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如何避免?
這個是避免不了的,就拿我自己舉例子吧。
其實,我在微信群裏或者偶爾直播的時候也講過,我說我的卦要是不準,分文不取包退,我不值得環境如果沒有用的話,也分文不取包退。
包括我小店裏面的東西,三個月無理由退貨。
還有,雖然我家是開紙紮店的,而且我外婆是某一名家的傳承人,但是至少我沒有拿我家的傳承來立人設,然後定高價,對吧?
君子愛财,取之有道。
咱賺的每一分錢都沒有坑蒙拐騙。
在我看來,我這麽做是沒有問題的,對吧?
很多人也是這麽覺得的。
但是在小人眼裏,他認爲你有錯,你就有錯,不要想着跟小人去講道理,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所以遇到小人不要争論,不要辯駁,要鼓勵贊成他的觀點,把他鼓勵成一個大傻子,以後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
再者說,小人一定是錯的嗎?
不一定,這個世界沒有對和錯,錯的隻有觀點和立場。
就像是我們過年殺豬吃年豬肉,站在小豬的角度來講,你憑什麽吃它的爸媽呀?
小豬的爸媽又沒招你惹你,對吧?
站在我們的角度來講,我們過年了呀,我們得吃肉呀,是不是?
所以世界沒有對和錯,錯的是觀點和立場。
還有啊,我們生活在這個陰陽大道底下,你就得接受陰和陽的同時存在。
好人爲陽,壞人爲陰;貴人爲陽,小人爲陰。
除非你有改變陰陽的能力,就像道德經裏面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爲刍狗,我若不仁,在我之下,皆可爲刍狗。
我家裏面養的雞鴨魚肉,我想吃就吃啊。
因爲我能決定他們的生死啊。
如果你沒有懲罰小人的這個能力,你就得接受小人的存在,不肯接受就是你自己爲難你自己呗。
所以啊,小人這個東西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咱們有時候要放過自己,表面看是放過小人,其實是放過自己了。
因爲放過自己也是一種慈悲心嘛。
但是如果是職場上遇到小人,那就得當面重重反擊了,否則還會有下次。
爲了生存,值得反擊。
我剛寫完,給逸初媽媽發送過去。
包子鋪張大嬸就給我打了電話過來了。
她說是昨晚同村鄰居家二叔人快不行了,全村能去的昨晚都回村守夜了,昨晚還叫了張大叔回去守夜。
張大叔到家的時候,二叔家弟弟正在張羅來的人吃飯。
吃過飯後所有人都在屋裏聊天,一直守到半夜。
二叔躺在炕上閉着眼睛,醫院讓回家的主要原因,說是飯和水都喂不進去,一天一萬多塊錢就是白花,所以才讓拉回家準備後事。
二叔天生肺部大,壓迫心髒,說話都是一喘一喘的。
後半夜,大家正在聊天,突然二叔就不喘氣了。
大家連忙給他穿壽衣,擡到堂屋中間的門闆上去。
可是用不了多久,二叔就又好了,開始喘氣。
這樣折騰了好幾次。
一直折騰到天亮,剛才還睜開眼,伸出雙手在身前拍了拍。
用嘴在手心吹了口氣,就開始說話,說話的聲音完全不是二叔以往蒼老病弱的聲音,而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那個聲音說:你爸缺德(這裏你爸是二叔的爸,二叔還有個年輕早逝的大哥),你爸磨完你哥又來磨你,虎毒還不食子,我會帶走他,你要是能熬過今天中午就死不了。
還說什麽,至于你家别人立的堂口,放心我是不會去的,後面的就沒聽清。
講完這些事,張大嬸問我,“沫沫,你有時間來一趟嗎?老爺子眼看着就不行了。”
“張大嬸,你稍等一下,我得問問我家鬼差大人,”我頓了一下,“而且聽你描述,那個上了老爺子身的女的,可能并沒有惡意。你稍微等我一下吧,我等一下回複你。”
我給顧以琛打了電話,隻響了兩聲。
下一秒,顧以琛直接出現在了我眼前。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腦子裏亂極了,并不想去。
可是張大嬸對我跟外婆是相當不錯的,而且隻要村裏有事,或者親戚家有事都會找我們。
所以,真遇到事了的時候,我要是對她說不去,而且我人就在店裏待着,并沒有出外勤,就解釋不通了。
“有事?”顧以琛顯然被驚到了,目光正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是有什麽人命關天的事?”
“嗯,張大嬸打來電話,說是鄰居二叔快斷氣了。然後,又回光返照,然後說是有仙家保佑,跟附身的惡鬼幹架,大概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總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總之,張大嬸是個很好的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着急地問他。
我話雖然沒說太清楚,但事就是這麽個事兒。
隻要去了,我相信顧以琛肯定是能夠解決的,這種事對于他來說,真的隻是小事一樁。
“叫上老胡?興許他能認識呢?”顧以琛提議。
“好!”
不管顧以琛怎麽想的,至少我覺得他這個提議是有道理的,黃翠蘭不就是因爲跟胡彥祖認識,所以直接痛痛快快地跟來了嘛。對于此刻的顧以琛來說,也許多一個幫手正是他需要的呢?
“那我先給老胡打電話,讓他安排一下超市裏的事。”我說道,畢竟胡彥祖現在又關着超市,我不想耽誤他管超市掙錢。
“不用打,老胡就在你身後。”
我猛地轉身。
胡彥祖就站在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
看慣了胡彥祖吊兒郎當不着調的模樣,此刻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那表情拿捏的,簡直就像是換了一隻妖。
“老闆娘,”胡彥祖臉上堆笑,現了原本的脾性,“我剛才聽你描述,對方是個年輕女人?”
“張大嬸說是,”
“聽你這意思,老胡,難不成你還真的認識?”我滿心希冀。
“老闆娘,”胡彥祖猥瑣地笑了,肩膀笑的一抽一抽的,完全跟高大俊朗的外形不搭調,“認識不認識的,我可不敢打包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