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黃山匪,你休得猖狂!你們惡行累累,不讓我們圍剿,這是什麽道理?”
楊縣令的聲音響徹雲霄,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确保自己的安全。
雖然她并不知道自己何時曾派兵去圍剿太黃山匪,但她作爲一縣縣令,必須承擔這份莫須有的責任。
山匪們的眼中透露出怨毒,仿佛隻要一瞬間,他們就能咬斷楊縣令的脖子。
“看看我們楊縣令多麽慷慨激昂,如此一來,今天我殺了你,也是你罪有應得。”
“給我上,撕碎她們。”
山匪們一擁而上,刀光劍影交織成一片。
官兵奮力抵抗,但是數量上就遠遠不敵山匪,很快便敗下陣來。
山匪們正要一舉拿下她們時,一個背着背簍的女郎突然闖進衆人的眼簾。
女郎手拿木棍站在原地,似乎因爲自己不小心闖入感到尴尬。
“你們在打劫?”
聽到熟悉的聲音山匪頭目瞬間僵住,她慢慢轉身直到看清女郎的摸樣時眼中充滿懼怕。
這個人她永遠都忘不了,就是她讓手下的人将自己扒光捆在山寨大門。
李海拿着刀的手都在顫抖,那日的恐懼再次襲遍全身。
看女郎此時孤身一人,她咬緊牙關刀尖對着女郎,惡狠狠怒吼,“給我殺了她。”
她要一洗前恥。
當那些對自己大呼小叫的山匪突然改變目标,朝向她人時,楊縣令感到一陣驚愕。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山匪在行兇過程中改變目标。
雖然有些對不起這個突然闖入的女郎,但她仍然慶幸自己能夠活下來。
女郎面對着沖過來的敵人毫無畏懼,她拿起木棍迎戰,出手果斷利落。
木棍結結實實地打在山匪身上,明明看起來隻是一根普通的木棍,卻讓山匪感到像被皮開肉綻般的疼痛。
楊縣令躲在角落裏,驚恐地注視着這一切。
她的心情矛盾極了,一方面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另一方面又對這位女郎的勇氣和戰鬥力感到驚歎。
女郎身形矯健,出手迅速而準确。
她沒有使用任何武器,隻是憑借那根木棍,卻讓那些山匪毫無還手之力。
她的每一次攻擊都像是精準的計算,每一擊都打在山匪身體的疼痛之處,讓他們痛苦不堪。
在女郎的攻擊下,那些山匪逐漸敗下陣來。
她們的武器掉落在地抱頭鼠竄,試圖逃離這個可怕的女郎。
李海手握彎刀再次沖上去,即使殺不了她,也要和她同歸于盡。
楊縣令震驚,這位女郎到底是怎麽招惹到了這群山匪,竟到了要與她不死不休的地步。
“你們快去幫忙。”
楊縣令朝着自己的屬下下令,女郎到底是受了無妄之災,她不能袖手旁觀。
女子眉頭緊鎖,眼中閃爍着銳利的目光,仿佛帶着一股冷酷的狠勁。
她擡起腳,狠狠地踹向李海的胸口。
李海頓時感到一陣劇痛,如同被鐵錘重重地砸擊,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口角隐隐有鮮血溢出,令人不寒而栗。
女郎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向李海,她高傲地俯視着李海,就像一隻高貴的狼王盯着受傷的獵物。
她踩在李海的胸口上站立不動。
與此同時,其餘的山匪也紛紛被官兵制服,無一漏網。
在激烈的戰鬥之後,楊縣令看到山匪已經徹底敗北,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她急忙狼狽地爬起身來跑到女郎身邊。
“今日多虧女郎出手相救,要不是女郎突然出現,本官定斃命于此,還不知道女郎姓甚名誰?将來有機會,我好報答女郎的救命之恩。”
女郎淡淡地看了楊縣令一眼,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傲慢和自大。
雖然她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但她的神态仍然十分平靜和淡然。
“隴城、木言。”
沒想到女郎竟然是隴城之人。
楊縣令左思右想也記不起隴城有這麽一号人物。
“當真是有緣,本官正是隴城縣令,今日有事要趕往府城,當真是多虧了言女郎路過此地。”
楊縣令見女郎并沒有知道自己是縣令就對自己卑躬屈膝,心中不由贊許女郎好膽量。
到底是一城縣令,不可能不對突然出現的人有所懷疑。
楊縣令看着被踩在地上的山匪,心有疑慮,“我方才見山匪對言女郎似有惡意,不知你們有何淵源。”
木言眼中閃過一道兇狠的目光,“太黃山匪殺害了我孩兒的阿爹,我上山尋仇,卻不想途中讓這厮逃了。”
她接着狠狠地朝李海踢了一腳,仿佛以此宣洩心中的憤怒。
待到情緒平靜下來,她才讓官兵将李海捆綁起來。
有深仇大恨,這下楊縣令放心了,是個人都不會拿自己死去的夫郎開玩笑。
楊縣令心裏暗自思考,女郎是如何單人挑了一整個山寨,而且還打着她的名頭。
其中緣由也想不出所以然,唯一不難猜出的是,女郎如此勇猛,定然是個狠角色。
木言任由楊縣令獨自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也不開口多言。
秉承着多說對錯,少說少錯的原則。
楊縣令突然想到什麽,試探性開口,“言女郎是否知曉東隴郡王。”
東隴郡王四個字一出,楊縣令清楚的看到言女郎眼中的厭惡。
木言冷着一張臉,似乎是很讨厭談起東隴郡王這個人。
“不喜。”
楊縣令心中暗自欣喜,隴城的人都把東隴郡王視爲戰神,終于找到了一個與她一樣不喜歡東隴郡王的人。
她想繼續追問木言不喜歡的原因,卻被自己的下屬打斷了。“縣令,援兵已到,是否該啓程上路了?”
楊縣令看了一眼天色,此刻已然申時,他們要押送山匪還要趕路肯定要花上許多時間。
思量片刻,也不敢再耽擱,“言女郎的恩情,本官記下了,待本官從府城回來,定當報答恩情。”
見木言眼中掙紮,似有什麽話要說。
“言女郎有何疑慮?”
木言語氣沉重,“請問大人,如何處置山匪。”
楊縣令蓦然想起木言的話,她信誓旦旦保證道:“言女郎放心,定交由大理寺審理。”
木言隐忍的閉上雙眼,深深鞠了個躬,“多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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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