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撕的像狗啃的一樣的大褂,漫步走到包遠身前,蹲下來與包遠對視。
“小子,知道嗎?”
“剛剛就算你跑了,我也沒辦法的,更不會去傷害姜欣妍。”
“可是你傻啊,不敢跟我賭。”
朱雀拍了拍包遠的臉,笑的很開心,像隻偷到雞的狐狸。
“你——”
聽到朱雀的話,包遠目眦欲裂。
憤憤的瞪着朱雀。
如果眼神能殺人,朱雀已經被包遠,千刀萬剮,淩遲處死了。
“哈哈哈……”
看着包遠的表情,朱雀笑了。
笑的很大聲,很嚣張。
比剛剛包遠對蜂鳥時,嚣張了一百倍,成功将蜂鳥受到的侮辱,全部加倍還施彼身到了包遠身上。
“呸……”
包遠嘴巴蠕動,噴出一口血水。
啪——
在包遠有所動靜之時,朱雀就有所察覺,在血水即将出口的瞬間,朱雀手中的金屬折扇,掄圓了抽在了包遠的臉上,将包遠的頭打歪。
“随地吐痰,可不禮貌呢。”
朱雀笑呵呵的說道。
朱雀這一扇子,用力很大力氣。
将包遠抽的原地滾了三圈。
幾顆染血的牙齒,飛入空中。
墜落時,精準砸在包遠臉上。
“來人,把他帶回鳳巢。”
“在公主殿下回來之前,不要讓他死了,他的生死,他不配決定,隻有公主殿下才能審判。”
朱雀居高臨下的看着包遠。
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
朱雀話音未落,一名鳳凰種應了聲,立刻将包遠五花大綁起來。
怕包遠咬舌自盡,好特意用繩子,勒住了包遠的嘴巴。
“留下幾組人,守衛鴻鹄。”
“該殺的殺,該關的關。”
“沒有參與的,讓他正常幹活。”
“鴻鹄這麽大産業,可不能沒有牛馬替公主殿下打理。”
朱雀對鳳巢作戰小隊命令道。
“遵令!”
朱雀玩弄人的手段,讓人遍體生寒,這些被千面訓練出來的戰士,一個個看的頭皮發麻,哪裏敢不聽話。
之前,還隻是畏懼朱雀的武力。
現在則畏懼朱雀的心狠手辣。
誰都不想成爲下一個包遠。
落入朱雀手中的包遠。
——
半個月後!
蜀中!
病房!
經過半個月的修養,本就身強體健的湯姆三人,全都恢複如初。
饕餮四人圍在方小草病床前。
看着整整躺在病床上,昏睡了半個月的方小草,依舊沒有一絲絲要醒來的意思,饕餮四人皆是一臉的愁雲慘淡,四人中隻有饕餮的表情,有些不一樣的古怪。
“湯姆,公主殿下一直不醒,我們該怎麽辦呀?”
螳螂給方小草按摩着手腳,滿臉苦澀與擔憂的問道。
湯姆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公主殿下好像是動用了,某種催眠術中的禁忌之術,要和那個超級高手同歸于盡,才變成這幅模樣的,我也不懂催眠術和精神力量。”
湯姆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看着病床上臉色慘白的方小草,湯姆心疼的恨不得代她受苦。
饕餮賤嗖嗖的看看方小草,又看看湯姆和螳螂,張了張嘴,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不過湯姆和螳螂,注意力全在方小草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到饕餮的表情,隻有不高興看到了,但奈何不高興不會說話,更不可能問了。
“俺咋感覺公主殿下醒了呢?”
看着病床上的方小草,饕餮心中嘀咕着,目光滿是探究。
突然,饕餮眼前一亮。
福至心靈般冒出一個念頭。
“老湯姆,你看過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子的通話嗎?”
饕餮看向湯姆。
表情隐隐有些……
興奮!
“嗯?”
“那是七個小矮人!”
湯姆糾正道。
“你别管是七個小矮子,還是七個矮冬瓜,你就說看沒看過。”
饕餮擺擺手,大刺刺的問道。
湯姆無奈的搖搖頭:“看過。”
“怎麽了?”
湯姆有點頭疼,搞不懂饕餮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一般公主陷入昏迷,這個時候隻要王子親一口就能醒。”
“你快給公主殿下來一口!”
饕餮興沖沖的說道。
眼中的興奮,已經藏不住了。
湯姆被饕餮奇葩的腦回路給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饕餮。
“大傻春,你在說啥?”
湯姆下意識驚呼道。
“還有,爲什麽是我?”
湯姆想撬開饕餮的腦殼,看看饕餮這貨的腦子裏,裝的是不是水。
“俺是有婦之夫,螳螂是女的,不高興隻能算個寵物,這裏就你最像是王子了。”
“再說了,王子不是你外國老家的特産嗎?”
饕餮理所應當的說道。
“憨貨!”
不等湯姆反應,不高興已經聽出了,饕餮說他的不是好話,張嘴就喊出了饕餮的乳名。
饕餮瞬間黑臉,瞪着不高興。
“你說的是什麽歪理?”
湯姆搖頭苦笑。
“你快給公主殿下來一口。”
“萬一能醒呢?”
饕餮急吼吼的說道。
“湯姆……”
“要不你試試?”
螳螂遲疑的說道。
雖然明知道饕餮說的辦法,有點扯淡,但螳螂卻隐隐有些期待。
“你……”
聽到螳螂都這麽說,湯姆驚呆了,湯姆甚至懷疑,饕餮和螳螂,是不是早上出門太急,沒帶腦子。
這都是什麽奇葩言論。
醫生叫不醒的人,他親一口就能叫醒了?
他是湯姆,不是許願樹。
更不是許願池裏的王八。
他憑什麽啊?
“老湯姆,你就不能爺們點?”
“婆婆媽媽的,比螳螂還像個娘們,不就是親公主殿下一口嗎?”
“咋滴,你還嫌棄公主殿下?”
“要不我們先給公主殿下刷個牙,你在親?”
饕餮一句話,給湯姆和螳螂都幹沉默了,黑着臉看着饕餮。
“什麽叫比我還像個娘們?”
“老娘就是個娘們好吧?”
螳螂反着白眼,心中瘋狂吐槽。
要不是打不過饕餮,就螳螂這小暴脾氣,早撲上去手撕饕餮了。
誰都沒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方小草,也有一瞬間黑了臉,捶在病床上的手,也捏成了拳頭。