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師兄,你說好的去找挖礦的專家,你卻遲到了,說好的要帶我去找鎢的嗎!”
“嗯,公務有些耽誤了,明日沐休帶你去可行?”
“好吧,那挖礦專家是不是住的遠啊?”
“嗯,需要趕上半日的山路!”
明日,能有幾個明日,你馬上就要成婚拉!
“哦!”
她一開口鳳傾城就便心軟了,此刻,鳳傾城充滿歉意的眼睛忽然變得危險。
他發現眼前之人細看雌雄難辨一襲簡單白衣一眼萬年,明明就是個男子模樣,臉頰卻染上兩團紅暈,看起來軟糯可愛!
看了眼四周,幸好這是在包房裏面,這包間位置不錯站窗口完全能看到大廳裏的情形,有不爲跟着,可是不爲也是男子!
要是遇見那等特别口味好色之徒乘機而入怎麽辦?她這模樣就好似昨日害羞了那般,讓他心裏一動,眸子裏也迅速燃燒起火焰!
又氣又心疼!
這幾年他好不容易熬到她蘇醒,這些時日以來每日在朝堂看着虛僞的面龐周旋,下工一心隻期盼着早些回來見她!
可她就因爲這點事就來飲酒嗎?
這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還不能大聲兇她。
“嗯!既然這樣,罰酒三杯!”
“好!”
給他倒了三杯,“這個是梨花白,嘗嘗!!!”他也不知是不是氣的仰頭一飲而盡,李夕兒訝異,被他的豪爽震驚!
記憶中,他從小身子弱,喝酒沒這麽誇張吧?
“師兄,慢點喝!”
鳳傾城不悅的瞟了她一眼臉上也迅速燃起了紅色,李夕兒又給自己倒滿,自顧自品了起來。
看了桌上幾個空酒壇,難不成她有心事?
風傾城低聲詢問了一下無爲她喝的什麽?喝了多少,“梨花白,女兒紅,碧蟻,掃帚愁,燒刀子!好幾壇了。”
一開口,不爲打個酒嗝竟然也飲酒了!
“爲什麽不攔着她?”打扮這樣子,爲什麽要讓她出門?
“攔不住!”
“我知道了,你的問題我回去跟你講,你先出去吧!”
“是!”
“不要喝了!”幾杯烈酒下肚,男人也有了醉意一把握住她又端起酒杯的手。
“師兄,你把我弄痛了!”把她手腕握疼了!
鳳傾城把酒杯搶過來自己一飲而盡,臉色鐵青好像十分生氣!
李夕兒:“……其實這裏開個酒吧挺好的!”
“酒吧?”
“……aid I wouldn't ask for much,
But your eyes are dangerous,
Oh the thought keep spinning in my head,
Can we drop this masquerade,
I can't predict where it ends,
If your the rock I'll crush against,
My soul my heart,
If you're near if you're far。”
她甜美的嗓音亂七八糟吟唱的随意,腦袋還跟着節奏點一點的,風傾城坐下聽得入迷,臉上緩和幾分:“燦,這是什麽語言?”
“好聽嗎?”
“嗯!”
這氛圍感絕了,搭配上血腥瑪麗、自由古巴、愛爾蘭之霧、塔奇拉火焰等酒,嗯,可以可以!
“還生氣嗎?”
看了眼疑惑的男子,鳳傾城搖了搖頭是專門給他吟唱的嗎,“是不是一邊喝着美酒一邊聽這等絲滑的歌謠挺解壓?”
鳳傾城眼裏溫柔幾分,“确實,什麽歌謠?如此美好動聽?”
“嘿!這個嘛,一首小黃歌!”眉眼彎彎、臉蛋紅紅,這是她在現代學會的。
先前聽見調好聽,設置成了手機鈴聲,但研究一下歌詞讓人有點臉紅心跳……
鳳傾城疑惑:“……什麽叫小黃歌?”
李夕兒看着對面一臉認真正經委座的他忽然大笑不止,眼淚汪汪的直流,“師兄,你真笨!”
風傾城想把她腦瓜撬開看看,到底在想啥?
有那麽一刻反應過來了她在說什麽,
“燦,你喝醉了,再怎麽說,我也是年輕氣盛的男子!”
“嘿!反正你又聽不懂!再說男子又怎樣?無礙,你師弟我可是女子!”言外之意,他喜歡男子,可她是女子,唯一有點失誤的是走之前搞成帥氣的男子裝扮了,讓眼前的人也情景帶入以前女扮男裝的師弟花燦。
鳳傾城被她的提醒氣的半死,“好了,不要喝了,雖然你酒量不錯,可是對你身子不好!跟師兄出去走走,我今日有點小累,需要你的肩膀靠靠!”
李夕兒看他一臉疲憊,可能在朝堂之上有什麽事吧,她站立起來,眼前有點天旋地轉,這個梨花白後勁挺大,把她都給整得有點暈乎乎!
也不知是不是在駱枳兒身體裏待的久的原因,還是本尊睡的太久,身子骨還真與以前的花玲珑不一樣。
風傾城一把接住了她,扶着她。
“師兄,你說你這嗜好該怎麽辦?你馬上就要成婚了,豈不是要辜負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嗎?”
兩人勾肩搭背,在寂靜的街上行走着。
鳳傾城沉默不語。
“師弟,你說本王逃婚怎樣?你跟師兄隐姓埋名去隐居。”
“你瘋啦,皇帝會殺頭的!!!”
鳳藍國哪還有第二個王爺能替代他去結兩國之好?
“師兄,你醒醒吧,我是女子,不是男子,我知道你喜歡以前那個與你在一起習武的花燦師弟,可是我不是……”帶着些許醉意,李夕兒說了出來心裏話,她覺得在他婚前斬斷他的胡思亂想!
她是來自現代的李夕兒,雖然容貌與花玲珑一樣。
擡手輕輕捂了捂自己胸口處。
雖然,偶爾能感受到她的心髒也總是鑽心的疼,這個指定是他殺她時留下的後遺症。
“你是與不是,我還不清楚嗎?”
鳳傾城幫她把搭在臉上的碎發絲捯在她耳後,輕笑一聲,醉意闌珊的說道:“男子是你,女子也是你!玲珑是你,燦也是你,于師兄而言有什麽關系?”
李夕兒簡直要迷失在他溫柔體貼的話語裏,腦中的一絲理智還是把她拉到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