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空投的補給,這些士兵們重新恢複了戰鬥力。
“忠誠!”
“忠誠!”
這是武裝黨衛軍其中之一的口号。
每天都有一遍的激勵着自己保持對元首的忠誠。
可以死去,但是忠誠永遠不會消失。
即便是肉體被摧毀了,但是意志依然存在。
這就是武裝黨衛軍的戰鬥意志。
他們與黨衛隊不一樣的是他們好多人都是純粹的士兵戰争機器,隻要元首命令所緻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
“洛門坎中尉前方發現了蘇軍的動靜了,看樣子他們是想要突襲我們的防區了!”
一名突擊隊分隊長吉爾急匆匆的趕來彙報道。
黨衛軍分隊長對應的是陸軍上等豁免兵一個級别的。
差不多可以當個班長甚至排長之類的軍職。
“既然他們想要來,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命令下去放他們進來,好好修理一下這群混蛋!”
聽聞彙報後,洛門坎中尉立即命令道。
這裏是斯摩棱斯克被包圍中的德軍。
這一支屬于武裝黨衛軍維京師其中一個突擊中隊。
他們被困在這裏被切割包圍了,但是他們控制的區域還不小且有一處空曠的地方空投很容易就能夠将物資扔進去。
所以這一個突擊中隊靠着百十人愣是扛住了多輪蘇軍的攻擊。
在中隊長洛門坎中尉的授意下所有的維京師士兵全部藏了起來就讓開大門的等着蘇軍闖進來。
大約六十多名蘇軍小心翼翼的來了。
眼巴前的是三名手持波波沙沖鋒槍的蘇軍士兵。
身後大約三米左右的位置上是多名步槍手警惕着四周,與此同時身後還有兩名拿着DP大盤雞輕機槍的兩名蘇軍機槍手組成的小陣型開始往前推進。
真正有實力的七八個實力強勁的老兵在機槍手身後以及兩側。
他們這些人肯定是不會去當排頭兵,也不會放的太前了容易被對面機槍收割了。
最後面七八名步槍手簇擁着四人小組一起前進。
仔細一看裏面夾雜着一名蘇軍少尉,外加一名彈藥手一左一右拿着兩個彈藥盒子共計500發子彈,其中一名機槍手拉着M1910/30馬克沁重機槍,另外一名機槍手也同樣拿着兩盒子機槍子彈。
就這樣一群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武裝黨衛軍維京師突擊中隊的防守區域了。
拿起了望遠鏡看着遠處房屋一排一排也沒有人影晃動,好似這裏的武裝黨衛軍都已經逃跑了一般。
但是這樣貿然的過去很有可能遭到襲擊。
“卡卡洛夫帶着你的人過去偵查一下什麽情況”
蘇軍少尉招呼道。
“是!”
卡卡洛夫中士看向了自己班組的人員揮了揮手。
其中兩名新兵立即開始往前行動起來了。
他們早就被定下來了作爲排頭兵,肯定要第一個上去了。
所以二人在一個眼神就立即秒懂了。
二人小心翼翼的拿着手中的燒火棍對準前方緊張的慢慢前進。
後面的幾名士兵也都陸續跟上。
新兵永遠都是排頭兵的命。
當這一輪戰鬥你還活着的時候,下一批新兵補充進來你就是老兵,而下一次就是他們作爲排頭兵開始前進了。
小心翼翼的朝着前方開始了前進。
眼前地上的磚石瓦礫踩得也是咯嘣咯嘣的響。
但是對面卻沒有一點聲音傳來。
就仿佛眼前這些樓層突然什麽人也沒有了一般。
可是傻子都清楚顯然不是的,因爲這些武裝黨衛軍已經被包圍了,逃到哪去呢?
顯然是沒有機會逃走了!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正在等着他們去送死。
可是你又不得不上去。
因爲對方沒有動靜,總得要有一方去将蓋子掀開。
随着蘇軍士兵慢慢的靠近了樓層後,武裝黨衛軍直接隐藏在黑暗中躲起來了。
除非是真的被發現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卡卡洛夫緊張的靠着牆體,透過窗戶看向了屋子内的情況。
可是屋内什麽動靜也沒有,這讓他也犯難了。
區區七八人進入其中,如果有埋伏可以說真的就是死的雞毛都不剩下了。
可是不進去也顯然不行的。
“進去看看!”
隻能看着炮灰新兵揮手道。
兩名炮灰舉着手中的莫辛納甘步槍小心翼翼的進入其中。
剛剛進入屋内不久兩人就已經被黨衛軍士兵從後面偷襲直接亂刀紮在腰子上随後抹脖子拖走了屍體。
仿佛他們兩個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三分鍾後,卡卡洛夫中士也有些頭疼了,這兩個貨怎麽還不出來。
即便是被殺了你倒是扣動扳機弄個動靜出來。
不過顯然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可以弄出來了。
“進去!小心點!”
卡卡洛夫中士揮了揮手其餘人開始陸續進入了屋内。
與此同時他們進入的屋内黨衛軍士兵除了高層隐藏了少許的沖鋒槍手,其餘人都後撤到了後面窗戶外了。
已經不在屋子内了。
同時後門處發現了血迹還是新鮮的。
其中一名蘇軍士兵想要出去看看,就看到了遠處廢墟中兩名蘇軍新兵的屍體。
剛剛踏出後門的刹那就被兩名黨衛軍士兵一左一右插入了脖頸處,兩把刺刀一抽。
鮮血從兩側噴濺而出,随着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與此同時其餘的幾個蘇軍士兵也都先後遭到了襲殺。
能幹這些活的都是德軍精銳。
且武裝黨衛軍中的士兵挑選的都是堪比上等豁免兵的執行襲殺任務。
小隊長多羅斯派士官長屬于團級士官長的層次。
他的話語權可以說比洛門坎中尉的話語權都要高。
同時他的戰鬥力也是拔尖的存在。
卡卡洛夫中士就是被多羅斯派士官長手持兩把刺刀給弄死的。
快準狠一個刺刀直接紮入了卡卡洛夫中士的胳膊上瞬間就失去對武器的掌控。
嘴巴才剛剛張開一把鋒利的刺刀就從口腔中刺入了其中。
緊跟着一轉直接攪碎了其舌頭。
随後快速的拔出胳膊上的刺刀猛的紮入了心髒。
這一套流水的動作僅僅眨眼間快速的完成了。
其餘人都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有餘悸的看着多羅斯派士官長。
那兩把鋒利的刺刀還在不斷的滴血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