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
随着彈幕飄出這個數字,何時了終于收工,停下。
水友們沸騰了。
“一,一千個伏卧撐!”
“卧滴馬”
“這個高中生,不,這個男人好強!”
“這放在健身界也相當炸裂!”
“這種體力簡直突破了我的認知,而且還是在一名高中生的身上!”
“真踏麻怪物!”
“有這天賦還考什麽清北,改練體育吧。”
何秋月心中的震驚沒比水友們少多少。
她發現好像突然不認識自己的弟弟似的。
在青森山上,他就表現出驚人的速度,現在他的體力竟然也這麽恐怖!
他該不會真被外星人附體了吧?何秋月想。
何時了坐了起來。
就當何秋月跟她的水友們都以爲他應該要休息一下了才對。
誰知他馬上就躺了下去,雙手放在腦後.
“他這該不會又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要做.”
“仰卧起坐!”
“卧槽他不用休息的嗎??”
何時了當然不用休息。
體質翻了幾倍之後,他仿佛渾身上下充滿精力。
剛做了一千個伏卧撐,手臂也隻是微微發酸而已,完全夠不上累,于是他馬上投入下一種鍛煉。
仰卧起坐的速度慢一些。
但何時了做得很穩,而且姿勢一直都非常到位,好像一個永動機起起起。
次數在穩步上升。
二百,三百,四百,五百.
何秋月和她的水友們已經麻了。
“這就是一個怪物!”
“人類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體魄!”
“有史以來最強高中生!”
“哼!講真的這種人也不過如此,我隻需要一拳,他就會跪下來求我不要死。”
“主播讓你弟弟去派出所備個案吧,他帶有管制身體!”
“我抗議!他的長相太具有欺騙性了!穿着衣服就像個偶像小生,脫了衣服肱二頭肌比我大腿都大!”
在水友們的驚歎聲中,何時了默默地做完一千個仰卧起坐。
他又默默地下樓,在小區的老年人活動區域,把一千個引體向上也做完。
最後跑步二十公裏對他來說也是簡簡單單。
晚上九點多。
何時了回到家,洗了個澡渾身舒爽。
剛從衛生間出來。
“咕噜!”
肚子馬上響起。
何時了很無奈。
體質變強之後,他這具身體對于食物的需求變得比以前更大了。
再加上剛剛一大票運動量。
晚飯才過了不到兩小時,就開始餓了。
何時了看了一眼還在沙發上直播的何秋月,問道:“我去外面買宵夜,你要不要吃點?”
何秋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不吃。”
行,意志還挺堅定。
等會一塊肉都不給你吃。
何時了下樓,出門。
小區大門外不遠就有小吃街,半夜都有得賣。
何時了出了大門,便往小吃街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感覺有點異樣。
好像背有人盯着他。
這要是在以前,何時了絕不認爲有人會跟蹤他,或者對他不利。
他隻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啊。
但現在.
接觸過超凡力量的他可不會再這麽認爲!
他裝不經意地回頭看,隻看到幾個來往的路人,沒發什麽異常。
何時了立即明白,對方跟蹤經驗豐富,沒那麽容易讓人發現。
該怎麽辦?
怎麽把小老鼠引出來?
何時了一邊往小吃街走,一邊思考着辦法。
前面拐過一個拐角就是小吃街了。
到那裏人更多,想要把那個跟蹤的人糾出來更不可能。
等等!
何時了的目光聚集在拐角處!
片刻之後,他眼中爆出一絲精芒。
同時,他仍然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裝做好像沒發現異常一樣。
走進拐角。
何時了立即停在原地。
然後默念,五,四,三,二,一。
回頭!
何時了突然回頭,果然看到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人,陡然一驚。
他沒料到自己竟然中了一個高中生的計謀,一時間有點慌亂。
與此同時,何時了已經猛地沖向那人!
何時了爆發的速度何其快?
周圍的路人都猛不丁吓了一跳。
那風衣男直接轉身就跑。
眼看着就要追上那人時,那人竟然一下鑽進了街邊的汽車,揚長而去。
何時了很是憤怒。
隻差一點點!
要是能夠再近一點點,他就能抓住他了!
其實如果何時了當時沖上去的話,也剛好可以追上,但那可能要爆發更快的速度,以及更大的力量,将車門破壞,然後抓住風衣男。
但.沒有十足把握。
這大街上都是攝像頭,要是他表現太過異常,說不定會上官方注意到。
說不定會惹出更多麻煩。
所以何時了猶豫了。
那個家夥,還有同夥,會是誰呢?
從剛才那人的身形來看,不像是何時了見過的人。
“嘀嘀嘀!”
小天才電話手表的鈴聲打斷了何時了的思路。
顯示屏上顯示出來電名字——宴采傾。
“喂。”
“何時了?”
“是我。”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幫我解決了那個困擾我很久的家夥。”
“那個家夥還有糾纏你嗎?”
“目前沒有,這個你應該不用擔心,他們這種家族最要面子,肯定不會反悔。”
說完這個,兩人沉默了一下。
晏采傾道:“爲了感謝你,我請你吃頓飯吧?”
“不用吧。”何時了道,他不喜歡麻煩。
“怎麽說你都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我要是沒什麽表示,也太不像話了吧。”
“這樣吧,後天晚上,我訂好餐廳發給你!”
這姑娘沒給人拒絕的空間。
“好吧。”何時了無奈道。
“對了,我還得再提醒你一次,鄭緯那種人睚眦必報,你讓他難堪,他說不定會報複你,你最近小心一點。”晏采傾有點擔憂地提醒道。
何時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剛才就有人在跟蹤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人。”
晏采傾吓了一跳:“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報警?我家在執法隊有點關系,要不我聯系一下?”
“我沒事,那人跑了,我沒抓到他。”
“你的個性那麽随和,應該沒有什麽仇家吧?多半就是鄭緯找的人幹的。”
晏采傾頓了一下,又道:“何,總之你碰到什麽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我,你是因爲我才得罪他的,你要是出點什麽事我也有責任。”
她說得很鄭重。
要是普通底層人說不定就被吓到了,但何時了是誰?
擁有系統的男人。
會怕這個?
“你是在咒我嗎?”何時了輕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