帶着我男人找到你的店裏,我覺得你是開店的,做生意是要做長遠的,總比擺攤的靠譜的。你說,他是不是就是個騙子?他那些話就向着我閨蜜說,說的對我非常不利,你說,我猜的對嗎?”
鄭豔豔的話剛說完,我就收到了顧以琛發來的信息。
我按照他發給我的信息,一點點地給鄭新燕解釋。
“新燕姐姐,那我現在就給你講一下,如何鑒定修行者的修爲,到底是真大師還是神棍?”
“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你問他問題,但不要問玄學問題,不然對方劈頭蓋臉地一通乾坤坎離,生死度傷砸過來,那你肯定一臉懵啊,”
“玄學是一門極其小衆的學問,自有一套獨立的理論,這些理論是以我們平常的認知所接觸不到的,大家也就自然沒有能力去鑒别,對方說的是對還是錯。”
“你必然是人家怎麽說,你就怎麽聽。所以你要問他那些你能懂的問題,大到國際局勢,世界經濟局勢,小到如何追求女孩子,甚至于啊,你可以問他母豬的産後護理,”
“所以你看影視劇中,經常會有一個男主角爲情所困,進而跑到廟裏向老和尚請教,最後被三言兩語點醒夢中人,那老和尚又沒有談過戀愛,他就怎麽能指點你的愛情呢?”
“這是一位大道爲一,當你的境界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你是可以向下兼容的,老和尚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他的佛法修爲足夠讓人高山仰止,因此對于他這個境界以下的道,他雖然沒有走過,但依然可以憑借更高的境界,堪破一點他道本源,”
“大道三千,世人都在走不同的路,修不同的道,就如同爬山一樣,”
“老和尚站在佛道至善的頂峰,縱使沒有經過情道,也因浮雲遮望眼,看不到情道頂端的風景,但他向下而望,還是能夠看到你身處怎樣的囹圄,并指點你如何脫困,”
“所以哪怕你真的問大師,母豬的産後護理,他或許說不出來具體的操作步驟,但是他的回複會讓你觸類旁通,并因此自行領悟到如何操作,就好像你是蓋房子的,我是修橋的,我雖然沒有蓋過房子,但我有豐富的修橋經驗,總是我不知道如何立柱,如何上梁,但是依然可以給你一些實用的建議,”
“但需要注意的是,你問問題的時候要注意語氣、言辭,不能讓人覺得你是在故意考人家,而是真心請教,不然人家肯定是不願意搭理你。”
“另外大多數修行者,其實也并沒有達到道山之巅,大多數人都還在半山腰,故而識不得廬山真容,但通過問你能懂的問題,依然可以判斷出對方的境界,”
“就好像一個隻會被《湯頭歌》的江湖郎中,也能給你治療一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但你真生了重病,還是要去大醫院找醫術高超的專家去看,”
“我說的這些話呢,隻是想讓你對修行者的修爲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不要過高地估計對方,從而因盲目崇拜,而去相信那些狗皮膏藥能治百病的謊話,最終導緻人财兩空。”
鄭新燕聽完我的解釋,連連點頭,“小師傅,你給我解釋的非常清楚,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