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百流宗的産業一條龍

第140章 百流宗的産業一條龍

“淩泠,去趟鬼斧閣,找人來修繕一下這個豁口,姜寶,你随我來。”

師尊安排了一番,便自顧自地拿起姜律的畫稿,出了藏經閣,下了樓去。

姜律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跟着對方離開了這裏。

來到閣樓門口,正有一個鶴發童顔卻滿臉陰郁的比師尊高不了多少的女人候在這裏。

一見到師尊,她便有些不耐煩地嘟囔道:“怎麽這麽久?”

“跟新收的小弟子說了幾句話,上樓吧。”師尊随口答道,并拉過姜律:“這是你畫飼師叔,還真畫院的院長,快來行禮。”

“哦,畫飼師叔好。”姜律乖巧地打了個招呼。

這時,畫飼才注意到姜律。

“诶嘶.”她直勾勾的盯着姜律,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姜律也借此觀察到,這畫飼的陰郁好像并非是來自于性格上的陰郁。

她那黑眼圈,稍顯蒼白的嘴唇,以及毫無靈動的眼眸,更像是長時間處于那種不停畫稿改稿随時可能發癫的不穩定狀态所帶來的極緻壓抑下的陰郁。

至少和姜律對視的時候,這種陰郁是消失不見了的。

已經走出了幾步的師尊回頭一看,畫飼還在那愣愣地站着,便催促道:“走啊。”

畫飼這才回過神來,意動道:“你這個小弟子.借我用兩天怎麽樣?”

畢竟是從微末時期就一路走來的摯友,畫飼一撅屁股,師尊就知曉她要用什麽姿勢。

“又想從我這裏抓壯丁當畫樣是吧?”

“姐妹,實不相瞞,就在剛剛看到伱這小弟子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畫的本子男主全都有臉了。”

畫飼也不顧姜律的意願,上下其手就開始檢查他的身體結不結實:

“這個我是真喜歡,你就借我畫兩天吧。”

“免談。”師尊搖頭,冷笑道:“上次我那二弟子你是怎麽說的?看到他就感覺你畫的書生都有了臉,結果呢?”

“哎呀,那是意外嘛。”畫飼尴尬地辯解。

而師尊卻絲毫不給她面子,戳穿道:“我不知道你對書生的定義是什麽,我隻知道他身爲一個寫文的,回來以後跟我說再也不想寫文了。

我都還沒問你呢,你到底讓他做什麽了,他才會甯願去凡塵當一個小小的鴨子,美其名曰采風,也不願回來繼續念書,說是覺得當鴨子更有尊嚴。”

“就是說不太巧啊,我當時畫的正好是一個四愛的本子”

畫飼有些歉意地道:

“這樣,你讓他回來,我這次保證給他安排一個後宮。”

“你就算是說出花兒來,我這小弟子也不可能借給你,況且”

師尊頓了頓:

“他可不一定就隻能當個畫樣,他作畫也是一把好手,至少不比你大弟子差。”

畫飼愣了一下:“開玩笑呢?你們書院還有會畫畫的?我怎麽不知道?”

“你來便是了。”

師尊說着,還特意往回走了幾步,拉着姜律讓他走在前面,自己走在中間隔開了兩人。

三人很快來到師尊的書房。

身爲文修,書房其實也就是練功房,而作爲寫小說的文修,更是幾乎整天整天地泡在練功房裏,沒有事幾乎不會外出,隻顧着潛心創造故事。

所以這間書房,跟師尊的卧室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别。

一張狹小但對師尊來說仍然算是寬敞的小床放在進門右手邊的牆角,上面還堆着一些玩偶和一些玩具。

看得出來,師尊寫的文章強度确實很大。

至于書房的地闆上,則到處都是散落的紙張,其中大部分都是廢稿,真正能讓師尊滿意的,此時都平整地堆放在書案上。

墨水的味道充斥在房間内,同時又彌漫着淡淡的熏香味,安全感滿滿。

幾張藤椅圍着一張茶桌放在書房左側,在師尊的招呼下,三人落了坐。

見姜律也跟着坐了下來,而不是把她們送到這裏之後就離去,畫飼感到有些奇怪,但師尊沒有說什麽,她也不好過問,便也就隻當對方寵愛這個新收的弟子,沒多想什麽。

而姜律則是看向書房正中央挂着的那塊牌匾,上書三個大字——文饕閣。

注意到姜律的目光,師尊突然冷冷地問道:“你是想說我用自己的名字來當書房的名字很可笑麽?”

“啊?沒有啊。”姜律一陣詫異。

“哦。”師尊淡淡地點點頭:“我看你盯着看了好久了,所以問一下,如果沒有那自然是最好。”

“啊什麽原來師尊您叫文饕嗎?”姜律終于反應了過來。

“?”

一旁的畫飼突然笑出了聲:“他真是你徒弟嗎?怎麽連你叫什麽都不知道。”

“他一直尊敬地叫我師尊,甚至不敢直呼我的名諱,完全用不到這個稱呼,所以忘掉了也算正常吧?”師尊文饕找補。

“他的事一會兒再說。”畫飼擺擺手:“我們還是先聊聊正事吧,早點定下章程我也好回去繼續作畫。”

“嗯先把戲院那邊給的方案給我看看吧。”

文饕點點頭,然後在畫飼準備的間隙,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煙杆,熟練地往裏面塞上煙絲,吞雲吐霧起來。

之前隻以爲兩個師姐不正常,文饕隻是身形比較特殊了些,現在看來,這也是個重量級。

看她在那猛猛回龍,姜律看得眼皮直跳,感覺場面過于魔幻,生怕那快有她半個人這麽高的煙杆要被她給嘬斷了。

或許是抽了兩口覺得不過瘾,文饕又端起茶桌上的茶壺,将幾個幹淨的倒扣着的茶杯翻了過來,往裏面倒茶。

還在從衣服内襯裏往外摸戲院那邊反饋過來的協議的畫飼,見狀端起茶杯,聞了一口:“年份很對啊。”

“那可不。”

文饕得意地笑着,然後給姜律也倒了一杯:

“徒兒,嘗嘗爲師的金甘玉露。”

姜律的眼皮又是一跳。

不愧是頂尖文修,一開口就是這種一語雙關的擦邊糟詞兒。

這麽想着,姜律端起了茶杯,品了一口,随後表情一變。

他起身,取過書案上的燭台,然後将燭火靠近了茶杯,下一刻,茶杯裏的茶水竟然燃了起來。

“這不止是年份對吧?這純度也很對啊!所以爲什麽茶壺裏面會是酒啊?”

姜律盯着已經喝下一整杯近乎酒精的酒水之後還毫無不适的兩人,第一次明白了寫文和畫畫是一件壓力這麽大的事情。

可面對姜律的質問,文饕卻是面不改色:“這叫燃茶。”

姜律一愣:“東方樹葉給你錢了?”

這時,畫飼插話問道:“東方樹葉也不是茶啊。”

“你還知道東方樹葉?”

“肯定啊,我天天都用。”畫飼理所應當地點點頭。

姜律一愣:“用?”

見姜律不解,畫飼便從香囊裏取出幾片綠色的樹葉,看模樣像是貓薄荷。

然後她将其放在左手上以靈力催動,不多時,樹葉便被震成了一攤細末。

緊接着,畫飼将細末湊到鼻子邊上,用右手按住一邊鼻孔,隻留下一個鼻孔對準細末,猛地一吸氣。

“啊舒坦”畫飼發出近乎呻吟的聲音。

“你最好現在給東方樹葉道歉。”姜律的臉黑到了極點。

而文饕顯然也對畫飼的這種行爲感到厭惡。

“這個瘋婆子,這樣一來等到她勁頭過去恢複理智又不知道要多久了。”

“太好了,我就不該對邪宗抱有期望的。”

姜律露出了擺爛的笑容。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畫飼終于滿臉萎靡地開始張羅着談論正事。

也不曉得是不是錯覺,姜律感覺她的黑眼圈更重了。

“總之那邊想要改編之前火出圈的那部《我的公公是聖祖》,雖然我的畫冊比你的原著小說更加爆火,但是因爲我的畫也是改編你的小說,所以我覺得這個主導權還是交給你來比較好。”

畫飼無精打采地道:

“我研究過了,雲州那邊勢力錯綜複雜,如果不鬧出大動靜付出些代價,很難從正面拿下。

所以從這方面入手,逐漸建立宗門的影響力後再文化入侵逐步迷失雲州人的心智,算是最穩妥的法子。

雖然雲州雖是不輸中州的福源之地,但靠近北蒼,正道的手伸不了這麽長,相對來說打擊力度不會這麽大,我們也可以少許多顧慮,大張旗鼓一些也無妨。

假如這件事辦好了,今年的祭祀書院和畫院應當都能分到更多的名額。

所以改編是肯定要改的,就是看怎麽改罷了。”

“那你跟宗主說了嗎?”文饕問道。

“她在閉關。”

畫飼回答道:

“不過她肯定不會拒絕的,當初爲了掩人耳目,宗門在昆侖山潰散重組後,她專門将新的選址選在了玄空閣下,來了個燈下黑,數百年來倒也算是相安無事。

但如今百流宗愈發壯大,走出去是必然的趨勢了,不然哪怕玄空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難保其他有心人不會打起我們的主意。

昆侖之變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如今雲州是最好的立足之地,有這個機會,她肯定不會錯過的。”

“這麽說,你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準備事成之後再告訴她嗎?”

“對啊。”

“既然如此,我沒意見。”

文饕猛嘬一口,吐出煙圈,眸子中閃過一縷堅毅:

“咱們書院和畫院本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宗門裏一直以來都爲人所不屑,被當作邪魔外道中的邪魔外道。

既然有此機會展現文字和圖畫的力量,爲我們和門下的弟子正名,那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兩人的對話十分熱血,如果姜律不知曉内情,說不定還真覺得有些心潮澎湃。

但一想到這兩個人在商讨的,是如何通過禁書和本子統治世界,姜律就覺得畫風過于扭曲,無力吐槽。

不過收獲還是有的,通過兩人談話以及他之後的插嘴問詢,姜律也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

一個是每年七月十五,陰氣最盛的時候,百流宗都會舉行祭祀大典,用來祭祀百藝老母,尋求飛升的契機。

雖然近百年來無一人成功飛升,不過之前确實是有過成功的例子的,所以百流宗人都對此深信不疑。

再一個就是,百流宗的祭祀大典源自古法,是真的能夠溝通鬼神的,所以即便得不到百藝老母的青睐,打開幽冥之門,一些天賦異禀的百流宗弟子往往也能夠得到一些其他鬼神的饋贈,修爲大漲。

這對于每個修士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機緣。

而這正是姜律所需要的。

事實上,他的目标雖然是通過祭祀找到自己的分身,但是對于如何祭祀卻是一無所知。

正如宙斯所說的那樣:之前都是别人祭祀我求着見我,我特麽怎麽知道祭祀要幹什麽?

這下子就算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隻要能獲得參加祭祀大典的名額,這個路子就算是打通了,至于能不能實現目标,那就再看之後是個什麽情況了。

不過其中倒是有一個問題讓姜律稍稍有些困惑。

他假裝小白,從兩人口中問出了一些關于百藝老母的事。

從兩人的說法判斷,百藝老母應當是不在這個世界的,她的身份更類似于幽冥之門的守門人,隻是能靠祭祀大典持續的極短的時間内判斷祭祀者符不符合自己的要求,要不要從裏面打開門。

這就意味着,如果這個時間流逝速率1:1000的靈域真的有神明,那麽肯定不是百藝老母。

這就相當于多了個不穩定因素,姜律無法判斷對方是敵是友,也無法确保尋找分身的過程中,會不會遇到什麽阻礙。

而正當姜律思索之時,文饕和畫飼已經确定了要參與改編,開始商讨起了改編的細節。

“不過其實我覺得《我的公公是聖祖》這個作品,能改編的地方其實很有限,而且當初的受衆範圍選定的其實就有些過于狹窄,是專門爲了女修創作的。”

文饕緩緩道: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當時我正突破合體期,并不是太需要願力,反倒是因爲突破花費了不少修行資源,所以寫這本書的時候,其實是本着賺取修行資源的目的去寫的。

畢竟女修的消費能力強于男修,她們總是喜歡把修行資源花費在不必要的東西上,這已經是修行界公認的事實了。

如果說咱們的目的是爲了在雲州立足,那麽這個作品我覺得不是一個合适的選擇,我覺得必須得選一個更适合男修的作品來改編,這樣無論是影響力還是雲州頂尖層次的接受度,應該都會更加符合我們的預期。”

“你是說不要這個作品?”

畫飼輕啧一聲:

“你說的是有道理沒錯,但是你要知道,男修的口味可刁鑽得多,不是隻要人設和感情戲處理好了,肉戲随便糊弄糊弄就可以的程度。

每個人的愛好千奇百怪,我們的改編機會卻隻有一次,你怎麽就能确保一個作品讓所有人都能接受呢?”

“嘿,你别說,你還真别說。”

文饕神秘一笑:“你看這個。”

她将姜律畫的大作遞給了畫飼。

“畫?”畫飼十分驚訝。

她早就注意到文饕一直拿着的這卷稿紙,但她隻以爲這是文饕最新的得意之作,就等着在她面前顯擺炫耀,但怎麽都沒想到,這居然會是畫稿。

“不管愛好如何,本質上都是好色,而這個作品堪稱XP大全,總有一個能戳進讀者的心窩,而一旦接受了其中一個,讀者就會逐漸去試着了解其他的并慢慢接受。”

文饕笑着道。

“你确定?”畫飼有些不大相信。

“當然,我就經曆過。”文饕深吸一口氣:“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間,我把我能想到的最邪惡的畫面全部寫進了書裏,然後得到了我修行以來的最高評價。”

“什麽?”

“還有沒有類似這本書的推薦一下。”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了。”

畫飼将信将疑地點點頭,低頭認真看了起來。

光是看到人設圖,畫飼便是一陣驚豔:“這個畫風.有點東西。”

而随着畫飼越來越深入,她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精彩。

“這線條,這構圖,這種形式.”

她驚爲天人地道:“完全不是以往那種傳統的一幅圖然後配文的春宮能比的,我感覺我能看到畫面中人物的動作!”

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周璐薇看完道心崩壞,四師兄看完濱州流轉,淩泠看完大受震撼,文饕看完驚歎劇情文案,隻有畫飼才能看出别出心裁和颠覆時代。

“是吧,這樣改編起來也會更容易。”

文饕經驗之談:“一百個人看書有一百種感悟,編劇的人排演出來的内容往往會和我們作者心裏所想的那樣大相徑庭。

這樣一來,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而且除了你說的畫工,劇情也是頂級的,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除了綠帽和耽美的受衆,我想不會有人會拒絕的。”

“這些先抛開不談。”

畫飼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你畫的?”

“當然不是,是我這個新收的小弟子畫的。”

文饕笑得無比猖狂:

“你說我怎麽就收到了一個畫工比你畫院所有畫修加起來都要厲害,還能擁有頂尖文修天賦的人呢?”

“你?”畫飼震驚地看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姜律。

此時的姜律還在思考怎麽能獲得名額,沒曾想機會突然就送到面前來了。

正應了那句話,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沒錯,畫飼師叔,這就是我畫的。”

“你這.”畫飼表情凝重:“叫什麽畫?”

“我稱之爲漫畫!”

姜律頓了頓:

“惡堕與掙紮的波粒二象性,周刊禽獸Jerk off堂堂連載!”

畫飼深吸一口氣:“我開始有些嫉妒你的才華了。”

“嫉妒不來的。”

文饕歎了口氣:“他是天生色孽聖體,佛道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色孽聖體有空就色,隻要是跟澀澀有關的事,色孽聖體都能無師自通,哪怕原本不存在,他也能創造。”

“既然如此,那我也能理解爲什麽你不讓他當我的畫樣了,的确是屈才了。”畫飼無奈道。

文饕話鋒一轉:“所以,我的想法是,你把這些稿件帶去雲州,讓那邊管事兒的看一看,告訴他們我們想用這個來改編,等他們确定了再來商讨細節。”

“這個質量,過稿肯定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麽拍。”

畫飼思索着道:

“畢竟這裏面的場景不像以往合作過的作品那般簡單,要想完整地呈現出來,肯定得用到更加高級的留影球,這樣一來成本就是個問題,而且無形中也提高了受衆的門檻。

他們不見得會提高成本來冒這個風險,而且就算同意了,我估計也會盡可能壓榨畫面,爲了控制成本而讓内容變得粗糙。”

“留影球?”姜律有些茫然。

畫飼解釋道:“就是能記錄下影像的法器,等級不同,能留下的影像長度和畫面的寬度也不同,以你的世界觀,普通的留影球肯定是不能滿足需求的。”

“啊?”姜律意識到了什麽,驚愕道:“你們說的不會是真的拍片吧?我以爲改編是排練成戲在舞台上表演呢。”

“肯定是真的拍啊。”

畫飼不屑地搖搖頭:

“一場戲才幾個觀衆?而且要想廣爲流傳,就得培養更多的表演者學習,成本那就更高了。

況且你也不想想咱們改編的是什麽内容,一天這麽多場表演,那演員能受得了?”

畫飼的話太有道理了,姜律甚至根本沒辦法反駁。

“所以啊,怎麽解決這個問題才是最主要的問題。”

畫飼有些苦惱地道:

“高級留影球可是比普通留影球貴出十倍不止,就算雲州那邊願意制作,目标群體願不願意花這個錢也是問題。”

但就在這時,文饕卻突然道:“我有個想法。”

“什麽?”

“我們可以先用高級留影球,按照姜寶的漫畫拍一段,當作小樣一并帶過去,我相信他們看到之後肯定會瞬間折服。”

文饕認真而嚴肅地道:

“至于推廣也不成問題,我們可以把精彩的部分剪出來,集合成一個預告的版本,我敢說,隻要那些男修看到預告片,就算貴十倍,也一定會買!”

畫飼一驚,随後竟真的開始思考可行性。

而姜律也是感到莫名有些敬佩。

還說我有空就色無師自通呢,你也不賴啊,也就是這個世界沒有網絡,要是有互聯網,你還當啥文修啊,有這個頭腦直接去當福利祭,練氣速通大乘根本不是夢!

“這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畫飼想了一番,感覺可行。

“既然如此.”

文饕将目光移向還在啧啧稱奇的姜律:

“徒兒,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能外傳,你這漫畫又是連你大師姐都難以承受的禁忌,預告片的事情,隻能靠你了。”

“我?”姜律指了指自己,一臉懵逼:“靠我?師尊你是要讓我下海?”

“無妨。”文饕安慰道:“你二師兄下山去當鴨子,爲師不也認他這個徒弟嗎?你不必有什麽心理負擔。”

“不是這個問題,我的意思是”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饕打斷:“我知道你年輕沒經驗,所以我和你師叔會教你的。”

說着,文饕和畫飼對視一眼,逐漸靠近過來

七點就開始寫了,但是有點卡文,十二點半才寫完,想着反正都晚了,那就給大家卡個13:14吧,愛你們,午安~

推本前輩的書《到底誰才是詭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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