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趴菜。”
姜律走出大首領的私人餐廳,回頭看了一眼喝醉的一衆高層,失望地搖搖頭。
眼瞅着個人面闆上【醉酒】的狀态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消退,姜律歎了口氣。
救贖之神的治愈BUFF好使是好使,可惜隻要是負面狀态都會被動減弱,由不得姜律選擇。
飯都不吃光喝酒了都還隻能到個微醺,說實話有些索然無味。
姜律餐廳後,四處閑逛。
路上遇到不少武裝人員,但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晃悠了一段時間,途徑大首領提到過的西側電網旁的通訊塔,看着空虛至極的防守,又想起席間那些個流放者高層不經意間提起的各種有關明天空襲的細節,姜律若有所思。
“這麽多巧合,說實話有點刻晴了。”
姜律忍不住玩笑道:“不會真是無間道吧?”
想到這裏,毫不猶豫地從通訊塔前走過。
他并不打算偷偷用營地的通訊設備聯系馮遠征。
因爲如果假定大首領不是弱智,那麽他就是還在試探。
如果這個時候去聯系馮遠征,搞不好要被當場抓獲。
他并不想去賭。
而且經過一天的接觸和了解,他總感覺這些被極樂城人民稱爲罪民的流放者在一定程度上被污名化了。
至少什麽變異啊,衣不蔽體,茹毛飲血之類的情況,他完全沒有看到。
這個靈域終究是S級,如果危險和難度并不體現在卧底的過程中,那必然是有什麽隐藏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結合大首領反常的一些舉動,他有理由懷疑,所謂的災禍絕不僅僅單指極樂城和流放者之間的矛盾,亦或者是那些根本翻不起波浪的亡靈和跟rbq沒什麽區别的感染者。
搞不好是廢土狼人殺!
“看來不得不使用我的愛機了!”
姜律深吸一口氣。
經過缜密的思考,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完整且可以給他提供立體防禦的計劃!
加快腳步,姜律朝着停機坪走去。
不多時,紅蜘蛛的輪廓便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他看了看周圍,然後趁着夜色溜到了紅蜘蛛邊上,準備叫賈維斯打開機艙。
可就在這時,在姜律身後不遠處卻突然有人發出了聲音。
“你要去哪?”
姜律下意識回頭。
不知什麽時候,竟有一個裹在長袍中,隻露出了臉的女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這個女人很年輕,個子也不高,姜律低頭看去,發現她的容貌十分精緻,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
一颦一笑間,都流露着一股妩媚,但眉眼之間,卻又充斥着清純。
“你是?”姜律問道。
“你不認識我嗎?我可是知道伱哦。”女人調皮地笑笑,偏着頭,仰視着姜律。
“啊這,我真不知道。”姜律無奈地搖搖頭:“你直說吧。”
“我叫荊瀾!”說罷,荊瀾眨巴着眼睛盯着姜律,似乎想在他臉上找到驚訝的表情。
“荊瀾.”姜律面露不解:“沒聽過,不好意思。”
荊瀾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逐漸眯成危險的形狀:“我哥叫荊亭”
“你哥叫荊轲也沒用啊,我真不熟,别蹭了。”
姜律朝荊瀾做出驅趕的動作:“小孩子大晚上就别亂跑了,快回家去吧。”
聞言,荊瀾先是一愣,精緻小巧的臉龐上蓦地染上一層嫣紅,然後跺着腳糾正道:“我雖然個子矮但不是小孩子,我已經24歲了!”
“卧槽,合法蘿莉?”姜律有些驚訝。
換做平時,從來沒見過合法蘿莉的他高低得抽空品鑒品鑒,不過現在沒空,他很急。
“好了好了。”不等滿臉問号的荊瀾問什麽叫做合法蘿莉,姜律便再次驅趕:“你比我還大一歲呢,這麽大的人了懂點事兒好麽,快回家去吧。”
荊瀾嘴角一抽。
合着我比你大比你小你都有說辭是吧?
她看姜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心裏更是火大,當即便故作無奈地說道:“那好吧,我現在就回家告訴我哥,他今天新任命的副總指揮調戲我,還準備潛逃!”
“啊?”姜律意識到什麽,變了臉色,一下子拽住扭頭就走的荊瀾的手:“不是,你等一下,你哥不會是.”
荊瀾笑盈盈地回答:“大首領咯。”
姜律的表情一下子變得不太自然起來:“不是,你話不能亂說啊,我哪就調戲你了?”
荊瀾露出一副繞有深意的表情,就這麽盯着姜律。
好在姜律沒什麽下限,從不心虛,這種眼神對拼也就從來不會落入下風。
見對方不爲所動,荊瀾也不甘示弱,“哼”了一聲:“合法蘿莉肯定不是什麽好詞!”
“怎麽就不是好詞了,你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怎麽能假定它不是好詞,我隻是在誇你年輕漂亮而已。”姜律面不改色地解釋。
“你騙人!”荊瀾拿不出證據,但就是覺得這詞兒一聽就不正經,甚至眼看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她情急之下還指着姜律說:“而且從你見到我開始,你一直就鼓鼓的,你敢說你沒有那種心思?”
姜律的CPU很少過載,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承認他懵逼了。
“這是可以說的嗎?你們當真是民風剽悍啊。”
姜律情不自禁地開始鼓掌,不過同時也惋惜地歎了口氣:“但如果你覺得這是證據,那就大錯特錯了,我不是見到你才這樣的。”
荊瀾一怔,感到難以置信:“我不信!”
或許是這件事對她的認知造成了很大的沖擊,她迫切想要探究事實,竟然直接下意識就伸手去抓。
連姜律都沒想到她會這麽大膽,自然反應不過來。
“我操!”
“啊?”
震驚的聲音同時從兩人口中發出來。
“怎.怎麽可能?”荊瀾松開手,驚恐地退後兩步。
“你哥真牛逼.這個都跟你說?”姜律無力吐槽:“好了好了,看你這樣你肯定從來沒見過真的吧,我的建議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以後你自己找機會多看看吧,我還有事,不陪你玩了。”
荊瀾聞言回過神來,焦急地道:“等一下!”
“又怎麽了?”
“就是說”荊瀾低着頭,聲如蚊蚋,看不清表情:“你都把你那個放到我手裏面了,現在總算是調戲我了吧”
醬紫栽贓?
震驚于對方拳法之刁鑽的姜律強忍着擠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想幹嘛?!”
“其實,我是想.”荊瀾仿佛下了什麽決心,擡起頭,不再拐彎抹角,滿臉認真地道:“我是想坐一次飛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