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筆開始在白紙上面勾勒起來一個小人兒,她的苗苗。
一筆一劃,小心翼翼的将記憶裏的她勾勒好,輕輕的吹幹,看了眼摸摸她的小臉把紙畫揣進了懷裏。
這樣,她就感覺她的苗苗寶貝在自己身邊了。
這丫頭,一定是擔心她娘親了,不知道有沒有偷偷哭鼻子,夜裏有沒有怕黑,李三毛有沒有給她做飯吃?
想到此,眼裏一陣酸澀,她想起起早貪黑進山撿松子做雞枞菌種地磨豆子做烤面包,還有以前的夢想!
她想在駱家溝種一片咖啡豆做咖啡賣,開可以看書的咖啡廳,開面包鋪子,其實就想一家三口幸福快樂的在一起。
現在呢,不能相見,她腦子一直不願再想起李三毛,對他有一種深深的排斥之感!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出了問題,因爲他的自私她現在變得冷漠!對他的信任崩塌!
她覺得李三毛先前對她做的一切都是虛情假意。
現在她并不渴望誰來愛她,對她好與不好,極其理性的隻想關注自己好與不好,除了苗苗。
其實他也沒做什麽,尋常夫妻也有吵鬧的時候,可能是她逐漸信任他了,把自己交給他了,卻讓她突然間打碎了自己的一點點築起來的夢!她不願意再見李三毛,不願意想他,不願意回到他身邊。
想念苗苗歸想念,她還是得積蓄力量繼續努力前行才是!
争取把恒璨琉璃發展到東璃國,達到能順理成章回東璃國看她,接她到身邊的能力。
就算不能接到身邊,能在身邊看着她也是好的。
想起苗苗,她頓時就燃起鬥志,她要實現财富自由,要自由自在做自己!
她的玻璃生産賽道得開始規劃了,拿起筆又開始埋頭奮筆疾書寫項目計劃書。
寫好玻璃開發的計劃書,她起身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暗下來了!
沒有吃晚飯拿起外衫穿上,直接去了紫愁酒吧,最近這段時間謝阿瑾會在那裏辦公,賭坊的生意也在經營着。
她到了那裏,酒吧裏正是熱鬧的時候,巡視了一圈,裏面氣氛高漲,她直接到了謝阿瑾辦事的地方。
“老大,你怎麽來了?”
“阿瑾,怎麽樣?可有人鬧事?”
謝阿瑾看到門外進來的人吊兒鈴铛道:“有我謝阿瑾在,誰敢來找事,不想混了?”
“呵呵,那便好,還是你辦事靠譜,阿瑾其實我來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哦?什麽事?”
謝阿瑾提起精神來,什麽事要他親自過來,讓他下人傳個話不就成了。
“是這樣的,這酒吧也進入了正常營業狀态,我有新的生意方向,咱們勢必要把它拿到手,想讓你去打探一下!”
“什麽方面?”
“礦山!”
“礦石?”
“嗯,經過我深思熟慮,我覺得咱們可以去買一些礦山,把這些礦石拿到手,我預測,将來一定這個礦石可利用價值極高是非常值錢的。”
現在礦石并沒發展的很壯大,功能包括它的冶煉方式還沒有沒完全被開發出來,她想着如果鳳傾城真的把電推廣到千家萬戶,比如這鎢礦就是重要材料!
他還在看修路方面的書,這基礎設施起來了,礦資源一定程度上會被大量開發使用!
要是能成爲礦産資源方面的龍頭老大,将來的财富地位可想而知了!
“好!”
她讓阿瑾去打探,哪裏有礦山,哪裏可以拿下被買賣,然後他們就開始着手去購買了,現在買應該是最便宜的時候,如果等到鎢絲,或者鋼鐵銅那些東西發展到一定的階段,指定會大漲特漲!
至于資金,她不愁,有賭坊營收,也可賣幾件琉璃物,再不濟,去惠瑞貸款很快就能還上,她的琉璃廠現在可值錢了!
當然,這個礦山,他會給阿瑾分成。沒有背景的商人也容易被背景強大的人壓制,但有了鎮北侯府做靠山,相信她即使擁有了豐富的礦産資源,有人想要也得掂量掂量後果吧!
除非,皇帝陛下出手壟斷,那她隻好自認倒黴再說了。
反正,到時她也賺得盆滿缽滿了,放手也是一種自保。
從阿瑾這裏出去,走到長廊她突然被人撞到了,那客人恰好從盅洗室出來,“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這地面這怎麽撒了水,等會得讓人清掃一下。”李夕兒正在說着話呢,聽到這人說話好難聽刺耳,隻是這人有種說不出熟悉的感覺。
那人也在沉默不語的上下打量她,是他?
李夕兒覺得好奇怪,這個人長了一張平常的臉,可他身上散發的味道很熟悉,尤其他的眼睛給她的感覺十分不好,甚至覺得厭惡至極!
“這位小哥,我可是有什麽不妥?”男子先開口,聲音難聽。
“不,隻是覺得你有點……”
“有點熟悉?”
男人一眼瞅着她,那目光似乎要把她看穿。
“怎麽會,我們第一次見,隻是剛才我看到你的眼睛瞳孔有點奇怪,像是綠色的?”李夕兒懵懂無知的指着他的瞳孔說道。
男人心裏一震,臉上顔色不變,“呵呵,那可能是這酒吧的燭火造成的吧!”
“這樣,可能是我看錯了!那,既然如此,就再見了,這位朋友。”
拓跋猗的娘親有點蒙人血統,所以他的瞳孔在生氣或者情緒激動時會變成綠色。
這是她以前跟他接觸時知道的信息。
李夕兒打過招呼,就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那男子喊到。
“不知你還有什麽事?”李夕兒淡淡定定的看着他。
“請問你一下,你可去過絲國?可曾聽聞過花燦這個名字?”男人嘶啞的嗓音說道。
李夕兒面容平靜無波:“這位大哥,你在說什麽呢?絲國,我是聽說過雖然想去但還沒有去過,至于花燦,我更是聞所未聞了!”
男人仔細觀察她的表情,他的表情不似說謊,一時也有些懷疑了!
“這麽說,這家紫愁酒吧是你開的?”
“呵呵,本人是一位小商人,開酒吧是個人愛好,有問題嗎?”
明顯他冒犯到她的樣子,不爽!
“哦,這位小哥,你不要多想,隻是你長得太像我一位舊友了,所以才有此一問!”
“舊友?”不是仇人嗎?
“那抱歉了,這位大哥你認錯人了!下次不要見了什麽人都亂任朋友!本人不喜歡!”李夕兒轉身就走了,面露不善。
拓跋猗吃了一憋,怎麽還有這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