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叫罩衣的圖上還标注了罩杯、肩帶等,包括要用的材料蕾絲,比如細鐵絲……
畢竟這裏的男子、女子裏衣都畢竟保守,沒有這麽露骨塑型的。
但作爲男子來說的話這玩意不得不說帶勁,想想都覺得那地方顯得十分嬌挺還真挺有感覺的!
媚瀾這才明白,他是這意思,有點錯怪他了,這東西是适用于女兒家的。
駱枳兒想起來媚瀾在花神節穿的衣物,其他的她不管,這街舞造型她得提建議。
帽子、上衣體恤、下褲闊腿褲,她廋顯得有力量。
“江兄,你們花魁節服飾是什麽樣的?”
江少卿臉上有絲分裂,說到此也有點頭疼,設計師們争論不休,什麽元素都想加在一起,他一個外行覺得簡單就成,但他拿不準。
“說起來、還在反複修改中……”
“這樣,好吧,江兄這花神節有沒有規定小花仙們隻能穿一套衣服?”
江少卿一愣,“這倒是沒有限制。”
“你看能否這樣,她不是分三場考嗎,考容貌時穿一套适合她的,考文才禮儀時穿一套,考絲竹歌舞時穿一套,怎麽樣?”
這話一說突然就把江少卿給點通了,媚瀾眼裏也露出一絲喜悅,這花魁參賽是需要大把資金投入的。
老鸨們怎麽可能舍得銀子搞那麽多花頭,好一點待遇的衣服都是鎮上那幾家成衣鋪子定做的。
不好的就自己去買一件自己覺得不錯的衣服穿,有的被打壓的自己借,從裏到外整體一套服飾即可,全靠自己真本事!
“這個沒問題。”江少卿主打的就是推銷衣服,這裏裏外外都設計一下,一套不能吸引眼球,三套來自他設計室的衣物足以讓他江南紅福泰布藝高定工作室名氣曝光。
她提筆也把街舞衣褲也大緻畫了畫,具體再談論了一些細則。
走之前,
“媚瀾姑娘,再跟你提醒一下,最近的茶水、糕點都注意一下,還有你到時的着裝私人物品管理好!”
萬一臉上長痘、鬧肚子、嗓子啞了、身體哪裏出問題,穿的衣物裝飾品都會影響參賽結果,這貴香樓可不止她一名小花仙參加。
那四香、迪菲娜當然也會參加,保不濟使個壞。
本來她們都以爲媚瀾是沒有機會的,她們知道她長得不錯,常常打擊她削弱能量,且她沒有銀子修飾裝扮自己,老鸨也不樂意出銀子包裝她,以爲她從此翻不了身了。
這回被人包了還支持她參賽,除了如廁她們連人平日裏都見不着,聽說掙得銀子比她們日日陪客掙得多别提多郁悶。
媚瀾認真點點頭,江少卿也道,“這點本公子會想法子解決的!”
“那就好!”
外面天色不早了,駱枳兒趕緊告别倆人得回去了。
江少卿約她與夜北耀後日去他設計室觀看服飾,她便答應了,夜北耀派人将她送回了趙李村!
李三毛她先前給他打過招呼,讓他存完銀票先回去了,等她回到村子天都已經黑了,幸好分了家不然周氏得拔了她的皮!
姚師傅把她安全送到家就回去了,駱枳兒腳剛才踏進院子周氏嗷嗷叫,那眼神能把她剜出血!
“好啊駱枳兒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肥婆娘,你還知道着家啊?你說你丢下你男人閨女跑去哪跟野男人鬼混去了?”
其實陳氏也沒回來,她的行蹤她不關心。
眼不見心不煩,估摸去哪搞吃的去了。
周氏嗓門特意老大,生怕李三毛聽不見似的。
李三毛走近,沉着臉道:“娘,請不要說我媳婦,苗苗她娘去哪我很清楚!”
“還嫌俺多管閑事,你清楚,清楚個屁,黑燈瞎火的才回來,等她哪天翅膀硬了等着她把你踹了吧!”
周氏點個炮便溜了,駱枳兒可不是會傻傻挨罵的主。
她的本意也是讓那兩口子生嫌隙,可不是真爲李三毛着想。
駱枳兒指定又去譽滿樓了,那個架馬車的好熟悉。
倆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子,“苗苗呢?”
“已經睡了。”
李三毛臉色晦暗不明淡淡道。
“睡着了?”駱枳兒一時有點愧疚,這麽晚了?
準備去她的小床看看她,輕手輕腳走了兩步李三毛喊住了她,“苗苗她娘,你等等,夫君有幾句話對你講……”
“哦?夫君怎麽了嗎?”
“苗苗她娘,咱們其實錢已經夠花了,要不以後我們兩個把房子建好,咱們就做對普通夫妻可好?”
“咱們本來就是普通夫妻呀!”
“你說喜歡閑時吹茶聽流水,清晨鳥語喚人家,其實夫君也喜歡!”
“不僅如此,夫君更喜歡你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妻子,咱們再生一個男丁,你在家帶孩子操持内院,我去忙活地裏莊稼,打獵可好?”
“你剛才說什麽?李三毛,你有種再說一遍!!!”
李三毛眼裏毅然決然,“我是說,你一個婦道人家總是跟那些男子打交道成何體統?”
“以前爲了生活,現在生活已經好起來了,你看看你現在滿嘴酒氣成何體統?不倫不類、胖成這樣,你該不會真以爲那幾人會對你有何想法吧?”
駱枳兒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男人,仿佛從來不曾認識他一般……
“你鎮上馬上就能開烤面包鋪子了,既然已經開了夫君也準許你去操持,僅此一處,但要與其他男子保持距離,咱們這輩子都會吃喝不愁衣食無憂,你還要怎樣?”
“李三毛你給我走開,我暫時不想看到你。”
她知曉他一直掙不到大錢,能量低,不知道他竟是如此大男子主義,否定她,打壓她,傷她自尊,明知她喜歡做什麽,卻要用娃娃綁定她,束縛她!
這厮忍了許久了吧,吵一架便一股腦說出了他許久想說的話了吧,真是太讓她失望了,僅僅三千兩他就怕了嗎?
“苗苗她娘,夫君隻是……”
“我不想聽,我讓你滾!”
駱枳兒捂住耳朵把他推了出去,李三毛怒不可遏,她一個人蹲床上,下巴個腿上思緒萬千。
她一直以爲李三毛能百分之百支持她,原來,他隻是一直都是在無條件配合她,其實他們三觀完全不同。
生男丁?她不知他什麽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
還是一開始就有?他不知道她是什麽身體嗎?第一回生苗苗是什麽樣的?能撿回條命不錯了。
再差一點點,她本來已經就能完全信任他了。
今日、爲了他一己之私連這種損招都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