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要求提供有毒物質,還要求提供其他所有的物證,尤其是那造成事故的琉璃盞。”
房大人确鑿證據。
“馬縣丞你不必跟他廢話,拿出證據便是!讓他心服口服當堂認罪!”
“就是呀,不然,這既是認罪也不會讓我等心服口服,說出去豈不是要說房大人屈打成招嗎?”
忽然人群中有人喊道!
李夕兒擡眼一眼,謝阿瑾這小子,不知什麽時候到的。
“沒錯!我等不服!”陳錦輝也在一旁粗着嗓門附和!
“不服!”二把手也來了?
房知縣撇了一眼,這個混小子怎麽也來湊熱鬧了,看來這事鬧的确實很大,連鎮北侯府也知道了。
說起來謝侯爺還掌管着他升遷的一道題呢,想起來阿瑾祖母過壽是他拿出的七彩玉如意,莫非這兩人是熟識?
不說這兩人什麽關系,那傳的沸沸揚揚的戰神王爺倒是沒見人影!
“馬縣丞你還愣着做什麽,你把證據盛上來啊!”
馬縣丞立馬回神,“是,大人!”。
馬縣丞端上來那琉璃盞,還有仵作提取的那物質,顔色略顯淡白色,銀白色,帶點血迹,有的人已經忍不住吐了。
李夕兒看了點點頭眼裏露出一絲了然……
而一旁的姚夫人看到這些早已泣不成聲!“夫君啊,你早上起來說要用那琉璃盞飲湯的,好好的怎麽就去了啊!”
還被開腸破肚,不能接受,仇恨的盯着李夕兒“大人,你一定要爲我夫君做主,把那黑心商家繩之以法啊!我夫君不能白死啊!”
旁邊的人輕聲安慰她,她才忍住不大聲哭喊。
“大人,這等物質我一看就不是我家琉璃盞所用的原材料,所以,更不可能是我家産品所引起的中毒了?”
“哦?你都沒仔細看看,就說不是你家産品所含物質嗎?”
“自然,我的産品加的什麽秘方還有人能比我更清楚嗎?大人,我還有個要求,可否看看這琉璃盞?”
馬縣丞一副拒絕之态:“你說不是便不是?啓禀大人,這個證物不能給他觀看,萬一他故意損壞破壞證物怎麽辦?”
“你是誰啊,躁舌死了,房大人斷案,你老是自我感覺良好添言添語影響斷案,怎麽着,你是準備取代咱們房大人嗎?”
謝阿瑾又在下面直言不諱的谏言了!
“就是說,你也不墊吧墊吧,自己幾斤幾兩,夠的上嗎?”
“我呸!”
“咳!”
房大人一臉黑線,雖然他知道這個縣丞沒有這個意思,确實今日有點多語了,引起民憤!
“就是,官府辦事就是憋屈,要是在咱們葬刀幫,以下犯上老子可是打不死他!”陳錦輝繼續附和!
房知縣白了一眼陳錦輝,對謝阿瑾方向客氣道:
“呵呵,這位小哥,我這縣丞就是太保護證物了,才會如此謹慎,還請你們所有人都安靜旁聽!”
他對他們這種行爲打死之類的處罰極爲不贊成,隻是這事怎麽又礙上黑幫眼了!
都是馬丞相,轉頭對馬丞縣道:“馬丞縣,你先到旁邊侯着,本官喊你了,你再出來!”
“是!”馬縣丞耳朵都氣紅了。
“劉督位,你拿去給他瞧瞧。”
“是!”
劉督位把琉璃盞端上,到李夕兒旁邊,李夕兒拿起來在手中仔細看了看,掂掂重量,拿着在鼻前嗅了嗅細細思索一下……
“這東西既出自咱們恒璨琉璃,又不是……”
“什麽意思?”
“它是仿殘次品!”
下面一陣叽叽喳喳。
“意思就是它是仿造我那殘次品做的!”
“大人,我請我恒璨琉璃社的員工把咱們恒璨琉璃的正品拿出來一看便知,他這仿冒品是多麽的假。”
房大人一頓,這個東西是假的,不提是否真的有毒,這外形的的确确夠漂亮的。
“玲玲!”
任玲玲早就在李夕兒的安排下,不爲護送中悄然到了衙門。
她亭亭玉立的從人群中走出來,穿作十分精緻迷人,聲音脆生生的“大人請看!”
玲玲揭開手裏端着的琉璃盞,那些人還以爲這女子是跟那些讨要說法的人一樣是來找那李夕兒理論的!
大家請看,
“這件便是那琉璃盞的正品了,一般情況我是不樂意給人這樣看的,今天爲了破案也隻能如此了!要說他這仿品仿的是還挺真,畢竟連我認爲的有瑕疵的地方都仿上了,你看中間有隻小蜜蜂的地方,它旁邊那片花瓣是不是與樹枝相交在一起暈掉了,因此,我認爲它是瑕疵品!”
正品一出,簡直亮瞎他們的雙眼,這色澤,品質明顯高端大氣,上檔次,引的人連連驚歎!
他們沒有錢買的,也算大飽眼福了,連房知縣都忍不住驚異它的鬼斧神工。
那個仿品立馬顯得劣質低端極了。
再看看他指出的地方,的确是一樣的。
“你完全可以現在拿個好的來說你先前做的是旁個假冒的脫罪啊!”忽然,那安慰姚鼎元夫人的婆子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夫人,唉,你家姚老爺真是死的冤啊,這有錢有勢就是這樣糊弄人,看來老爺要枉死了!”
“這位大娘,你說的沒錯,可是我沒有這樣做的必要,不是嗎?”李夕兒一道銳利的目光射向她,吓得她一哆嗦。
“什麽沒有必要,你們這些人爲了銀子,無所不爲其及,出了事,就想着法開脫,天理何在?”
“呵呵,我那正品一件價值千金,何必做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這話引的大家紛紛點頭,抱着琉璃盞讨要說法的那些人手裏有點惴惴不安,他們那東西明顯是假的!
“不過、你是何人?”
“什麽?”那阿婆一愣。
“能否說說,爲何你要如此挑撥離間……”李夕兒淡淡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
她是誰,她是王章松的姨媽,特意被王章松支來打探消息拱火的,事成,要給她三十兩銀子呢!
“我是她的街坊鄰居,姚夫人對咱們可大方了,我可看不得她受委屈。”
“哼!你的身份,我自然曉得,大人,麻煩您先讓人留住她可成?”
房大人有點奇怪,又關這個婆子什麽事?
“他這仿造品,制作工藝粗糙不堪,琉璃脆弱不堪一擊,咱們恒璨琉璃就算是瑕疵品也不知比它好上多少倍,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讓瑕疵品流落到市面上影響聲譽的,這東西還是我那琉璃社的叛徒員工與他們合謀偷出去準備銷毀的東西仿冒的!”
“大人,剛才那有毒物質,我也知道那是什麽了!就是不知仵作可有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