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一個境外來的殺手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嗎?
當然不會。
一個殺手本來就背負不少命案,就算他落在官方的手裏,多半也是噶掉。
何況還是他先偷襲何時了的,這也算正當防衛,所以何時了毫無顧忌。
至于那背後的雇主,即便那殺手無法透露,何時了也可以确定。
試問,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姓鄭的,誰會這麽恨他呢?
剛才何時了查看過那個殺手的APP,發現對方是用二百萬米金來買自己的命!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不過何時了還是本着很嚴謹态度,夜晚,他潛入了鄭家,果然在鄭緯的電腦裏發現了他聯系暗網的證據。
“哼!最近有點忙,我都還沒動你,你倒是找上門來。”
“那你這條命,我就笑納了。”
不過,要殺鄭緯,得做個計劃。
至少要制造一個不在場的證明。
畢竟鄭緯跟境外殺手不一樣,他是龍國人,本身又沒什麽罪名,不能光明正大地弄死他,隻能暗地裏動手。
不過其實也挺簡單,隻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就行。
這個證明找誰呢?
何時了正想着。
電話手表一個電話打進來,晏采傾,她竟然半夜十二點打電話過來?
“何時了麽?”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
“對,有什麽事麽?”
“那個.明天有空見個面麽?我有點事想問你。”
何時了靈光一閃。
不在場證明來了。
“有空。”
“那好,那我明天中午定了餐廳再.”
“這次我來訂餐廳吧。”
何時了打斷了她的話。
電話那頭的晏采傾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何時了怎麽突然要自己訂餐訂,明明之前都是她弄的,不過她也沒在意。
“好,那明天中午見。”
“中午見。”
挂了電話,何時了繼續在鄭家附近呆了一會。
半夜,鄭緯的法拉力從外面開回來了,沒一會兒,又從别墅開了出去。
何時了跟在法拉力的後面,直到看到車開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下停車庫。
半空中。
隐身中的何時了眼中閃過精光,他定下了一個計劃。
第二天。
中午。
市中心一家餐廳。
當晏采傾來到時,何時了已經在一個靠窗邊的位置等着她了。
她跟何時了打招呼,卻發現何時了正看向窗外看得入神,連她打招呼都沒聽見。
在何時了的視線,正對的自然便是那家五星級酒店的大門。
盡管那裏距離這裏有大約二百米的距離。
但何時了強化過後的視力,可以将酒店大門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一對男女剛好從酒店大門出來,男的正是鄭緯,他摟着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春風得意。
沒人注意到,不遠處路邊的一枚指甲蓋大小的石子突然淩空飛起,咻的一下,直接射空了鄭緯的大腦,去勢不停,直至掉進了不遠處的河道之中。
鄭緯摟着的火辣女郞吓得尖叫逃竄。
酒店門口的路人也混亂起來。
而二百米外,何時了嘴角慢慢上揚。
“何時了?何時了?你在看什麽?”
“啊,沒什麽。”他指着窗外,“那裏好像發生了什麽事。”
可是晏采傾的視力沒那麽好。
恰好又有人擋住了鄭緯的屍體。
從她的視野,隻能看到一群人簇擁在酒店門口,不知道具體什麽情況。
“可能有人中暑了吧?這種天氣很容易中暑。”她猜測。
何時了點點頭示贊同。
“你昨晚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嗎?”
何時了問話,他轉過頭才注意到今天的晏采傾有點怪異,打扮有點怪異。
她似乎把頭發全部盤起來,還戴了一個鴨舌帽。
除此之外,明明是大夏天,她卻穿着長袖長褲,還戴着口罩。
這打扮,就像何時了那天去西域省時爲了掩蓋身份的裝扮。
“你不熱嗎?”何時了問。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晏采傾看了看四周,似乎害怕被别人聽到,“你,你能再畫一個那種符給我嗎?”
何時了很意外:“怎麽了?”
晏采傾把手伸出來,攤開手堂,卻是一攤黑灰。
何時了小吃一驚:“這是我給你的那張符?”
“對。”晏采傾道,“好神奇,那天你給我的那張符突然就燒起來了,然後我就變得有點奇怪.”
“哪裏奇怪?”何時了一愣。
還有,變得有點奇怪這個台詞.是誰教你的?這可不興說啊。
晏采傾再次看了看四周,确定沒人注意到這裏,她這才輕輕摘下帽子。
她的一些沒綁住的發絲竟一下子立了起來,就像是電視劇中人被雷劈過的造型一樣。
何時了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喂!你别笑!”晏采傾小表情很幽怨。
然後她迅速又把帽子戴上,連發絲也一起收好。
做完這一切,她緊緊地盯着何時了。
“我在想,那個符似乎能控制我這種情況,而符是你做的,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麽情況吧?”
“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我都快煩死了。”
“額”何時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麽說。
目前來看,晏采傾已經确定是覺醒中。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晏采傾的力量竟如此狂暴,竟然将他的禁靈符給毀掉了。
禁靈符能隔絕靈力不錯,但也不是永久性的。
它的靈力耗盡,或者被擊毀之後,也就失效了。
而晏采傾就是第二種情況。
她體内的力量正在覺醒,她本人又不能好好地控制這股能量,雖然她的能量未必有一級符紙那麽強。
但她的能量是源源不斷的,而符紙的靈力卻一直在損耗。
時間長一點,符紙自然會毀掉。
然後就造成了她這種情況。
雷電能量在身體各處遊蕩,她的頭發、汗毛會像觸電一樣豎起,觸碰到的電器也會因爲她身上的電流而異常。
目前何時了也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
隻能繼續用符紙壓制她的力量。
但關于覺醒者的事,怕是不好再瞞她了
“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說呀。”晏采傾着急了,竟有點撒嬌的味道。
“這種事說來話長,現在還是先幫你壓制體内的力量吧。”何時了歎了一口氣,取出黃紙制作禁靈符,交給晏采傾。
在她拿到符的瞬間,手臂上豎起的汗毛才倒下去。
何時了看了看窗外。
幸好現在沒有特異執法隊的人在附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